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2)
第40章
“你给我弄难受了。”月妩又埋怨一句。
“弄疼了?”温慎双手撑在她两侧,伸着头去看她。
她瞅他一眼,一只手手肘撑在炕上,另一只手牵着他往下放:“这里难受。”
温慎顿时说不出话,眼盯着陷下的衣裙,喉头滚动几下,额上出了冷汗:“如、如何难受?”
“想要你摸一…唔…”月妩的话被堵在了口中,猝不及防被抱着转了半圈趴在温慎身上,刚系好的衣衫又被推开。
她断断续续反驳:“你、你若不要,便…嗯…便不要闹我了。”
温慎笑出声来,与她额头相抵:“我要你,小妩,我也想要你的,可你自己都说了,你那处如此小,我如何进去?”
“你骗人!你也没多大,如何进不去?”
温慎一怔,满脸迷茫:“你如何知晓?”
月妩爬起身,瞥他一眼,一脸了然:“那日我瞧过的。”
他实在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是如何?难道
是我看错了不成?我看得清清楚楚,耷拉在那儿,一点儿也不好看…”
温慎被噎住:“那日便是因为此事,你才不理睬我的?”
月妩微微睁眼,转过身又去抱他,挂在他身上:“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他抿了抿唇,悄声解释,“并不如你所看见那般。”
“那是哪般?”月妩擡眸。
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他又不知如何说了:“总之,不是那般。”
“你说谎!”
“并未。”
“那为何说不出原委?就是说谎!”
温慎深吸一口气,在她耳旁悄声解释一遍。
“还能变大?”月妩一脸惊诧,“我不信,除非,你给变给我看看。”
“天不早了,早些歇息。”温慎立即起身吹了灯。
月妩摸出火折子又点上:“我都让你看过了,你为何不让我看?”
“我…”
他还未答话,月妩已上手去解他的腰带了:“这是如何系的?怎这样难解?”
说罢,她起身便要去拿剪子。
温慎算是怕了她了,急忙亲手解下腰带:“你回来,让你看便是。”
她立即放下剪子,提着裙子跑回来,目不转睛盯着,一脸期待。
盯得温慎有些头皮发麻,连手指都不知该如何动了。
“你快些呀。”月妩搡了搡他的胳膊,又要上手了,“还是我来吧。”
他不肯,手快了些,一股脑褪了个干净。
“嗯?好像是比上回见过的大了一些。”月妩正襟危坐,眼神认真。
“看过了,可信了?”温慎快速要遮上。
月妩一把拦住他,用手指戳了戳,接着一下弹了起来。
“嗯…”他闷哼一声,迅速要退。
“你再让我看看!”月妩一把握住,好奇道,“为何那会儿看着是黑的,现下看着是粉的?”
温慎定在原地,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了:“看好了吗?”
“我们试试。”月妩抓着,一下跨坐在他身上。
“小妩…小妩下来…”他一下乱了神,慌忙要推她,气息早已紊乱不堪,“小妩,小妩,莫闹了…”
月妩玩得正开心呢,她找到了让自己愉悦的方式,抱着温慎的肩膀,在他耳旁哼哼唧唧,半似呜咽。
一段急促的呜咽后,她倏得停了下来,趴在温慎身上小口喘息。
温慎早被她弄得不行了,这会儿正紧紧抱着她,也在调整呼吸。
听着她呼吸平稳一些,他才道:“去洗洗吧。”
“我不想走,你抱我。”
“不去厨房了,我去拎水来。”
他穿戴齐整,匆匆出门又匆匆归来,倒好了水,调好了水温:“好了,来洗吧。”
“我不想动,你给我洗。”
温慎眼神暗了暗,端着水到炕边,蹲了下来:“你过来。”
月妩躺在炕上,往前挪了挪,一只腿屈膝踩在炕沿上,另一只脚放在他肩上。
方才隔着一条里裤,所有的脏污都弄在了裤子上,这会儿正看得清清楚楚。
“裤子脏了,换下来,明日在洗吧。”
月妩微微擡臀,脱了里裤,照旧躺着。
温慎咽了口唾液,拿着帕子清理。
他手上极轻,偶尔碰到敏感之处,惹得月妩轻哼几声。
待清理完,他额上又出了一层热汗,而月妩已经钻进被窝里昏昏欲睡了。
他收拾完,吹了灯,也钻进被子。
刚一进去,月妩便凑了过来,双臂紧紧缠住他。
他笑:“满意了?”
