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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钟会分兵汉中道 武侯显圣定军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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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司马昭力排众议,决意伐蜀,并对心腹谋士邵悌道出了他之所以信任钟会独领大军的深层考量:“朝中诸公,大多言蜀国未可轻易征伐,此乃是他们心中怯懦,缺乏进取之‘锐气’;若强令此等将领领兵出战,畏首畏尾,优柔寡断,则必然招致败绩,此乃取败之道也。唯独那钟士季,力排众议,独倡伐蜀之策,可见其胸有成竹,‘心气’不怯;心中不怯,则其伐蜀之‘意志’坚定,破蜀之功,指日可待。待到西蜀被破,国破家亡,蜀中人心早已肝胆俱裂,如丧家之犬;所谓‘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到那时,即便钟会真有不臣之心,那些亡国之人,又岂会真心实意地辅佐于他,为其火中取栗?至于我大魏将士,一旦得胜之后,必然思乡心切,急于还朝领赏,亦绝不会听从钟会的调遣,随其一同反叛。此中关节,你我君臣二人知晓即可,切不可向外泄露半句,以免动摇军心,打草惊蛇。”

邵悌听了司马昭这番剖析,对其深沉的心机与驭人之术,不由得从心底拜服,暗道晋公之智,远非自己所能及也。其“帝王之术”与“权谋之深”已然初露峥嵘。

却说镇西将军钟会,受命统兵伐蜀之后,当即尽起关中各路兵马,合计二十余万,于长安城外下寨。待各路兵马齐集之后,钟会升帐点将,大集文武官员于帐下听令。只见帐下济济一堂,监军卫瓘,护军胡烈,大将田续、庞会(庞德之子,其“复仇之意”极盛)、田章、爰青、丘建、夏侯咸、王买、皇甫闿、句安(昔日蜀汉降将)等魏国名将,多达八十余员,个个盔明甲亮,威风凛凛,其“军容之盛”与“战意之昂”,可见一斑。

钟会端坐帅位,目光扫视众将,朗声道:“大军出征,粮草为先,然道路通畅,亦是克敌制胜之关键。今番伐蜀,山高路险,栈道崎岖,必须选派一位智勇双全、敢为人先的大将,充任先锋,逢山开路,遇水叠桥,确保大军粮道畅通无阻。不知哪位将军愿担此重任?”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从将列中昂然出列,声如洪钟般应道:“末将愿往!若不能为大军扫平道路,甘当军法处置!”

钟会看时,乃是昔日曹魏虎痴将军许褚之子,许仪。此人身长八尺,虎背熊腰,继承了其父的“虎熊之力”与“勇悍之气”,使得一口开山大斧,亦是军中有名的一员猛将。

帐下众将见是许仪请令,亦皆纷纷称赞道:“非虎侯之子,不能当此重任也!”

钟会见众意皆同,便对许仪道:“许将军,汝乃虎父无犬子,体格健壮,勇力过人,在军中素有令名。今众将亦皆推举于汝,可见汝深得军心。本都督便命你为先锋,统领马军五千,步军一千,即刻出发,径取汉中。为防蜀军阻截,大军需分三路并进:汝可亲率主力,从中路出斜谷;另派得力副将,各率一支兵马,分别从左路出骆谷,右路出子午谷,以为策应。此三路皆是崇山峻岭,道路崎岖难行之所在,汝务必督促军士,填平沟壑,修理桥梁,凿山破石,逢山开路,遇水叠桥,切勿使大军行进受阻。倘若有丝毫怠慢,贻误军机,定按军法从事,绝不姑息!”

许仪慨然领命,当即点了兵马,挂起先锋印,雄赳赳,气昂昂地领兵先行而去。钟会则随后亲率十余万主力大军,旌旗招展,鼓角齐鸣,星夜兼程,浩浩荡荡杀奔汉中而来。其“伐蜀之决心”与“必胜之信念”,震撼着沿途的每一个士卒。

与此同时,远在陇西的征西将军邓艾,亦接到了司马昭协同伐蜀的诏命。他不敢怠慢,一面立刻派遣都督司马望,率领一支兵马,前往边境一带,防备羌人部落趁火打劫,袭扰后方;一面又紧急调遣雍州刺史诸葛绪、天水太守王颀、陇西太守牵弘、金城太守杨欣等人,各自统领本部兵马,火速前来沓中大营会合,听候调遣。

