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小说 > 三国野史! > 第117章 邓士载偷度阴平 诸葛瞻战死绵竹

第117章 邓士载偷度阴平 诸葛瞻战死绵竹(1/2)

目录
好书推荐: 我们不是冬日限定 醉笑落花 崩铁:攻略黑塔的术士奏 洪兴:我靠鬼背模板单挑大嫂 重回2000年白手起家! 奶瓶狂飙:透视开局嘴炮打天下 名义:我祁同伟,妻小艾姐陈淑婷 你护战友遗孀,那我和离嫁王爷! 流放世子:开局唤醒特种兵记忆 绝代钓鱼王

却说姜维在祁山与邓艾斗阵,初战虽胜,然其“用兵之奇”亦被邓艾识破。又因后主听信谗言,连下三道金牌,将其从前线召回,致使北伐大业再次功败垂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懑”与“无奈”。他班师返回汉中之后,愈发感到朝中奸佞当道,后主昏聩,若长此以往,蜀汉必亡。为避开黄皓等人的构陷,同时亦为积蓄力量,以待天时,他采纳了秘书郎郤正的建议,上表后主,请求前往沓中屯田。

蜀汉景耀五年,冬十月。大将军姜维在沓中,一面督促军士开垦荒地,屯田种麦;一面则厉兵秣马,加紧操练士卒,修复兵器铠甲。经过数月经营,沓中一带已是营寨连绵,阡陌纵横,粮草军械亦初具规模。姜维见栈道桥梁皆已修复完毕,汉中各处关隘亦有重兵把守,粮草军需也日渐充实,便再次燃起了北伐中原,兴复汉室的雄心。其“百折不回之志”与对武侯遗愿的“执着之念”,仿佛已融入了他的血液骨髓。他再次修下表章,派遣心腹之人,星夜送往成都,向后主刘禅请命,欲要第九次兴兵伐魏。

其表略曰:“臣姜维诚惶诚恐,稽首再拜上言:臣自受先帝托孤之重,时刻不敢或忘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之大任。数年以来,臣屡次统兵北伐,与魏贼鏖战于秦川陇上,虽未能一举荡平中原,然亦大小数十战,斩将夺旗,屡挫敌锋,已使魏人心胆俱寒,不敢轻易南侵。此皆仰赖陛下天威与三军将士用命之功也。然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我大汉将士,久经训练,军容鼎盛;粮草军械,亦皆充备。军心思奋勇杀敌,将士盼建功立业,其‘战意之昂’,如燎原之火,不可遏制。若长久屯驻于此,不思进取,则军心懈怠,士气消沉,所谓‘逸豫足以亡身’,此乃兵家之大忌也。臣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暗,帝座不明,此乃天意示警,预示中原将有大变。况今魏贼司马昭弑君篡逆,倒行逆施,天人共愤,正是我大汉吊民伐罪,顺天应人之绝佳良机!臣愿再提虎狼之师,北出祁山,与魏贼决一死战!若此番出征,不能成功,臣愿提项上人头,以谢陛下与天下臣民!”

后主刘禅览毕姜维表章,见其言辞恳切,忠心可嘉,然心中却依旧是犹豫不决。他本就对姜维的连年征战心存不满,又兼宦官黄皓在旁屡进谗言,诬陷姜维拥兵自重,意图不轨,使其对姜维的“猜忌之心”日重。

光禄大夫谯周再次出班,声泪俱下地苦谏道:“启禀陛下!臣昨夜仰观天象,见西蜀分野之上,代表将帅之星辰,光芒黯淡,摇摇欲坠,而被称作‘罚星’的太白星却异常明亮,直指蜀地,此乃大凶之兆,预示将帅出征,必遭惨败,甚至有性命之忧!今姜维大将军不顾天时不利,执意再次兴兵北伐,此行定然凶多吉少,祸在旦夕。恳请陛下念及国家安危与将士性命,降下旨意,暂止其行,以避天谴,以安民心!”谯周言语之间,其“忧国忧民之情”与对天象示警的“深深畏惧”溢于言表。

后主刘禅听了谯周这番话,心中更是摇摆不定,沉吟半晌,方才勉强说道:“嗯……且看此番姜爱卿出征,战果究竟如何。倘若……倘若真如卿所言,出师不利,朕再下诏命其班师,亦不算晚。”他心中依旧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姜维能够知难而退,或是遭遇重大失败,以便自己能名正言顺地收回其兵权,其“昏聩自私之心”已是不可救药。