“这样会有孩子吗?”
“应当不会。”
月妩往上挪了挪,唇贴近他耳旁,悄声道:“好舒服,我们明日还来好不好?”
他沉默良久,只憋出一句:“早些睡。”
月妩当他答应了,第二日又缠过去,他却不肯了。
“你年岁尚小,总这般有损康健。”温慎放下手中书册,将炕上小桌搬到一旁,“莫要在闹腾了,早些歇息。”
月妩眉心紧拧:“你为何总要拒绝我?”
“并非…”温慎刚要解释,就见她别开脸,已有泪淌了出来,“小妩…”
他靠过去,抱住她,抹掉她的泪:“我并非不想,只是如此频繁,有损精气。你年纪小,一时贪欢,等伤了身子,追悔莫及。”
月妩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可心中仍旧委屈,擡着泪意盈盈的眼:“可是我好想,我好难受。”
“往后莫总是赖在炕上,多出去走走,自然便不会如此了。”
翌日,月妩被牵着去了山上捡柴。
已入隆冬,不知何时便会下雪,是得多存些柴火,以备不时之需。
一趟下来,月妩果真也不闹了,累得倒头就睡,温慎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他早被折磨得有些把持不住,再多来几回,恐怕真要不管不顾强行……可那日他看过,那处那样小,如何能进去?
夜深,他在窗口吹了好一会儿冷风,觉得清醒一些,才也去躺下。
时至十一月底,往年这个时候都冷得不行了,今年却晴着,若在日光下待久了,还觉得热。
正逢温慎生辰,月妩非要给他做长寿面,此时正在厨房捣鼓,满屋叮叮咚咚的响声。
她不会和面,又不许温慎来盯着,只管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最后弄出来一大盆。
正愁苦着呢,外头有吵闹声传来。
“温师兄可在?”
月妩擦了擦手,踏出厨房门槛,一眼望见站在院门口的少年。
若是没认错,应当是温慎的同窗。
她弯了弯唇,露出粘上面粉的酒窝:“不言在后面锄地,我去喊他。”
说罢,她转身往院后去,刚过夹道,正面迎上温慎。
“有人来了。”
温慎目光越过她,往前看了看,笑着将她脸上的面粉擦净:“我听见了,现下便出去待客。”
她迅速抹了抹脸,转身跟着出去。
“温师兄。”众人齐齐见礼。
温慎回礼:“寒舍简陋,还请诸位自便。拙荆煮了面,若是未用早饭,一会儿可同用一些。”
“多谢师兄。”有领头的出来,“听宋夫子说起才知晓师兄成亲,师兄为何成亲不邀请我等?”
“婚礼简陋并未大办,因而未邀请诸位,实在见谅。”
众人皆了然,越过这一事,说起别的来:“师兄今日生辰,不如吃过饭,一同出去冬游?”
“乐意之至。”
“师兄一走,书院里都无人为我等愚人解题了,恰好今日得见,刚巧听师兄教诲。”
“怎的连休假也要探讨学问,显得我等不思进取了。”
众人又是一阵笑,共同往正屋里去。
这声音月妩是一点儿也听不见,她正在想法子将面条擀细一些。
方才她可听见了,温慎要旁人也来吃这个。她在温慎跟前不觉丢人,但这么多外人在,她可不想没面子。
“陈姑娘。”门外忽传来声音。
她回眸一看,正对上陶敏的双眸。
自那日别后,她未曾再见过陶敏,甚至早将这人忘了个彻底,这时一见,方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
“陶公子。”她未行礼,只站在那儿,平平淡淡唤了一声。
“陈姑娘那日不辞而别,敏寻多日不见,不曾想今日却在温师兄这里见到。”陶敏暗含讥讽之喜。
月妩哪儿听得出来,只简单解释:“那夜在公子府上遇险,幸得老管家相才得以逃脱。当时事态急迫,我只好来寻温慎,恰好与他将从前误会说开,便顺理成亲了。”
“可…”陶敏面色难堪,甚至想直问她,那他们那段朝夕相对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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