待各路兵马陆续云集沓中,邓艾于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恍惚之间,竟做了一梦:只见自己身登一座巍峨高山之巅,极目远眺,汉中平原尽收眼底。忽然之间,脚下山石崩裂,迸发出一股汹涌的泉水,水势滔天,直冲云霄,险些将自己吞没。须臾之间,邓艾从梦中惊醒,只觉得浑身冷汗淋漓,心悸不已。他遂强打精神,坐等天明,而后急召帐下护卫爰邵前来解梦。这爰邵,乃是邓艾心腹之人,素来精通《周易》卜筮之术。

邓艾将夜间所做之梦,详细告知爰邵。爰邵屈指掐算片刻,又闭目沉思良久,方才缓缓答道:“启禀将军,《易经》有云:‘山上有水’之卦象,乃为‘蹇(jiǎn)’卦。蹇者,足不能行,事多险阻之意也。然蹇卦之爻辞又曰:‘利西南,不利东北。’孔圣人亦曾有注云:‘蹇利西南,往有功也;不利东北,其道穷也。’依此卦象推断,将军此番西征伐蜀,必然能够攻克成功,建立不世之奇功。只是……只是蹇者,亦有艰难险阻,跋涉难行之意,恐将军此行,纵能克蜀,亦会遭遇诸多艰难险阻,最终……最终恐怕难以安然返回中原故土啊。”其“预言之凶险”与“天机之难测”,令邓艾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邓艾听了爰邵这番话,心中不由得怅然若失,郁郁不乐。就在此时,忽有钟会派遣的使者,送来檄文,约请邓艾即刻起兵,与钟会主力兵分几路,同时进攻,最终于汉中城下会师。

邓艾览毕檄文,不再犹豫,当即传下将令:命雍州刺史诸葛绪,亲率一万五千名精兵,火速赶往阴平桥头,截断沓中姜维返回汉中的归路;又命天水太守王颀,率兵一万五千,从左翼进攻沓中;命陇西太守牵弘,率兵一万五千,从右翼进攻沓中;再命金城太守杨欣,率兵一万五千,绕到沓中之后,于甘松一带设下埋伏,以防姜维从此路突围。邓艾自己则亲率三万主力精兵,往来于各路之间,居中调度,相机接应。五路大军,合计近十万之众,如狼群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着姜维在沓中所设的屯田营寨,以及汉中各处关隘,凶猛地扑了过去!其“合围之势”与“必杀之决心”,可见一斑。

却说钟会大军从长安出发之时,朝中百官皆出城相送,只见旌旗蔽日,遮天盖地;铠甲凝霜,寒光闪闪;兵强马壮,威风凛凛,其“军容之壮盛”与“气势之恢宏”,令人叹为观止。众人皆对钟会此番伐蜀之行,寄予厚望,称赞不已,以为西蜀指日可定。唯独人群之中,有一位相国府的参军,名叫刘寔(shi),此人素有智谋,只是为人低调,不显山露水。他看着钟会那志得意满,不可一世的模样,却只是微微冷笑,不发一言。

太尉王祥,乃是朝中元老,为人持重,见刘寔如此表情,心中疑惑,便在马上悄悄握住刘寔的手,低声问道:“刘参军,以你之见,钟、邓二位将军此番西征,能否一举平定蜀汉?”

刘寔依旧只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答道:“回禀太尉,依属下愚见,破蜀之事,必然成功。只是……只是恐怕钟、邓二位将军,此去之后,皆不能安然返回都城洛阳了。”其“预言之诡异”与“洞察之深刻”,令人不寒而栗。

王祥闻言,更是大惊,急忙追问其缘故。刘寔却只是但笑不语,不再作答。王祥见状,自知其中必有深意,亦不好再继续追问。

再说魏军大举伐蜀的消息,早已通过蜀汉潜伏在魏境的细作,十万火急送抵沓中,报与大将军姜维。姜维接报之后,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昭竟会如此快便下定决心,发动灭国之战,而且一出手便是钟会、邓艾两路大军,合计近四十万兵马,其规模之大,来势之凶,远超历次北伐所遇。他深知沓中之地,屯田尚可,却绝非可以抵御数十万大军的坚固要塞。当务之急,是必须立刻将此危急军情,奏报成都,请后主速发援兵,并固守汉中各处险要关隘。

于是,姜维当即修下紧急表章,派遣心腹之人,星夜兼程,送往成都,其表曰:“……恳请陛下立刻下诏,派遣左车骑将军张翼,率领精兵,火速驰援,守护阳安关;派遣右车骑将军廖化,率领精兵,火速驰援,扼守阴平桥。此二处乃汉中咽喉,最为紧要,若此二处有失,则汉中不保,成都危矣!一面当派遣使者,火速前往东吴求援,许以重利,请其出兵攻打魏国淮南、徐州一带,以牵制魏军兵力。臣则亲率沓中现有兵马,相机拒敌,尽力迟滞魏军攻势,以待援军到来……”

