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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诏班师后主信谗 托屯田姜维避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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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刘禅本就对姜维心存猜忌,又被黄皓一番花言巧语所蒙蔽,当即便下定决心,派遣心腹天使,携带三道措辞严厉的诏书,星夜赶赴祁山,宣召姜维立刻班师回朝,不得有误!

姜维正在祁山大营之中,指挥将士猛攻魏军寨栅,眼看就要得手。忽然之间,一日之内,竟接连接到后主派来的三道措辞严厉的班师诏书,语气一道比一道急迫,一道比一道严厉,其“催命之符”接踵而至。姜维虽心中万般不甘,然君命难违,又恐后方再生变故,只得遵从诏命,传令三军,先行令围攻洮阳的兵马火速撤退,而后自己再与张翼所部,交替掩护,缓缓撤离祁山。其“功败垂成之恨”与对后主的“深深失望”,难以言表。

祁山魏营之中的邓艾,连日来只听得蜀军营中鼓角喧天,喊杀震地,却不知其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待到天色平明,派人出寨哨探,方才得知蜀军大营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座座空荡荡的营寨,以及遍地的狼藉。邓艾深知姜维用兵谨慎,疑心其中有诈,恐其去而复返,设下埋伏,故而不敢轻易派兵追袭,只是严令各营加强戒备,以防不测。

姜维一路无话,径直返回汉中,暂时歇息人马。自己则不敢耽搁,与那名奉诏而来的天使,一同星夜兼程,赶回成都,拜见后主,询问究竟是何缘故,要将自己从前线紧急召回。

不想后主刘禅竟称病不出,一连十日,皆不临朝,亦不召见姜维。姜维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忧心忡忡。这一日,他行至宫中东华门,恰巧遇见了秘书郎郤正。姜维连忙上前行礼,询问道:“郤大人,天子一连三道诏书,将维从祁山前线紧急召回,不知究竟是何缘故?还请大人明示。”

郤正见是姜维,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将军难道至今尚不知晓其中缘由吗?那宦官黄皓,一心想让其党羽右将军阎宇取代大将军,在军中树立威望,捞取战功,故而才在陛陛下连下三道金牌,召回大将军。只是,如今听闻那魏将邓艾善于用兵,智勇双全,非寻常之辈,黄皓与阎宇亦是心中畏惧,恐其难以抵挡,这才暂时打消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姜维听闻此言,不由得勃然大怒,须发戟张,厉声喝道:“好个黄皓奸贼!竟敢如此猖狂,蒙蔽圣听,构陷忠良,祸乱朝纲!我姜维此番回朝,若不将此等阉竖小人碎尸万段,誓不为人!”其“雷霆之怒”与“杀贼之决心”,溢于言表。

郤正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姜维,低声劝阻道:“大将军息怒!息怒啊!大将军继承武侯之大业,身负匡扶汉室之重任,位高权重,岂可因一时之愤,而行此鲁莽之事?倘若因此触怒天子,引火烧身,反为不美矣!还请大将军三思而后行,切莫中了小人的奸计!”

姜维听了郤正一番劝解,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长叹一声道:“先生所言,亦不无道理。是维孟浪了。”

次日,后主刘禅果然与宦官黄皓在皇宫后花园之中设宴饮酒,寻欢作乐。姜维听闻消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当即带领数名亲随,手持佩剑,径直闯入后花园之中。

早有内侍望见姜维怒气冲冲而来,急忙飞报黄皓。黄皓本就做贼心虚,又素知姜维勇武,平日里便对其忌惮三分,此刻听闻姜维竟持剑闯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露面?慌忙起身,连滚带爬地躲到一旁湖心假山之后,藏匿起来。

姜维来到宴饮的凉亭之下,向后主刘禅叩首行礼,而后声泪俱下地泣奏道:“启禀陛下!臣正在祁山前线,与魏贼邓艾鏖战,眼看就要攻破其寨栅,大获全胜!陛下却为何连降三道金牌,将臣紧急召回?致使功败垂成,坐失良机!臣百思不得其解,恳请陛下明示,究竟是何缘故?”

后主刘禅被姜维这番质问,说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只是低头不语,神情尴尬。

姜维见状,更是悲愤,再次叩首奏道:“陛下!那宦官黄皓,为人奸巧,心怀叵测,专权弄政,蒙蔽圣听,其所作所为,与当年灵帝之时祸乱朝纲的十常侍何异?陛下当以史为鉴,近则效仿先帝(刘备)铲除宦官张让,远则吸取秦二世宠信赵高而亡国之教训!若能早日将此等奸佞小人斩首示众,则朝廷自然清明,人心自然安定,我大汉中兴大业,亦指日可待矣!”