谯周见后主依旧执迷不悟,不纳忠言,心中悲愤欲绝,知道蜀汉气数将尽,已非人力所能挽回,只得长叹一声,叩首而退。返回家中之后,便称病不起,闭门谢客,再也不过问朝政,其“心灰意冷之态”与对亡国命运的“无奈接受”令人唏嘘。

却说姜维在汉中,临到大军将要出发之际,召集众将,商议进兵方略。他环视帐下诸将,目光炯炯,朗声问道:“吾今奉诏出师,誓欲恢复中原,扫平国贼!不知以诸位将军之高见,当先攻取何处,方能一战而定,打开通往中原之门户?”

老将廖化,久经沙场,深知兵凶战危,其“稳重求实之心”远胜于年轻将领的“冒险轻进之勇”。他眉头紧锁,出列进言道:“启禀大将军,恕末将直言。我大汉连年征战,兵戈不息,军民早已不堪重负,国库亦是空虚日甚,百姓之中,怨声载道,其‘厌战之气’日浓。况且,那魏国有关中天险可守,又有邓艾这等智勇双全、老谋深算的将领坐镇,其麾下兵马,亦是精锐之师,并非易与之辈。大将军强欲兴此难成之师,行此逆天之事,非智者所为也。此乃末将不敢苟同,亦不敢专断军机之缘由,还望大将军三思。”

姜维听了廖化这番话,勃然大怒,猛地一拍帅案,厉声喝道:“廖元俭匹夫!汝安敢在此摇唇鼓舌,扰乱军心,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昔日先帝(刘备)创业之初,屡遭败绩,兵不过数千,将不过关张,尚且百折不挠,终成帝业!丞相诸葛武侯六出祁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难道不是为了兴复汉室,一统天下吗?!吾姜伯约今日已是第九次兴兵伐魏,难道是为了贪图一己之私,博取个人功名富贵吗?!此皆乃为国家大义,为万民福祉,为完成先帝与丞相未竟之遗愿,纵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今当以雷霆万钧之势,先出兵攻取洮阳,以为跳板,再图关中!若再有敢出此等怯懦畏战、动摇军心之言者,休怪我姜维军法无情,定斩不饶!”他此番雷霆震怒之下,其“统帅威严”与“不容置疑之决心”,震慑全场,帐下诸将皆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丝毫异议。其“孤注一掷之决”与对北伐的“偏执之念”,已然蒙蔽了他的理智。

于是,姜维便留下老将廖化,协同部分兵马,留守汉中各处关隘,以防不测。自己则与夏侯霸、张翼、傅佥、蒋舒等一众心腹将领,统领大军三十万,旌旗招展,鼓角齐鸣,杀气腾腾,再次踏上了北伐之路,径直向着魏国边境重镇洮阳杀去。

魏军在祁山大营的细作,早已探知蜀军动向,当即便有驻守在川口一带的魏兵,星夜兼程,飞马将此紧急军情报入祁山魏军大寨。此时,邓艾正与雍州都督司马望在帐中秉烛夜谈,推演兵法,商议如何防备蜀军再次来犯。听闻姜维果然再次倾巢而出,且兵锋直指洮阳,二人皆不敢怠慢,立刻派遣得力斥候,前往各处要隘打探蜀军虚实。

很快,斥候便回报,言蜀军主力,果然尽数从洮阳方向而来,并未有分兵袭取祁山之迹象。

司马望抚须沉吟道:“姜维此人用兵,向来诡计多端,虚虚实实,令人难以捉摸。他此番明面上大张旗鼓,言说要攻取洮阳,莫非是虚晃一枪,实则暗中已派遣一支奇兵,潜行至祁山左近,欲要故技重施,袭我祁山大营不成?”其“谨慎之心”使其不敢轻易下结论。

邓艾闻言,却胸有成竹地笑道:“都督不必多虑。依艾之见,此番姜维的目标,的确就是洮阳无疑!”

司马望不解,问道:“将军何以如此肯定?”

