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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结婚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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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结婚真相

许昼把那只危险的手掰开,它便立刻寻了别的地方贴上去。

文怀君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许昼,一口一口地亲着他的脖子,像是怎么都啃不够。

现在情况失控,文怀君完全失了理智,似要把许昼吃个精光。

许昼撑着文怀君的肩膀想把他推起来,但半梦半醒的男人力道大得要命,一味地犯混,手掌毫无章法地乱探,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确定许昼在他身边。

许昼呼吸很乱,但好歹脑子是清醒的,想推远文怀君的脸,才发现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这大傻狗居然发烧了。

“唔…起来,文怀君。”

许昼用上了点力气,刚挣扎着探出身子,又被强势地拽了回去。

文怀君没再喊宝贝,但他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许昼的名字,用十分脆弱的语气。

许昼心软如泥,身体发颤。

真他妈要命。

他到底梦到什么了?

这狗,能不能先吃了药再发疯?

光线一闪,许昼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男人饱满的胸肌紧压着他,许昼反手一贴,大拇指指腹用力地蹭过去。

文怀君一声低沉的闷哼,身形突然定住了,像个被抽掉发条的娃娃。

那地儿就是他的电源开关,碰一下就宕机。

许昼喘着粗气从他的钳制下逃出来,跟打了一架似的,衣服头发都乱了。

缓了半天,许昼再回头看,却发现这没良心的家伙已经阖上眼又睡着了。

呼吸深长,完全看不出刚刚抱着人乱啃的狗样。

许昼气结,闷头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测温枪,对着文怀君脑门子扣动扳机,测出来个38度5。

这人烧糊涂了,许昼在心里骂骂咧咧。

不知道文怀君这睡觉技能是怎么点的,许昼揪着他的领子让他喝药,他居然闭着眼,顺从地滚了滚喉结,就着温水把药吞了。

许昼开始怀疑科学家是不是都有这种能力,睡觉也不妨碍正事儿,这样他们就能一边休息一边做实验。

三十多的文怀君给许昼展现出了挺多新面貌,比如许昼以前从没见过他发烧,比如他从来不喊许昼宝贝,再比如许昼从不知道文怀君会做噩梦,还要在梦里粘着抱着他,像是怕他没了似的。

发烧的人要捂在被窝里出汗,许昼把他不守规矩的手脚塞进被子里,又把被窝边角塞到他身子底下窝好,这下文教授就被裹成了一根长条的蚕蛹,只露了一颗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许昼折腾出了一身汗,去卫生间洗手。

他再也不敢腹诽三十岁老男人不行了。

连浴室都干净简单,只有水池上摆着的刷牙杯和刮胡刀昭示着这里有人居住的气息。

文怀君平时就是在这里洗漱的吗?他早早起床,囫囵洗把脸,把胡茬刮掉,然后出门去上课或者做研究。

他当了好几年教授,一天一天,他都是这样过的吗?

许昼盯着洗手液泡沫,水流把它们带走,擡起头,看到眼前的镜子,却直直地愣住了。

白皙细瘦的脖颈上全是深红浅红的淤痕,从喉结星星点点地蔓延到锁骨底下,然后隐没在衣领里,触目惊心。

许昼拉开衣领低头看了一眼,最低的一枚居然印在胸口。

他又侧过身去,发现颈侧和后颈也没有幸免于难。

……操。

许昼被震撼了,虽然他知道文怀君啃得很用力,但没想到他这么凶,猛然看到这一大片,实在太具有视觉冲击力。

许昼突然想起什么…专家建议,尽量别在脖子上种草莓……

不然容易挤压到动脉,形成血栓,甚至会致命。

许昼咬牙切齿,自己是不是还要感谢文怀君会挑地方,没把他给嘬死。

他开始感谢自己刚刚灵机一动,巧妙化解,才得以脱身。

胸口那两小尖是文怀君的弱点。

十五年前的许昼是在无意中发现的,他“不小心”掐了一下,文怀君就受惊地捉住了他的手。

文怀君一脸委屈:“弄得我好伤心。”

也是在那时,许昼第一次知道有种怪病叫伤心-乳-头综合症。

那时许昼挑着眉,一脸的“我信你就有鬼了”。

文怀君横眉冷对地在笨重的电脑上打字,搜出SadNippleSyndro给许昼看。

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果然知识就是力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本来许昼打算喂完药就走,但看到乖乖被团在被子里的男人,许昼又觉得自己走不开。

万一他醒了呢,万一他再也不醒了呢?