此时的蜀汉后主刘禅,早已将国事忘得一干二净,改景耀六年为炎兴元年,依旧每日与那奸佞宦官黄皓,在皇宫之中饮酒作乐,荒淫无度,不理朝政。忽然接到姜维从前线送来的十万火急表章,言魏国派遣钟会、邓艾统率数十万大军,兵分两路,大举来犯,汉中危急,请求速发援兵。刘禅览表之后,不由得惊慌失措,急忙召来黄皓商议对策:“黄伴伴!如今魏国大兵压境,钟会、邓艾分道而来,其势汹汹,如之奈何啊?”

黄皓闻言,却故作镇定,不慌不忙地奏道:“陛下不必忧虑!依奴才之见,此乃是那姜维危言耸听,欲要凭借兵权,邀功请赏,故而才上此表章,恐吓陛下。陛下且请宽心,勿要因此等小事,而扰了圣躬雅兴。奴才听闻,近日成都城中,来了一位得道的师婆,其家供奉着一尊不知名的神灵,能预知未来,洞察吉凶,极为灵验。陛下何不将其召入宫中,焚香祷告,问卜一番,便知分晓。”他此言,竟是将国家安危,系于鬼神之说,其“昏聩之极”与对后主的“谄媚蛊惑”,令人发指。

后主刘禅本就没什么主见,又笃信鬼神之说,听了黄皓的建议,竟信以为真,当即便依其言,命人在后宫之中,高设祭坛,陈列香花纸烛、三牲祭品等享祭之物。而后,又令黄皓亲自乘坐小车,将那名所谓的“得道师婆”,毕恭毕敬地请入宫中,并让其高坐于龙床之上。

后主刘禅亲自点燃檀香,向那师婆叩拜祝祷已毕。只见那师婆忽然之间,披头散发,赤着双脚,口中念念有词,在宫殿之上手舞足蹈,疯狂跳跃了数十遍,而后又如陀螺一般,在祭案之上盘旋飞舞,其状诡异至极,仿佛真的有神灵附体一般。

黄皓在一旁察言观色,急忙对后主说道:“陛下!神人……神人已经降临了!为表虔诚,陛下可暂且退去左右侍从,亲自向神人祈祷问卜,方能灵验。”

后主刘禅深信不疑,当即挥退了所有内侍宫女,再次向那师婆叩首礼拜,诚心祷告。

只见那师婆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声音嘶哑刺耳,厉声喝道:“吾乃西川土地之神也!尔身为天子,坐拥锦绣江山,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无事,为何还要为那区区边境小事,而忧心忡忡,前来叨扰本座清修?数年之后,那魏国的万里疆土,亦将尽数归于陛下所有!尔且安心享乐,切勿杞人忧天,庸人自扰!”言罢,那师婆白眼一翻,口吐白沫,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过了半晌方才悠悠醒转。

后主刘禅听了这番“神谕”,不由得龙颜大悦,以为是吉兆,当即便下令,重赏那名师婆与黄皓。自此之后,他更是深信鬼神之言,将姜维从前线送来的告急表章,皆视为危言耸听,一概不予理会,反而斥责姜维小题大做,扰乱人心。每日依旧在宫中与黄皓等人饮酒作乐,歌舞升平,浑然不知亡国之祸已近在眼前。姜维接连上疏,痛陈利害,请求速发援兵,然其表章皆被黄皓暗中扣押隐匿,未能上达天听。因此延误了军情,错失了最佳的布防时机,致使汉中防线,出现了致命的疏漏。

却说钟会所率的魏军主力,一路之上,旌旗招展,浩浩荡荡,迤逦向着汉中进发。其前锋主将许仪,急于要立下头功,以显其父虎威,便不顾道路崎岖难行,催促进军速度,率先领兵赶至了汉中门户——南郑关下。许仪见关上守军不多,旗帜稀疏,便对其麾下部将道:“将士们!过了此关,便是汉中腹地!看那关上,不过寥寥数百老弱残兵,如何能抵挡我虎狼之师?我等只需并力向前,奋勇攻打,便可一鼓作气,夺下此关!”