邓艾解释道:“向者姜维数次出兵,皆是选择我军屯有大量粮草的富庶之地,以图因粮于敌,就地补给。然这洮阳城,地处偏僻,城小民贫,并无多少粮草可供其夺取。姜维之所以选择此处作为突破口,定是料定我军会将主力兵马尽数布置于祁山一线,以防其故技重施,而洮阳方向的防备,必然会有所松懈。他此举,正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夺取洮阳这座桥头堡,而后再于城中屯集粮草,修缮军械,并趁机联络羌人部落,以为外援,图谋与我军在陇西一带长期对峙,徐图进取中原。此乃其深谋远虑之计也。”其“洞察敌情之准”与对姜维用兵习惯的“深刻理解”,令司马望亦是暗自叹服。

“若真如将军所言,则我军又当如何应对?”司马望问道。

邓艾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寒光,道:“姜维既已自投罗网,我等岂有不成全之理?可尽撤祁山此处之兵马,仅留少数疑兵,虚张声势。主力则分为两路,星夜兼程,前往洮阳设伏。离洮阳城约二十五里之处,有一座名为侯河的小城,地势险要,乃是通往洮阳的咽喉要道。都督可亲率一支精兵,偃旗息鼓,秘密潜入洮阳城中,大开四门,做出城中空虚,守军早已弃城而逃的假象,以引诱蜀军前锋入城。而我则亲率另一支主力,埋伏于侯河城左近的山谷之中,待蜀军前锋中计入城,后援部队赶至侯河之时,我便突然杀出,将其拦腰截断,使其首尾不能相顾。都督再从洮阳城中杀出,与我两面夹击,则蜀军必败无疑!此战,必可一举擒杀姜维,永绝后患!”他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其“诱敌深入之计”与“围点打援之策”已然成竹在胸。

二人筹划已定,当即便各自依计行事。只留下偏将军师纂,率领少量兵马,留守祁山九寨,以为疑兵,迷惑可能前来袭扰的蜀军偏师。

却说姜维令夏侯霸为前部先锋,率领一万精兵,先行赶赴洮阳,试探魏军虚实。夏侯霸勇则勇矣,然谋略稍逊,他提兵一路急行军,将至洮阳城下,远远望去,只见城楼之上,竟无一杆旌旗飘扬,四面城门大开,城中亦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仿佛是一座空城。

夏侯霸心中不由得暗自疑惑,不敢轻易入城,回顾左右诸将道:“观此情形,城中似乎并无守军。只是,这邓艾用兵向来诡诈,莫非其中有诈,乃是空城诱敌之计?”

帐下诸将纷纷说道:“将军多虑了!眼见得城中确实空无一人,便是有些许百姓,想必也是听闻我大汉天兵将至,早已弃了城池,四散奔逃去了。”

夏侯霸仍不放心,亲自纵马绕城巡视一番。行至城南,果然看见城后有无数老弱妇孺,携家带口,正慌慌张张地向着西北方向的山林之中逃窜,其状甚是狼狈。夏侯霸见此情景,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哈哈!果真是座空城也!邓艾匹夫,已被我大汉天威吓破了苦胆,弃城而逃了!将士们!随我杀入城中,夺取此城!”

说罢,他一马当先,手持大刀,便向着洞开的城门冲杀而去。其麾下五百名亲兵,亦是紧随其后,争先恐后地涌入城中。

方才冲过瓮城,来到城内十字街口,忽然之间,只听得一声炮响,惊天动地!紧接着,四面城楼之上,鼓角之声齐鸣,无数魏军旌旗迎风招展,密密麻麻,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原本大开的四面城门,亦在同一时间,“轰隆隆”地落下千斤闸,吊桥亦被高高拽起,彻底断绝了城内外的一切通路!

夏侯霸见状,大惊失色,方知自己已误中邓艾奸计,急忙勒住马缰,便欲指挥麾下兵马,夺路冲出。然为时已晚!四面城墙之上,无数魏军弓弩手早已弯弓搭箭,瞄准了城内这数百名瓮中之鳖。只听一声令下,箭如飞蝗,石如雨下,将夏侯霸及其麾下五百名亲兵,尽数覆盖!