后主刘禅听姜维竟要自己诛杀黄皓,不由得面露不悦之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呵呵,黄皓不过是朕身边一个侍奉起居的趋走小臣罢了,纵使有些许过失,亦无伤大雅,岂能与那张让、赵高之流相提并论?昔日董允亦曾对黄皓切齿痛恨,朕当时便甚是不解。爱卿乃国之栋梁,又何必与这等小人物一般见识,斤斤计较呢?”

姜维见后主竟如此袒护黄皓,更是心灰意冷,叩首泣血道:“陛下!今日若不诛杀黄皓此贼,则我大汉江山社稷,危矣!亡国之祸,恐亦不远矣!”

后主刘禅却依旧不以为然,反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所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黄皓虽有过失,然侍奉朕多年,亦无大错。爱卿又何必如此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宦官呢?”说罢,竟命左右近侍,前往湖山之侧,将躲藏的黄皓唤出,带至凉亭之下,命其向姜维叩头伏罪。

黄皓战战兢兢地来到姜维面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大将军饶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平日里只知一心一意侍奉圣上,早晚请安问好而已,绝不敢干预任何国家政事!恳请大将军明察秋毫,切莫听信外人的挑拨离间,欲要加害于小的啊!小的性命,皆系于大将军一念之间,惟望大将军能发发慈悲,可怜则个!”言罢,更是叩头如捣蒜,涕泗横流。

姜维见后主如此昏聩,黄皓如此无耻,心中悲愤欲绝,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强忍着满腔怒火,拂袖而去。他径直来到郤正府中,将今日在后花园中发生之事,以及自己的担忧,一一告知于他。

郤正听罢,亦是长叹一声,面色凝重地说道:“大将军啊,如今看来,您在朝中,已是危如累卵,祸不远矣!倘若大将军有朝一日遭遇不测,则我大汉江山社稷,亦将随之倾覆灭亡啊!”

姜维闻言,更是心惊胆战,急忙向郤正请教道:“先生博学多才,深明事理,还请先生教我以保国安身之良策,姜维感激不尽!”

郤正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如今之计,唯有暂避锋芒,方为上策。我闻陇西边陲,有一处名为沓中的地方,其地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极宜屯田耕种。大将军何不效仿当年武侯屯田汉中之旧例,向天子上表,请求前往沓中屯田驻守?如此行事,有四大好处:其一,可就地耕种,收获麦粮,以充实军粮,减轻国家转运之负担;其二,沓中地处陇西要冲,可以此为基地,徐图渐进,蚕食陇右诸郡,以为北伐之前哨;其三,大军屯驻沓中,兵锋直指魏境,亦可使魏人不敢轻易正视汉中,从而保障汉中腹地之安全;其四,最为重要的一点,大将军在外统兵,掌握军权,则朝中那些奸佞小人,便难以施展阴谋诡计,陷害于您,如此便可暂避杀身之祸,以待天时。此乃一举四得的保国安身之良策也,大将军宜当早日施行,切莫迟疑!”

姜维听了郤正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大喜过望,拜谢道:“先生此言,真乃金玉良言也!若非先生指点迷津,维险些误入歧途,悔之晚矣!”

次日,姜维便依郤正之计,再次上表后主刘禅,言自己连年征战,未能成功,皆因粮草不济,补给困难。今愿效仿先丞相屯田汉中之故事,率领部分兵马,前往陇西沓中之地,开垦荒地,屯田种麦,以备军需,徐图进取中原。

后主刘禅本就对姜维心存猜忌,又巴不得他早日离开成都,眼不见心不烦,听闻他要自请前往边远之地屯田,正中下怀,当即便欣然应允。

姜维领了诏命,返回汉中,召集众将,宣布道:“我姜维屡次兴兵北伐,皆因粮草不足,以致功败垂成,未能成功。今吾欲效仿丞相屯田之法,亲率精兵八万,前往陇西沓中之地,一面屯田种麦,积蓄粮草,一面伺机进取,徐图中原。尔等皆是我大汉忠勇之士,久经战阵,劳苦功高。如今且可暂时收敛兵锋,聚集粮谷,退守汉中各处关隘,休养生息。那魏寇远道而来,千里运粮,翻山越岭,人困马乏,自然难以持久。待其粮尽兵疲,士气衰落,必然会自行退去。届时,我军便可乘其疲惫松懈之际,发动追袭,则无往而不胜矣!”