众将闻令,皆是精神大振,当即便催动兵马,一齐向着南郑关发起了猛攻。

原来,负责镇守南郑关的蜀将卢逊,此人亦是蜀中宿将,深知兵法。他早已探知魏军大举来犯的消息,便依照当年诸葛武侯所传授的守城之法,在关前横跨峡谷的木桥左右两侧的隐蔽之处,各埋伏下数百名精锐弩手,并架设了数十架经过改良的十矢连弩。这些连弩之上,皆装填了喂有剧毒的箭矢,一旦射中,便无药可救。

比及许仪率领魏军,争先恐后地冲上木桥,试图抢夺关隘之时,只听得关楼之上一声清脆的梆子声响过!霎时间,木桥两侧,箭如飞蝗,石如雨下!无数淬毒的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之声,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般射向正在桥上拥挤不堪的魏军!

许仪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勒马后退。然为时已晚,他身后的数十名亲兵骑士,已纷纷中箭落马,惨叫连连,当场毙命,尸体将狭窄的木桥堵得水泄不通。后续的魏兵见状,更是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再上前一步?纷纷掉头逃窜,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许仪收拢残兵,狼狈不堪地返回中军,将兵败的经过,向钟会详细禀报。

钟会听闻先锋失利,心中亦是有些不快,当即便亲率帐下百余名精锐甲士,亲自前往南郑关前察看虚实。果然,他刚一靠近木桥,关楼之上与桥梁两侧,便有无数弩箭呼啸射下,其势之猛,其准之精,竟丝毫不亚于传说中的元戎弩!钟会不敢大意,急忙拨转马头,便要退回。

就在此时,关楼之上,蜀将卢逊见魏军主帅现身,不失时机,当即亲率五百名敢死之士,呐喊着从关内冲杀而出,试图将钟会一举擒杀。

钟会见状,更是大惊,急忙拍马向桥下奔逃。不想那木桥因连日阴雨,本就有些糟朽,又兼方才魏军争相逃命,践踏损毁,钟会坐下战马奔至桥中,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桥面突然断裂坍塌,战马前蹄深陷其中,嘶鸣不已,竟再也无法挣脱!钟会猝不及防,险些被掀下马来,跌入桥下万丈深渊。

情急之下,钟会只得弃了心爱的坐骑,连滚带爬地从断桥之上逃了下来。卢逊已率兵追至近前,见钟会落单,大喜过望,挺起手中长枪,便向钟会后心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会身后一名亲兵,名叫荀恺,此人乃是昔日曹魏名臣荀彧之后,亦是弓马娴熟。他见主帅危急,急忙弯弓搭箭,觑准卢逊,一箭射去!正中卢逊面门!卢逊惨叫一声,应弦落马。

钟会麾下众将士见状,精神大振,趁势反扑,与冲出关来的蜀军展开激战。关上的蜀兵,因见自家主将与袍泽正在关前与魏军混战,投鼠忌器,不敢轻易施放箭石。魏军趁此良机,一拥而上,将出关的五百蜀兵斩杀殆尽,并顺势夺取了南郑关。钟会感念荀恺救命之功,当即任命其为护军,并赏赐其全副鞍马铠甲。

钟会夺下南郑关后,余怒未消,当即将先锋许仪唤至帐下,厉声斥责道:“许仪!汝身为大军先锋,理应逢山开路,遇水叠桥,探明敌情,修复道路桥梁,以确保大军顺利通行!然本都督方才亲自前往南郑关前,那木桥竟年久失修,不堪重负,致使本都督坐骑深陷,险些丧命!若非荀护军及时出手相救,本都督今日恐已成为你剑下之鬼矣!汝玩忽职守,贻误军机,致使大军受阻,损兵折将,按律当斩!还有何话可说?!”其“震怒之火”与“杀伐之决”显露无疑。

许仪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叩首求饶。帐下诸将亦纷纷上前为许仪求情,言其父许褚当年为曹操心腹猛将,屡建奇功,劳苦功高,恳请都督念在其父之薄面,饶恕许仪此次死罪。

钟会却是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军法如山,岂能因私情而废弛?若军法不明,赏罚不公,本都督将来何以号令三军,统领百万之众?!”当即喝令左右武士:“将此玩忽职守之徒,与我拖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帐下诸将,见钟会执法如山,不徇私情,便是功臣之后亦不宽贷,无不心中凛然,对其又敬又畏,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