可怜夏侯霸,一番忠勇,却因轻敌冒进,最终惨死于乱箭之下,血染黄沙,其“不甘之魂”与“壮志未酬之憾”,在洮阳城上空盘旋。司马望从城内杀出,蜀军前锋大败而逃。姜维率接应兵马赶到,杀退司马望,在城外下寨,闻夏侯霸战死,抚尸痛哭,嗟伤不已。其“袍泽之情”与对将士的“爱护之心”显露。

是夜二更,邓艾自侯河城内,暗引一支奇兵,如同鬼魅般潜行至蜀军大营之后,趁着夜色与蜀军新败立足未稳之机,突然发动猛攻!蜀兵在睡梦之中被惊醒,营中顿时大乱,火光四起,喊杀震天。姜维虽奋力指挥,然军心已乱,难以抵挡。洮阳城楼之上,司马望亦擂鼓呐喊,率兵从城中杀出,与邓艾形成两面夹击之势。蜀兵死伤惨重,溃不成军。姜维在亲兵的拼死护卫下,左冲右突,方才侥幸杀出重围,狼狈不堪地退往二十余里之外,重新下寨。其“屡败之挫”与“军心之散”,使得蜀军的“北伐锐气”大受打击。

姜维连番失利,折损了夏侯霸这员得力干将,又损失了数万兵马,心中虽懊恼不已,然其“百折不挠之志”却未曾消减。他对众将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为虑!如今虽然损兵折将,然魏军主力亦在此处,则其后方祁山必然空虚。张翼将军可亲率一支精兵,星夜兼程,从小路奇袭祁山!若能一举夺下祁山九寨,则我军便可据险而守,扭转颓势,再图进取!”

张翼领命,率兵而去。姜维则亲率剩余主力,来到侯河城下,向邓艾挑战。邓艾亦不示弱,引军出迎。两军主帅,阵前交锋,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各自收兵。次日,姜维再次引兵挑战,邓艾却坚守不出,任凭蜀军如何辱骂,皆不理会。

邓艾心中暗自思忖:“姜维连日在我城下挑战,却不见其急于攻城,其中必有诈谋。莫非他是想以疲兵之计,诱我出战?不对!他定是已分兵去袭我祁山大营!祁山守将师纂,兵力不足,又非智谋之将,若蜀军来攻,祁山必失!我须立刻亲往救援!”他当即便召来其子邓忠,分付道:“我儿用心守把此城,任凭姜维如何挑战,皆不可轻易出战,以防中其调虎离山之计。吾今夜便亲率三千精锐铁骑,星夜驰援祁山!”

是夜二更,姜维正在中军大帐之中,与众将商议如何诱邓艾出城。忽然听得寨外喊杀声震天,鼓角齐鸣,有探马飞报,言邓艾亲率三千精兵,趁夜前来劫营。众将闻言,皆欲起身迎战。姜维却摆了摆手,制止道:“诸位将军稍安勿躁,切勿轻举妄动!此必是邓艾老贼的疑兵之计!他名为夜袭我营,实则是想暗渡陈仓,星夜驰援祁山!其虚张声势,不过是为了迷惑我军,使其不敢轻易追击罢了!”他当即便唤来心腹大将傅佥,分付道:“汝可依计行事,坚守此寨,不得有误!”嘱咐完毕之后,姜维便亲率三千精锐骑兵,偃旗息鼓,悄然拔营,亦向祁山方向追去,准备与张翼内外夹击,共破邓艾。

却说张翼率领三万蜀军,一路急行军,已至祁山左近。他指挥兵马,猛攻祁山九寨。守寨魏将师纂,兵力本就不足,又兼智谋平庸,如何能抵挡得住张翼的凌厉攻势?勉强支撑了数日,已是险象环生,寨栅眼看就要被蜀军攻破。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忽然之间,只见祁山之后,尘土大扬,一支魏军精骑,如旋风般杀到,为首一将,正是星夜驰援而来的邓艾!邓艾一马当先,率领三千铁骑,如猛虎掏心一般,从蜀军的后方狠狠地杀入,将本已攻入寨中的蜀军,杀得人仰马翻,阵脚大乱。蜀军腹背受敌,抵挡不住,大败而逃,竟将主帅张翼隔在了祁山之后,断绝了其归路。张翼身陷重围,进退无路,正自慌乱焦急之际,忽听得山后喊杀声再次震天动地,鼓角之声大作!只见无数魏兵,纷纷向两翼溃散奔逃。左右亲兵急忙禀报道:“启禀将军!大将军姜伯约已率援军杀到!”张翼闻言,精神大振,当即重整旗鼓,率领残部,从祁山之后,与姜维所率的援军,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向着邓艾的军队反扑过去!邓艾虽然勇猛,然其兵力毕竟寡少,又兼姜维、张翼皆是当世名将,蜀军将士亦是奋勇当先。两下夹击,邓艾抵挡不住,折损了不少兵马,只得狼狈不堪地退回祁山大寨之中,高挂免战牌,再也不敢轻易出战。姜维则下令将士,将祁山九寨团团围住,四面攻打,试图将其一举攻克。