于是,姜维便将汉中各处防务,重新做了安排:命将军胡济,率兵镇守汉寿城;命将军王含,率兵镇守乐城;命将军蒋斌,率兵镇守汉城;命蒋舒、傅佥二将,共同镇守阳平关等重要关隘。分拨完毕之后,姜维便亲率八万精兵,携带农具籽种,浩浩荡荡,开赴沓中,一面屯田耕种,一面操练兵马,以为长久之计。

却说魏将邓艾,在祁山探知姜维并未返回成都,而是率领大队人马,前往沓中屯田,并在沿途广设营寨四十余处,互相连接,如长蛇之势,连绵不绝,其防御亦是极为严密。邓艾不敢怠慢,当即便派遣心腹细作,前往沓中一带,仔细勘察地形,绘制成详细的图本地图,而后连同姜维屯田的详细军情,一并修下表章,派遣专人,星夜送往洛阳,奏报给晋公司马昭。

司马昭览毕邓艾的表章与图本,不由得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好个姜维匹夫!竟敢如此猖狂!屡屡侵犯我大魏疆界,如今又在我眼皮底下屯田练兵,蚕食我陇西之地,简直是欺人太甚!若不早日将其剿除,实乃我心腹大患也!”其“震怒之意”与对姜维的“必杀之心”,已是难以遏制。

心腹谋士贾充在旁进言道:“主公息怒。那姜维深得诸葛亮用兵之真传,为人智勇双全,又兼百折不挠,急切之间,恐怕难以将其击退。为今之计,除非能派遣一位武艺高强、智勇兼备的刺客,深入沓中,将其刺杀,方可免去大动干戈之劳,永绝后患。”

从事中郎荀顗却有不同看法,他出班奏道:“贾长史此言差矣。如今蜀主刘禅昏聩懦弱,沉溺于酒色享乐,朝政大权皆被宦官黄皓等奸佞小人所把持,朝中正直大臣,多有避祸之心,不敢直言。姜维此番前往沓中屯田,名为积蓄粮草,以图再举,实则亦有避开朝中构陷,保全自身的意味。此乃其无奈之举,亦可见蜀汉内部之矛盾已深。若此时我大魏能派遣一位德才兼备的大将,统领一支精锐之师,直捣蜀中,则必然如摧枯拉朽,势不可挡,何必行此卑鄙的刺杀之道,反落人口实?”

司马昭听了荀顗这番话,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哈哈!荀从事所言,深合我意!此言最善!吾正有此意,欲要一举荡平西蜀,成就千秋霸业!不知以公之见,何人可堪当此伐蜀之重任?”

荀顗不假思索,朗声答道:“当今朝中,能担此重任者,唯邓艾将军一人而已!邓将军久镇雍凉,深悉蜀中地理民情,又与姜维数度交锋,深知其用兵之道,实乃伐蜀主帅之不二人选!若能再派遣智勇双全的钟会将军为其副将,从旁协助,则大事必成矣!”

司马昭闻言,更是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荀从事所荐之人,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妙哉!妙哉!”他当即便召心腹重臣钟会入府议事。

钟会来到相府,拜见司马昭。司马昭屏退左右,开门见山地问道:“士季,吾欲遣汝为帅,统领大军,前去征伐东吴,汝以为如何?”他此言,乃是故意试探钟会的真实心意。

钟会何等聪明之人,一听便知其弦外之音,微微一笑道:“启禀主公,依会之见,主公之意,本不在伐吴,而在于伐蜀也!”

司马昭闻言,不由得放声大笑,指着钟会道:“哈哈哈!士季真乃我之知音也!知我者,莫若钟会也!不错!吾之真正目标,正是那偏安一隅的西蜀!只是,若要伐蜀,不知士季有何良策可以教我?”

钟会胸有成竹地说道:“主公欲要伐蜀之事,会早已暗中揣摩数年,并已将详细的进兵方略,绘制成图本,今日正好献与主公!”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图轴,双手呈上。

司马昭急忙接过,展开细看。只见图上详详细细地标注了进攻西蜀的各条路线,沿途安营扎寨、屯积粮草、修筑关隘之处,以及从何处进兵,从何处佯攻,从何处突袭,从何处退守等等,皆是规划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其“周密之思”与“深远之略”令人叹为观止。

司马昭看罢,更是龙颜大悦,连声赞道:“真良将之才也!真良将之才也!士季有此奇谋,何愁西蜀不平?若命汝与邓艾二人,合兵一处,共同取蜀,你看如何?”

钟会却微微摇头道:“启禀主公,蜀道崎岖,山川险恶,非一马平川之地,不宜将所有兵力集中于一处。为今之计,当派遣邓艾将军率领一支精兵,从正面进攻,吸引姜维主力。而会则可另率一支大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其他方向,分路并进,直捣成都,则蜀汉可一鼓而下也。”

司马昭听了钟会的分析,觉得甚有道理,当即便拜钟会为镇西将军,假以符节斧钺,总督关中各路兵马,并有权调遣青州、徐州、兖州、豫州、荆州、扬州等地的驻军。一面又派遣使者,携带符节印绶,前往雍凉,任命邓艾为征西将军,总督关外陇上所有兵马,令其与钟会约定日期,共同兴兵,大举伐蜀!