此时,负责镇守乐城的蜀将王含与镇守汉城的蜀将蒋斌,见魏军势大,连南郑雄关亦被其攻破,自知兵力悬殊,难以抵挡,皆不敢出城交战,只是紧闭城门,坚守不出,以待援军。

钟会却并不急于攻打这两座坚城,他深知兵贵神速,不可在此处过多停留,当务之急,是尽快拿下汉中腹地,断绝姜维归路。他当即便下令,命部将李辅率一支兵马,围困乐城;命护军荀恺率另一支兵马,围困汉城,以牵制城中守军。自己则亲率主力大军,绕过二城,马不停蹄,直取汉中最重要的关隘——阳安关。

负责镇守阳安关的蜀将,乃是名将傅佥。他与副将蒋舒共同商议如何抵御魏军。蒋舒为人怯懦,其“畏敌之心”甚重,主张道:“如今魏军势大,钟会用兵更是神出鬼没,我军兵力不足,难以与其正面抗衡。为今之计,不如紧闭关门,深沟高垒,凭借阳安关之天险,坚守不出,以待沓中姜大将军回援,方为上策。”

傅佥闻言,却眉头一蹙,厉声道:“将军此言差矣!魏寇远道而来,长途跋涉,人困马乏,其势虽众,然师老兵疲,未必能持久。我等身为大汉将士,食君之禄,守土有责,岂能不战而退,坐视汉中腹地沦于敌手?若我等在此坚守不出,则乐城、汉城二处友军,必将孤立无援,各自为战,早晚为魏军所破!唇亡齿寒之理,将军岂能不知?为今之计,唯有趁魏军立足未稳,军心未定之际,主动出关迎击,挫其锐气,方能保全汉中!”其“忠勇果敢之气”与“主动出击之决心”,与蒋舒的怯懦形成鲜明对比。

蒋舒被傅佥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却依旧坚持己见,只是低头不语,默然不答。

正在此时,忽有探马飞报,言钟会所率的魏军主力大队人马,已兵临阳安关下!蒋舒与傅佥二人急忙登上关楼,向外观看。只见关外平原之上,魏军旌旗如海,刀枪如林,连营十余里,尘土蔽日,其“军容之盛”与“杀伐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魏军阵中,钟会身披金甲,乘坐高头大马,在众将的簇拥之下,来到关前,扬鞭高指关楼,厉声大喝道:“关上的蜀将听着!吾乃大魏镇西将军钟会!今奉天子诏命,统领雄兵数十万,前来征讨尔等不臣之邦!尔等若识天时,知进退,当早早献关出降,本都督可保尔等荣华富贵,各依品级,量才录用!倘若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待本都督攻破关隘之日,必将玉石俱焚,鸡犬不留!”其“招降之言”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慑之意”。

傅佥听闻钟会此等狂言,勃然大怒,指着关下魏军破口大骂:“钟会奸贼!司马氏弑君篡逆,人神共愤!尔等助纣为虐,倒行逆施,竟敢口出狂言,在此饶舌!我大汉将士,皆是忠勇之辈,宁死不降!有本事便来攻关,看我傅佥如何取你狗头!”他当即便下令,命副将蒋舒紧守关隘,自己则亲率三千名精锐敢死之士,打开关门,如猛虎下山一般,直冲魏军阵中杀去!其“视死如归之勇”令人敬佩。

钟会见傅佥竟敢主动出关挑战,心中暗自冷笑,当即便下令大军后退,佯作不敌。魏军阵脚“大乱”,纷纷向后撤退。傅佥不知是计,以为魏军果然外强中干,不堪一击,便乘胜追击,一路掩杀。

不想追出十余里,魏军忽然停止后退,反身列开阵势,将傅佥及其三千兵马团团围住。傅佥方知中计,急忙指挥兵马,试图杀开一条血路,退回阳安关。然为时已晚,待他冲至关前,只见关楼之上,早已遍插魏军旗帜!副将蒋舒,竟立于关头,对其高声叫道:“傅将军!大势已去,汝已无路可退!吾已献了阳安关,归降大魏了!将军亦当早降,免遭杀身之祸!”其“卖主求荣之态”令人不齿。

傅佥见状,更是目眦欲裂,指着蒋舒厉声大骂道:“蒋舒!你这忘恩负义,卖国求荣的无耻狗贼!枉费朝廷对你信任有加,委以重任!你竟敢临阵变节,献关投敌!你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先帝与丞相!又有何面目去见天下父老百姓!”他骂声未绝,已是泪流满面,其“忠愤之心”与“绝望之情”难以言表。

他勒转马头,再也不看那无耻的蒋舒一眼,反而横枪立马,面对着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的魏军,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竟单人独骑,再次向着魏军最密集之处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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