话分两头,却说辅国大将军董厥,在剑阁听闻魏军钟会、邓艾分兵十余路大举入境,蜀中震动,汉中危急,当即便亲率麾下两万精兵,火速赶往剑阁关设防。当日,他正引兵巡视关防,忽见远处山道之上,尘土大扬,旌旗招展,一支人马,正向剑阁方向而来。董厥不知来者何人,疑心是魏军先锋已到,急忙下令全军戒备,扼守关口。自己则亲临关前箭楼之上,向外观看。只见来军之中,当先三员大将,盔明甲亮,威风凛凛,正是大将军姜维、右将军廖化、左将军张翼!

董厥见状,大喜过望,急忙下令打开关门,将姜维等人迎入关内。礼毕之后,董厥拉着姜维的手,声泪俱下地哭诉后主刘禅在成都沉溺酒色,信任宦官黄皓,不理朝政,以及朝中种种不堪之事。

姜维听罢,亦是悲愤不已,然还是强打精神,安慰董厥道:“董将军不必忧虑!有我姜维在,便有大汉在!纵使魏寇百万,亦休想踏过这剑阁天险,吞我西川尺寸之地!我等只需坚守剑阁,扼守要冲,徐图缓进,定能寻机破敌,保我大汉江山!”

董厥道:“大将军之言虽是,然剑阁虽险,可以坚守,争奈成都空虚,朝中又无良将贤臣辅佐。倘若魏军分兵奇袭成都,则我等腹背受敌,大势瓦解,悔之晚矣!”

姜维道:“成都之地,山川险阻,城池坚固,非魏寇可以轻易攻取,将军不必过分担忧。”

二人正说话之间,忽有探马飞报,言魏将诸葛绪,已率领一支大军,杀至剑阁关下挑战!

姜维闻言,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诸葛绪匹夫,安敢欺我太甚!竟追至此地!”当即便亲点五千精兵,也不披挂,只提一杆长枪,大开剑阁关门,如猛虎下山一般,直冲入魏军阵中!他左冲右突,枪挑魏将,如入无人之境!魏军将士,何曾见过如此悍勇之人?皆被其杀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诸葛绪抵挡不住,大败而走,一口气退后数十里,方才扎下营寨,检点兵马,已是死伤无数。蜀军则缴获了大量魏军丢弃的马匹器械,士气大振。姜维收兵返回剑阁关。其“孤勇之气”与“无双武艺”,暂时稳住了剑阁的局势。

却说钟会在攻破阳安关,夺取汉中之后,一路之上,所向披靡,兵锋直指剑阁。诸葛绪兵败之后,自知罪责难逃,便来到钟会中军大帐,伏地请罪。

钟会见状,勃然大怒,厉声斥道:“吾先前令汝统兵扼守阴平桥头,务必断绝姜维返回汉中之路,汝却为何擅离职守,致使姜维得以逃脱,如今又盘踞剑阁,负隅顽抗?今又未得吾之将令,竟敢擅自进兵,攻打剑阁,以致损兵折将,无功而返!汝屡番失职,罪不容诛!”

诸葛绪叩首辩解道:“启禀都督,非是末将无能。那姜维诡计多端,先是诈称要奇袭我雍州老巢,末将恐雍州有失,方才引兵回援,不想却中其调虎离山之计,致使其乘虚逃脱。末将追至剑阁关下,本想将功赎罪,不想又为其所败,实乃末将无能,甘愿受罚。”

钟会听罢,更是怒不可遏,当即喝令左右武士:“将此败军之将与我拖出去!斩首示众!”

监军卫瓘见状,急忙上前劝阻道:“都督息怒!诸葛将军虽然有罪,然其毕竟是邓征西将军(指邓艾)所举荐并统辖之人。如今两军尚未会师,若都督擅自将其斩杀,恐会伤了与邓将军之间的和气,于军国大事不利啊。”

钟会却是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哼!吾奉天子明诏、晋公钧命,特来征讨西蜀,总督关中内外诸军事!便是那邓艾有罪,亦当依军法处置,何况此等败军之将!有何情面可讲!”

