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1/2)
第七十六章
想法?什么想法?实行?实行什么?
池浣溪脸唰地红了起来,但又不忍输了气场,随后打趣道:“不应该吧,堂堂双林生物集团董事长,连个床.伴都没有?”
魏林越眉峰如聚,随后轻松下来,“你觉得我说的想法就是床上那事?”
“不然呢?”
“还是说你想?”
“你滚!”
“小池,不要总把我想成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真有这么个时候,那也只是对你……”魏林越语气充满戏谑意味,漫不经心道:“床.伴,你觉得我应该有?”
池浣溪有被揶揄到,随后转过头看向窗外,不再搭理他。
池浣溪皱着眉头,脚疼得难受。
魏林越觉得自己的话,让她有了误会。
他郑重地说,“小池,这么多年来,我只和你有过关系,也只适应你。”
池浣溪疼得脊背微微出汗,心烦意乱地说道:“你不试多几个,怎么知道只适应我?”
魏林越:?
魏林越太阳xue突突地跳,话音阴暗幽深,“没有人会将男朋友往外推。”
“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同意。”
池浣溪:……
啊对对对,你说啥就是啥。
池浣溪将矿泉水丢向一边,破罐子破摔,疼疼疼,就使劲地疼,疼死我算了,就不用再面对魏林越了。
此时,车子也恰好停在了医院门口。
魏林越停好车,松开安全带,“你先别下车,我抱你下来。”
话毕,魏林越下车走到副驾驶,打开了车门。
池浣溪被他小心翼翼地抱起。
魏林越皱着眉说,“这段时间脚都会很疼,你忍一忍,等脚完全消肿后就好了。”
看完医生后,池浣溪主动和魏林越搭话,“送我到学校附近的酒店就可以了,今晚麻烦了。”
“明天你还打算上班?”
“嗯!”
魏林越命令道:“请两天假。”
“你以为假很好请?”
“我可以帮你。”
池浣溪想到了魏林越和马主任那层关系。
马主任是教导处主任,老师请假自然经他着手。魏林越跟他提的话,估计也会答应。毕竟,魏林越是他的得意弟子,帮帮弟子又何妨?
池浣溪不服气,“我又不是断脚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魏林越继续威胁道:“如果你不请,我去帮你请,到那时候,马老师如果问起来,我肯定会说出我俩的关系。你看行吗?我的初恋。”
“你威胁我?”
魏林越大方承认,“没错。”
池浣溪气红了脸,“你敢这么做,我……”
“你怎么样?”魏林越突然自嘲,“小池,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我是你男朋友这事,会成为你的困扰吗?”
池浣溪没回答他,而是转移话题,似是在商榷,“放我在西竹中学旁边的乐瑶酒店下车,谢谢您!”
魏林越当没听见似的,加大油门往反方向开去。
池浣溪抓紧安全带问道:“去哪?”
“我们回家。”
——
池浣溪被魏林越抱着上五楼。
池浣溪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和魏林越都回到了北淮,回到了那段如胶似漆的时光。
她和魏林越每次酣畅淋漓之后,魏林越就是这么抱着她的,而她也总是跟他撒娇,说没力、说累、说使不上劲、说疼。
其实,多次之后,倒也没多疼。再说了,魏林越很温柔,可池浣溪就是想要魏林越抱她。
魏林越笑着责备她是娇气包,但抱着她却乐此不疲。
每当魏林越说她是娇气包时,她立马反驳:自己多大力不知道吗?你碰我就像石头碰鸡蛋,哪个疼?
魏林越大喊冤枉,他已经很克制了。有时候怕她疼得厉害,他只能要求自己不要着急,慢慢让她适应。
但池浣溪却不领情,说他是只猛兽,能看得见的野。每每这时,魏林越非得再野一次给她看。所以将怀里的人揽过身,等人跨坐过来,他便用力地埋在里面,感受对方源源不断地收缩和汲取。
在他看来,小池更像那一只猛兽!
魏林越开了门,将人放在了沙发上。
池浣溪环顾四周,这是她第一次来魏林越忆晚亭的家,这里是高二那年池浣溪送他回家时,最想到达的地方。
现在,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却没了多大的雅兴。
魏林越将客卧里的被子重新换新,铺了层厚厚的垫子,又多加了两个枕头。
随后走去厨房,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汤,端了一碗放在池浣溪面前的茶几上。
“有点烫,等一会再喝。”
池浣溪拒绝,“不了,我困了。”
魏林越抱起池浣溪。
池浣溪吓得抓紧他,“要干嘛?”
“不是睡觉?我抱你回房。”
“我……你……”
“放心,你睡那边,我给你铺好床了。”
魏林越将她放下,叮嘱道:“明后两天请个假,你不请,我帮你。”
池浣溪瞪了他一眼,不做声。
第二天,池浣溪真的就乖乖地请了两天假。这次马主任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让她好好休息。
魏林越放下心来,给池浣溪煮了早餐和午餐。
他看了眼时间,对池浣溪说,“我有点事要处理,你在这好好休息,闷的话,房间里有书,电视也可以看,WIFI密码在路由器里贴着,等我回来。”
池浣溪头也不擡地“嗯”了一声,手机里联系着房东。
【东哥,我钥匙丢了,能不能麻烦您寄一下钥匙给我啊?十万火急!】
东哥秒回:【没问题,我刚好要去市区办事,迟点给你拿。】
【谢谢,谢谢!好心人一生平安。】
下午,东哥到了忆晚亭,池浣溪关好魏林越家的门,便挪着脚下楼。
东哥见她步履艰难,上前扶了一下,“妹啊,怎么搞的?”
“扭到的。”
“这么不小心?”东哥瞥向对面楼,“你刚怎么从那里出来?”
“有个朋友住对面。”
“这么巧,谁啊?你朋友在几楼?”
说完,东哥觉得有查户口之嫌便禁了声。
“五楼。”
东哥若有所思,“五楼……,魏林越?”
池浣溪没想到房东居然认识他,但又想到他们是邻里邻居,认识也不奇怪。
“嗯!”
“你居然认识他,还是你朋友,这小子,年少有为啊!我弟跟人家同龄,还在家啃老。同样是人,区别怎么就这么大?”
池浣溪安慰道:“每个人花期不同。”
言下之意就是,你弟有你弟的高光时刻。
“你也甭替他说好话,我弟这人,根本没有花期。”
池浣溪笑了笑,不说话。
东哥将话题转向她身上来,“你这样子,还能回学校上班吗?需要帮忙吗?”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
“行,我扶你上楼,有需要跟我讲。”
“好的。”
魏林越从警局出来后匆匆回家。
开门一看,早就没了池浣溪的身影,客卧里的被子被她叠得整整齐齐。
说好的等他回来的。
魏林越冷笑。
她的话,不该当真才是。
他拿起手中的女性背包,往对面楼走去,上了三楼,他轻轻敲了敲门。
他并不急于再次敲门。
毕竟小池的脚,行动不便。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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