不间断纠缠(1/2)
不间断纠缠
“好的,我现在就去。”安万久伸手接过烟,也不停留片刻直接开法拉利离开。
暮肖也不抽烟就放在鼻子下嗅闻,看着不断摇晃的车辆,沉重的深深吸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冷冽的风灌进口腔直达肺腑。
9点25分车里的动静才消停,车窗慢慢降下一些,暮光满足又充沛的沙哑嗓音带着食肉猛兽饱餐一顿后的餍足,被撸顺毛发的雄狮懒洋洋的开口。“拿两套衣服过来。”
暮肖忍不住悄咪咪的观察车内,黑暗的空间里只能看见莹白的躯体瘫在晦暗处,胸口上下起伏。
暮肖放下心来,忍不住松一口气,还活着。
随即就对上暮光满足过后的似笑非笑的眼眸,今天又忍不住颤抖,声音颤颤巍巍。“老大,安万久那小子已经出山,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转弯头就传来车辆的声音,车轮一个飘转,一阵风吹起只穿单薄西装的暮肖,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便开始口吐芬芳。“……%*……$#”
安万久从车上下来,弯着腰被暮肖训的跟个孙子似的。
“暮肖!衣服。”车窗又往下打开一些,随着精壮有力的手臂伸出来,修长五指成放松状随意的挥霍一下,随着手臂和车窗的降下,浓郁的信息素也像是找到突破口,争相奔涌着从茧里溢出来。
安万久递上衣服后就屏住呼吸后退三步才站稳。暮肖拿过衣服伸到窗前,暮光抓进去后车玻璃又向上升起,遮住里面一切的景象。
动静消失后,静谧的空气中有车辆一速急过,保镖里开始打破凝固空气,有声音谈话。
“肖哥我带了点儿早餐,你先去吃吧。”安万久毕恭毕敬的开口。
“不用等在这儿,咱们一块儿去吃早餐,现在在老大旁边只能讨晦气。”暮肖摆了摆手率先走到法拉利后车厢,后车厢门缓缓升起,一堆热腾腾的早餐堆放在里面。
暮肖拎着好几袋包子,饺子,肠粉,粥和豆浆递入几辆保镖车里。
回头就拿一袋包子和豆浆,咬着个叉烧包坐在路两旁护栏的石墩上,安万久拿着豆浆和肠粉盒子蹲在旁边的石墩上吃,两人都是狼吞虎咽。
暮光咽下去两个包子,冲着澄黄花白的浮沫吹两口就灌入几口高热的豆浆,烫热的液体滑入食道,熨帖着饥肠辘辘的胃部,温暖延伸至四肢百骸。
“那小子怎么样?”暮肖又咬一口辣酸菜包子。
“肺部挫伤和呼吸道被血沫堵塞,手术后进ICU了,幸好肺出血量不大。膝关节不能完全恢复,应该会留下一些很小的后遗症。”安万久报告完毕,低头继续吃。
“哼,算那小子有福气,咱们又得费事和首都那边沟通一下了。”暮肖两口将包子吞入。
宾利后车门被打开,脏污的坐垫和皱巴巴的衣服被丢出车外,而后车门两道打开,信息素顺着从副驾驶车门飘进来的冷风又从驾驶座的车门逸出去。
浓郁的信息素还未飘散,车厢里还是散发着一丝一缕的交合味道,暮光拿杂物槽里干净的毛巾擦暮程秀汗湿的头发。
暮肖愣头愣脑的坐上副驾驶,眼睛不敢往后看但是手中提着的早餐向后怼。“老大阿秀赶紧吃,待会儿就不热了。”
暮光将头发擦得半湿就放下毛巾伸手接过,暮程秀是在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干晕过去,又在九点时收尾□□醒。
软塌塌在后座上,暮光打开透明塑料盒,带点辣的味道就飘出来,香的勾起胃部的馋虫。
是金钱肚和风爪,,先喂他豆浆垫底。近在眼前的温热甜香豆浆,暮程秀慢慢合上眼睛,嘴唇闭成一条缝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暮光低头,温声软语开口。“还有力气?那就再做一次。”说完作势将豆浆伸离,暮程秀擡起软绵绵的手握他的手腕,脑袋颤颤巍巍的靠前,嘴唇张合,牙齿咬住杯壁轻轻如猫般伸出舌尖舔含。
“这样才乖。”暮光亲他沾满信息素的湿头发,忍不住用脸去蹭他的头顶。
塑料盒子里的肠粉,凤爪,金钱肚被一点点喂进这个挑剔又娇惯的胃里。终于把人喂饱,暮光才吃只剩余温的肠粉。
“是回乡还是天城?”暮肖一口咽下素菜包子,等待指令。
暮光低头认真的看着怀里的人,温柔的如同昨晚的恶首罗刹不过只是虚幻的影子,轻轻一晃不留下任何画面。“回乡。”
窗外的风景不变,黄瓦房上爬满的藤蔓却已经脱下叶子,光秃秃的露出瓦顶,上面再不见一个百香果和迎风摇曳的花朵,渺渺烟囱升起腾云驾雾般的烟气,远处耕田赶牛的人还在吆喝,再远处便就是连绵不断的高山。
忘了在这里多久,久到头发遮住修长脖颈,久到被圈养的忘记所有。
从脖颈处延伸直脚底,他浑身上下青紫交加又被新鲜覆盖的红痕在冷白的皮肤上耀目显眼。
每天晚上暮光都会做到他虚脱,长久的禁锢和□□早已掏空这具躯体,可里面维系身体的器官却被补品和中药好好的温养着。
暮程秀像迟暮的人扶着窗台,楼下响起的脚步声让他下意识产生恐惧和颤栗,直视远方的漂亮眼珠轻轻向下转动,才中午暮光就回来了!回来了!
随着三分钟后脚步声停在门口处,大衣挂在手肘上,暮光一把推开门。“阿秀…………”我回来了。
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窗帘鼓起又翩翩摇曳起舞,外面的天空晴朗多云,湛蓝广阔。
暮光瞳孔骤然缩紧,跨步进房间,瞳孔在屋里四下寻觅,踢开舒适柔软的拖鞋,踩上厚实的地毯,一步步走到床前,凹陷下去的槽里连成一线的锁链在颤抖的不安的摇摇欲坠的轻微晃动。
暮光刚冒出的暴虐想法又在此烟消云散,站定在床前一会,擡起修长的腿走到衣帽架上将深灰色的羊绒大衣挂上,语气轻挑愉悦。“阿秀,嗯?你在哪里?给哥哥出来吧。”
锁链又颤抖的摇晃,撞上金属床脚发出晃珰一声,暮光走过来慢慢又站定在床前然后悠闲的在床沿走来走去。
“在哪儿呢?”
“秀秀?宝宝?”
调笑又漫不经心的话语让暮程秀紧紧捂住耳朵,即使紧贴墙壁被床掩盖还是从心底蔓延恐惧,全身瑟瑟发抖。
暮光倏而垂下脑袋,一双深邃精亮的眼睛直射躲在床角落里的人。“噢,原来我的宝宝在这里啊!”
“这样对身体不好,赶快出来。”语气温柔,尾调稍稍加重。
仿若千斤重铁压心脏,暮程秀急促喘息后在悄无声息和毫无动作的静谧中忍不住偷偷张开眼睛,一瞬间,两眼相撞,暮光深邃的眼眸如同辽阔的太空,泪水闪烁产生银河星球,暮程秀一下子全身软倒,惊惧倒映黑眸如星球,全都融洽进暮光的太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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