帐下众将见钟会杀心已决,皆不敢再多言。幸得卫瓘等人再三苦苦哀求,钟会方才稍息雷霆之怒,下令将诸葛绪暂且收押,用囚车押送回洛阳,交由晋公司马昭亲自发落。随即,又将其所统领的兵马,尽数收编于自己帐下,听候调遣。其“刚愎自用之性”与“揽权之心”显露无遗。

此事很快便传到了远在陇西的邓艾耳中。邓艾听闻钟会竟敢不经自己同意,便擅自处置自己麾下将领,不由得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厉声道:“好个钟会!安敢如此无礼!我与他官阶品级一般,皆是奉诏伐蜀,并无统属!我邓艾久镇边疆,为国出生入死,屡建奇功,他钟会不过一介书生,初掌兵权,有何德何能,竟敢如此妄自尊大,不将我放在眼里!”其“功高盖主之傲”与对钟会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其子邓忠见父亲大怒,急忙上前劝道:“父亲息怒!俗语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军伐蜀大业方兴未艾,胜负尚在未定之天。父亲若因此等小事,而与钟都督产生嫌隙,互相掣肘,则必然会贻误国家大事,令亲者痛,仇者快。还望父亲能以大局为重,暂且容忍一二。”

邓艾听了儿子这番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然毕竟意难平,心中对钟会的怨恨,已然种下。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亲自前往钟会大营,与他当面理论一番,也好探探其虚实。他当即便只带领了十数名亲兵护卫,星夜兼程,赶往钟会的中军大营。

钟会听闻邓艾轻骑简从,前来拜见,心中亦是有些诧异,便问左右道:“那邓征西此番前来,带领了多少兵马?”

左右答道:“启禀都督,邓将军此来,只带了十数名随从骑士,并无大队兵马。”

钟会闻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当即便下令,在自己中军大帐内外,遍布数百名手持利刃的甲士,严阵以待,以示威严。其“下马威之意”不言而喻。

邓艾来到钟会大营之外,见营中旌旗招展,戒备森严,心中便已猜到了几分。他也不多言,径直下马,昂首挺胸,步入钟会中军大帐。钟会假意起身相迎,二人行礼已毕,分宾主落座。邓艾环视帐内,只见军容肃整,杀气腾腾,那些侍立在旁的甲士,个个目光锐利,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皆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勇士,心中不由得暗自警惕,便故意用言语试探道:“钟都督用兵如神,一举攻克汉中天险,夺取阳安雄关,此乃朝廷之大幸,亦是天下之大幸也!如今剑阁已在我军掌握之中,不知都督下一步有何良策,可以早日攻破成都,擒获刘禅,以竟全功?”

钟会亦是老奸巨猾之辈,哪里听不出邓艾话中的讥讽之意?他微微一笑道:“邓将军谬赞了。剑阁虽险,然姜维已是冢中枯骨,不足为虑。不知邓将军此番前来,又有何高见可以赐教?”

邓艾见钟会不肯正面回答,亦不愿与他过多纠缠,便再三推辞,言自己才能浅薄,不敢在都督面前班门弄斧。钟会却故作谦逊,再三“诚心”请教。邓艾无奈,只得答道:“以艾之愚见,如今汉中已定,剑阁虽然险峻,然久守必失。将军可在此处,与姜维主力对峙,吸引其注意力。而可效仿昔日韩信暗渡陈仓之故事,派遣一支奇兵,从那阴平小道,绕过剑阁天险,潜行数百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直插蜀汉腹地,进逼成都。则那姜维首尾不能相顾,必然会撤剑阁之兵,回救成都。届时,将军再乘虚而入,掩杀过去,则剑阁可一鼓而下,大事可成矣!”

钟会听了邓艾这番话,故作大喜之状,抚掌赞道:“邓将军此计,真乃神鬼莫测之妙计也!好!好!好!便依将军之言!还请将军即刻点起本部精兵,前去施行此计!本都督在此处,静候将军佳音,为您摆酒庆功!”

二人虚情假意地饮了几杯酒后,邓艾便告辞而出。

钟会送走邓艾之后,返回本帐,对其麾下诸将冷笑道:“人皆言那邓艾多有将才,今日一见,依我看来,不过是一介庸才而已,浪得虚名罢了!”