次日,司马昭在朝堂之上,公开宣布了伐蜀的决定。前将军邓敦,乃是魏之宿将,为人耿直,出班奏道:“启禀晋公,那姜维屡屡侵犯我中原之地,致使我边关将士折损甚多。如今我军只宜坚守防御,尚且自顾不暇,岂能再劳师远征,深入那山川险阻,道路崎岖的西蜀之地,自取祸乱耶?”

司马昭听闻此言,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吾欲兴仁义之师,征伐那昏庸无道的蜀主刘禅,解救西川百万黎民于水火之中,此乃顺天应人之举!汝安敢在此妖言惑众,扰乱军心,违逆我意!”当即喝令左右武士:“将此老匹夫与我拖出去!斩首示众!”

须臾之间,武士便已将邓敦的首级,血淋淋地呈于殿阶之下。满朝文武,见状无不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再也不敢有丝毫异议。

司马昭环视群臣,厉声道:“吾自平定东吴叛乱以来,休养生息已有六年,整治兵马,修缮甲胄,粮草军械,皆已准备充足。讨伐吴、蜀二国,一统天下之心,吾已蓄谋久矣!今当先平定西蜀,而后再乘顺流之势,水陆并进,一举并吞东吴!此乃当年晋文公重耳,灭虞虢二国,吞并其地,以成霸业之良策也!吾已查明,西蜀守卫成都的兵力,不过八九万人;镇守各处边境的兵马,亦不过四五万人;而那姜维在沓中屯田的军队,最多也不过六七万人。如今,吾已令邓艾将军统领关外陇右十余万精兵,在沓中一带,死死绊住姜维主力,使其不能东顾;再派遣钟会将军,统领关中精锐大军二三十万,兵分三路,直抵骆谷,奇袭汉中。那蜀主刘禅昏庸暗弱,宦官当道,一旦边城失陷,外有强敌压境,内无良将辅佐,国中士女百姓,必然惊恐慌乱,人心离散。则其国之灭亡,指日可待矣!”

满朝文武,听了司马昭这番慷慨激昂,又杀气腾腾的讲话,哪里还敢有半分不同意见?皆是山呼拜服,颂其英明。

却说钟会受了镇西将军之印,即刻点起关中大军,准备出征伐蜀。他深知兵者诡道,为防军情泄露,被蜀军探知其真实意图,便故意对外宣称,此番出兵,乃是为了征伐东吴。他下令青州、兖州、豫州、荆州、扬州等地,皆要大量修造战船;又派遣心腹将领唐咨,前往登州、莱州等沿海州郡,大规模征集海船。

司马昭听闻此事,心中亦是不解,便召来钟会询问究竟:“士季,汝此番乃是统兵从旱路进攻西川,为何却要下令各地大规模修造船只?莫非其中另有玄机?”

钟会微微一笑道:“启禀主公,此乃会之疑兵之计也。蜀汉若听闻我大军西进,必然会向东吴求援。故而会先虚张声势,作出要大举伐吴的姿态,则东吴必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全力防备我军水路进攻,如此便无暇分兵救援西蜀矣。待到一年半载之后,西蜀已被我军攻破,而我军所造的战船亦已齐备,届时再挥师东下,征伐东吴,岂不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乎?”

司马昭听了钟会这番解释,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妙哉!妙哉!士季之谋,真乃神鬼莫测也!有汝与邓艾二人相助,何愁天下不定!”当即便选定吉日,为钟会大军设宴饯行,亲自送至洛阳城外十里长亭,方才返回。

钟会大军开拔之后,西曹掾邵悌,此人素来谨慎,在司马昭面前密奏道:“启禀主公,如今您派遣钟会统领数十万大军,远征西蜀,独掌方面军权。依属下愚见,那钟会素有大志,且心机深沉,不可不防。若使其一人独掌如此重权,倘若日后生出异心,则悔之晚矣!”

司马昭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邵悌见状,更是忧心忡忡,追问道:“主公既已知晓其中利害,为何不派遣一位宗室亲信,或是德高望重之元老大臣,与其共同执掌兵权,互相牵制,以防不测呢?”

司马昭依旧只是笑而不语,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缓缓说了几句话,便使得邵悌心中的疑虑顿消,恍然大悟。

正是:方当士马驱驰之际,已识将军跋扈之心。

未知司马昭究竟说了些什么,竟能使邵悌安心?而钟会、邓艾两路大军伐蜀,又将遭遇怎样的抵抗?姜维又将如何应对这灭国之危?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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