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七)丨情诗(1/2)
40.倾心(七)丨情诗
“哥——额。”
熊纪舒明显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同寻常,迈进来的腿又迈了回去,今儿算是撞了两次枪口了,还能活着真是万幸。
“进来。”白澈说。
“能,能进?”熊纪舒不信,白澈一脸土匪相不说,谢老师已经快要揍他了。
没人理他。
“我好像又没事了,告辞。”熊纪舒不由自主地往后撤。
“站住,回来。”白澈坐了回去,面一软也不想吃了,“到底有事没事,没事就去把那个蜡像给我搬来。”
“好嘞。”
熊纪舒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磨叽了好久才把那死沉死沉的蜡像拖进来,进来发现那两个人一个在桌子那,一个在书架那,隔的特别远,而谢老师在看书,白澈在看谢老师。
熊纪舒扎到白澈耳边:“领导,你做错事惹着谢老师了?”
白澈勇于承认:“应该是。”
熊纪舒说:“可我觉得你是不是把他惹毛了?”
白澈说:“不惹毛了,怎么掩盖我做错事。”
“嘿,这招不错啊。”熊纪舒没想到还能这样,“用我给你把他叫过来吗,他看着挺生气的,得跪榴莲才能好的那种。”
白澈瞄了一眼谢烬,他靠着书架低头看着那本书,乍一看是挺岁月静好,仔细看连头发丝都是冷冰冰的,一点友善的光环都没有:“去,笔墨伺候。”
熊纪舒左右看了看,跑过去拿过纸笔,白澈展开,看向他:“转过去。”
熊纪舒一撇嘴,嫌弃道:“写什么悄悄话呢,还非礼勿视。领导就你那样儿,你要不是妻管严,你就是个小媳妇儿。”
白澈拿笔杆子捅了捅他胳肢窝,他乖乖转过去,摆了个守点球的姿势,片刻后白澈又捅了捅他:“送过去。”
熊纪舒捏着那个叠得规规整整的纸条直乐:“有封口费么?”
白澈兜了他一脚:“明儿给你们把冰箱填满。”
熊纪舒颠颠地跑去递给谢烬,谢烬接过来之后背过身去了,白澈有点遗憾看不见他的表情,转着笔等了一会儿,他偏头跟熊纪舒说了一句话。
熊纪舒回来学舌:“他说,你自己过去说。”
白澈说:“你告他别后悔。”
这一句他故意老大声,谢烬回头看了他一眼,白澈嬉皮笑脸地看着他走过来,沉着脸一丝不茍地把书扣在桌子上。熊纪舒还以为能看大型家暴现场了,没想到谢烬开口只是正题。
“□□用‘海珠花’这三个字去找东西,证明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谢烬说。
“是不是就他逼得宋文悦连夜搬空了地下室?”熊纪舒问。
“是藤妖搬空了地下室。”白澈摸着下巴,“你以为程元的魂魄在那是巧合吗,他是拿程元当趟雷的,他要的恐怕就是程元拿去复活……”
“张槐。”熊纪舒有眼力见地接上。
“复活张槐的那个特效药。”白澈说完。
熊纪舒坐在桌子上,挡住了白澈看美人儿的视线,被他一巴掌拍了下去,熊纪舒捂着屁股说:“等等等,我有点乱,领导你再给学渣捋一遍。”
白澈把一次性筷子一掰四瓣,并排摆开:“程齐是棋子,程元是小白鼠,□□应该只是个打下手的,藤妖是上线。□□应该是利用程齐杀人,藤妖利用程元试特效药。”
他把“程家兄弟”挪下来:“这俩,哥哥想救弟弟,弟弟想救赵槐。”
熊纪舒说:“张。”
“啊。”白澈应了声,“所以,其他先放一边,重要的是那个特效药,□□找顾采问的是‘海珠花’,并且在他口中,这是个东西。我们从这本书里知道了海珠花的真名是赫竺华,不管是什么音译,至少它是个物种而不是物品。”
他顿了顿,接着说:“如果它是物种,我最先怀疑宋文悦就是赫竺华。”
熊纪舒听得入了迷:“还有呢,领导你快接着说。”
白澈说:“记不记得视频里听到的那声‘走’,像个女声,但肯定不是小霍盈。”
熊纪舒点头:“记得记得。”
白澈点点那蜡像又把书翻过来,指着那段话说:“如果宋文悦是赫竺华,这衣服就是她所化。”
熊纪舒一下就精神了:“这……衣服?!哥你太牛逼了,真敢猜啊,谢老师他是逗我呢吗?”
谢烬摇摇头。
“我的妈,那我这又抱又掀的……多不合适是吧,得罪得罪。”熊纪舒冲着蜡像拜了拜,鸡皮疙瘩长了一身,“哎,我们现在说话她能听见吗?”
“听着呢,不过估计妖力所剩无几,一时半会儿是变不回人了,那天就是因为她太孱弱,所以你也没感觉到。”白澈对谢烬说,谢烬微微点头。
熊纪舒似懂非懂:“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变回来,得知道那特效药是啥,要是她都存在地下室里,是不是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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