众将闻言,皆是不解,纷纷询问其缘故。

钟会不屑地说道:“那阴平小路,皆是崇山峻岭,悬崖峭壁,道路崎岖,人迹罕至。莫说大军难以通行,便是飞鸟亦难轻易越过。倘若蜀军在沿途险要之处,只派遣百余名士卒把守,再多备些滚石擂木,断其归路,则邓艾那数万大军,便会陷入绝境,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粮草断绝,人马困乏,最终皆会饿死于那荒山野岭之中!此等自取灭亡之计,也亏他想得出来!吾只需依循正道,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何愁西蜀之地不能攻破?”于是,他便下令全军,打造云梯炮架等攻城器械,准备强攻剑阁关。其“自负之心”与对邓艾的“轻视之意”表露无遗。

却说邓艾出了钟会大营,翻身上马,回顾左右从者,问道:“依你们看来,那钟士季待我究竟如何?”

从者皆是邓艾心腹之人,如实答道:“启禀将军,观那钟会言辞神色,似乎对将军所献之计,甚不以为然,只是碍于情面,口头上敷衍应承罢了。其言语之间,多有轻慢之意。”

邓艾闻言,不怒反笑,仰天大笑道:“哈哈!他钟会以为我邓艾不知兵法,定然不能成功,我偏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偷渡阴平,直取成都,让他看个明白!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将才!”其“好胜之心”与“冒险之勇”被彻底激发。

返回自己大营之后,其子邓忠与部将师纂等一众将士,皆上前迎接,询问今日与钟镇西有何高论。

邓艾冷哼一声道:“吾以一颗赤诚之心,将平蜀妙计告知于他,他却将我视为无能之辈,言语之间,多有讥讽。他如今侥幸得了汉中,便以为是天大的功劳,沾沾自喜,不可一世。却不知,若非老夫在沓中一带,死死拖住姜维主力,使其不能东顾,他钟会又岂能如此轻易便取得成功?哼!我邓艾今日若能奇兵突出,一举攻克成都,则此功绩,必将远胜于他那区区汉中之地!”

当夜,邓艾便下定决心,不再理会钟会,自行其是。他尽起本寨兵马,偃旗息鼓,悄然拔营,取道阴平,向着那条人迹罕至,凶险异常的偷渡之路进发。大军行至离剑阁约七百里之处,方才扎下营寨。

有人将邓艾已率兵偷渡阴平,意图奇袭成都的消息,报与钟会。钟会听闻之后,只是付之一笑,对其左右道:“邓士载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不自量力。我等且在此处,攻破剑阁,静候其兵败粮尽,全军覆没的消息便可。”其对邓艾的“轻蔑之情”与对自身判断的“过度自信”,可见一斑。

却说邓艾一面修下密信一封,派遣心腹之人,携带自己的将印与符节,星夜兼程,绕道赶赴洛阳,直接向晋公司马昭禀明自己将要偷渡阴平,奇袭成都的计划,以防钟会在背后捣鬼,或是抢夺功劳;一面则召集帐下诸将于中军大帐议事。他环视众将,目光坚定,朗声道:“吾今欲效仿昔日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奇计,亲率一支精兵,从这阴平小道,绕过剑阁天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直捣蜀汉都城成都!此行虽然艰险万分,九死一生,然若能一举成功,则可建立不世之奇功,名垂青史,万古流芳!不知诸位将军,可愿与我邓艾一同前往,共创此不朽之功业?”

帐下诸将,皆是跟随邓艾多年的心腹之人,深知其用兵如神,又感其知遇之恩,其“忠勇之气”早已凝聚。此刻听闻邓艾有如此惊天动地之奇谋,皆是热血沸腾,慨然应道:“末将等愿遵从将军将令,万死不辞!誓与将军共存亡!”

邓艾见军心可用,士气高昂,心中大喜。当即便下令,先命其子邓忠,挑选五千名身强力壮的精兵,不穿戴笨重的铠甲,只携带轻便的兵器,以及大量的斧头、凿子、绳索等开路器具,充作开路先锋。凡是遇到悬崖峭壁,难以通行之处,便凿山开路;遇到河流沟壑,无法跨越之处,便伐木为桥,搭设阁道,务必确保大军能够顺利通行。

而后,邓艾又亲自挑选了三万名精锐士卒,皆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命其各带足七日干粮,以及绳索、钩镰等攀援之物,准备停当之后,便即刻进发。

大军约摸行进了一百余里,皆是崎岖难行的山路,邓艾便选下一处较为平坦之地,留下三千名兵士在此处扎下营寨,以为后应,并屯积部分粮草。又向前行进了一百余里,多是悬崖峭壁,鸟兽罕至,他又选下三千名兵士在此处下寨。如此这般,走一路,留一路兵马以为接应,确保后路不断。

蜀汉景耀六年(亦即魏景元四年)冬十月,邓艾亲率大军,自阴平出发,踏上了这条艰险无比的偷渡之路。一路之上,崇山峻岭,层峦叠嶂,深涧峡谷,密林丛生,更有无数毒蛇猛兽出没其间,其行军之艰难,远超想象。魏军将士,每日风餐露宿,缺衣少食,在悬崖峭壁之上攀援行进,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如此行进了二十余日,行程已达七百余里,沿途所过之处,皆是荒无人烟,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魏军在沿途已留下了数座营寨,作为后援与联络之用,然其随行兵力,亦因伤病、坠崖、以及留守等原因,只剩下了两千余人,以及部分开路壮士。

这一日,大军行至一处险峻异常的山岭之前。此山高耸入云,壁立千仞,猿猴愁攀,飞鸟难渡,当地人称之为“摩天岭”。战马早已无法通行,邓艾只得下令将士弃了坐骑,徒步攀登。他自己亦是身先士卒,攀着藤萝葛蔓,踏着湿滑的青苔,一步步艰难地向上攀爬。

待他好不容易攀上山岭之巅,放眼望去,只见其子邓忠与那些负责开路的壮士,皆是瘫坐在地,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满面愁容,更有不少人竟在放声痛哭,其“绝望之情”溢于言表。

邓艾心中一沉,急忙上前询问缘故。

邓忠哭丧着脸,指着山岭西面,对邓艾说道:“父亲大人!非是孩儿与众将士不用心尽力,实因此岭西面,皆是数百丈高的悬崖峭壁,光滑如镜,寸草不生,根本无法开凿出道路来!我等在此处已耗费了数日功夫,亦是束手无策,先前所有努力,皆是白白浪费了!眼看粮草将尽,归路已绝,将士们心中绝望,故而在此哭泣。”

邓艾听闻此言,亦是心头一紧。他走到悬崖边,向下望去,只见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然他深知,此刻若是退缩,则前功尽弃,自己与这两千余名将士,皆会葬身于此荒山野岭之中,其“不甘之心”与“破釜沉舟之决”再次占据上风。他朗声对众将士说道:“将士们!我等自阴平出发,跋山涉水,历尽艰辛,已然行进了七百余里!如今只要越过眼前这座摩天岭,前方不远便是江油城!江油乃是蜀汉腹地,城中必然粮草充足,守备松懈!只要能拿下江油,我军便可站稳脚跟,而后直捣成都,唾手可得!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邓艾与诸位将军,千里迢迢来到此地,难道要在此处半途而废,无功而返吗?若能一举攻克成都,则大功告成,届时荣华富贵,皆与诸君共享之!”

众将士听了邓艾这番话,又见主帅意志如此坚定,心中那股濒临熄灭的“求生之火”与“建功之望”再次被点燃,皆是慨然应道:“愿从将军将令!万死不辞!”

邓艾见军心可用,当即便下令,先将所有笨重的兵器铠甲,从悬崖之上抛掷下去,以减轻负重。而后,他自己取过一张厚实的毛毡,将全身紧紧裹住,对众将士道:“我先下去!尔等随我来!”说罢,他竟双眼一闭,从那数百丈高的悬崖之上,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其麾下副将及部分有毛毡衣物的将士,见主帅如此,亦是毫不犹豫,纷纷效仿,用毛毡裹身,从悬崖上滚落。那些没有毛毡的士卒,则各用绳索互相绑缚腰间,或攀援树木藤萝,或互相拉扯扶持,如游鱼贯珠一般,一个接一个,从那陡峭湿滑的悬崖之上,艰难地向下滑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邓艾、邓忠父子,以及那两千余名魏军将士,并开山壮士,终于历尽千辛万苦,尽数度过了这摩天岭天险!众人身上皆是伤痕累累,衣衫破烂,然其“劫后余生之喜”与对未来的“一线希望”,却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新书推荐: 乱世草莽:从荒村种田开始称霸天下 快穿轶事:大人,从了吧 三国:开局酒馆老板,带曹操躺赢 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大明朝我救定了,康熙来了也不行 谍战之我能危险预警 穿越,我能在古代和现代自由来回 穿越古今,风流绝色女儿国 作精美人穿成假千金后 历史请就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