那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嫌疑人。

留下来为国家照顾最聪明的大脑,这是个多么义不容辞的理由。

文怀君的床边有张书桌,许昼坐到桌边,桌上立着摆了一排厚实的物理书,电脑安静地关闭着,窗帘外的光线已经暗了许多,黑夜快要来了。

书桌上方有一个木头架子,许昼愣了愣,他看到上面摆着两只小熊,它们毛绒绒地靠在一起,乖巧地戴着红色围脖。

这是新年那天文怀君在排队签到处领的两只小熊,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送出去。

从降落到十五年后的那天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

许昼仍然感觉不真实,却又觉得他已经过了很久的新生活。

文怀君自从刚刚抽风之后,就一直睡得很老实。许昼守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始眼皮子打架,便趴在桌上睡了。

半梦半醒间,许昼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被放进了柔软的床里。

这床很舒服,很暖和,还带着人的体温。

许昼翻了两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香气勾醒的,鼻子动了动,嗯,好像是糖醋排骨。

睁眼,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许昼想起来,他在文怀君家里。

许昼摸到厨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这是厨房?分明是巫婆的药汤反应堆。

灶台上摆满了烧杯和锥形瓶,滴灌和镊子整齐地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架子旁是一个电子秤,唯一正常的是一个砧板,上面躺着一把刀。

一本翻开的菜谱靠墙立着,能看出来上面有张糖醋排骨的照片。

文怀君背对着他,正聚精会神地把量筒里测好的酱油往锅里倒。

“这就是你说的不看菜谱半小时做两道菜?”许昼懒散地靠在门边问。

“!”文怀君被他吓了一跳,量筒差点脱手。

“你醒啦?”

他一脸严肃:“实验重地,非请勿进——啊完了完了,又忘记把火调小了。”

“举起双手,不许动。”

许昼走过去,把文怀君从锅前拉开,拿起体温枪指着他的额头。

文怀君的目光还黏在锅中:“阿sir,要糊了!”

“滴”地一下,体温枪显示出一个鲜红的38.0度。

许昼一把夺过文怀君手里的锅铲,指着厨房门口:“退烧之前不许进来。”

文怀君又把锅铲抢回自己手里:“你快回房睡觉,我本来想让你起床就能吃上饭的,你别捣乱。”

许昼环视一圈灶台上乱七八糟的实验用品,挑眉重复了一遍:“我,捣,乱?”

“我错了。”文怀君声音立刻软下来。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

这话问得多少有点多余,因为文怀君看到了许昼发的那几条消息,还有米娅说的“你老乡要去你家送牛肉面”。

“替你收尸。”许昼淡道,指使文怀君:“把那束小葱给我拿来切了。”

文怀君狗腿地给主厨打下手,许昼以半小时三道菜的速度炒了半桌子菜,文教授肉眼可见地耷拉下耳朵,因为许昼不仅嫌弃他做的菜,还用实力狠狠碾压了他。

文教授只能发挥仅剩的功能,把几道香喷喷的菜摆上桌,给两人盛好米饭。

许昼抽手就收走了文怀君面前的饭碗,指着他的鼻子:“病号喝粥,好消化。”

文怀君哀戚戚地看着许昼,目光下移。

他刚刚没注意这些,此刻被吓得目光一跳。

许昼的脖颈上布满红痕,有深有浅,细看是一个个椭圆的小血点子。

状况太惨烈,以至于清心寡欲了十几年的文教授第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还以为许昼跟人打架了。

上次何天浩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不想许昼受一点伤。

文怀君紧盯着许昼挂彩的脖子,剑眉蹙起:“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许昼心里冒出一排问号。

好家伙,自己干的好事全不记得了呗?

许昼存心逗他玩,于是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谁。”文怀君声线冰冷,他发火的时候反而是最冷静的。

“你认识他吗?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

“隐约记得。”许昼诚恳道:“他长得像狗。”

文怀君揉了揉眉心,心想这描述挺抽象的,连珠炮弹地问:“他是学校里的人?你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他为什么打你?什么时候的事!”

许昼嘴角抽动,差点憋不住笑。

“是学校里的人。他突然就冲上来…像疯了一样。”

许昼抿紧唇垂眸,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双眸灰暗:“但我不太想让你知道这人是谁。”

大概是什么难言之隐,文怀君心里难受,“你顾忌什么…他是我的熟人?学生还是老师?”

许昼慢慢问他:“如果你知道是谁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走正常程序,报给学校,报给警方。”文怀君列出思路,“找他索赔,要他认错…”

“就和上次你整何天浩一样?”许昼挑眉。

“差不多吧。”文怀君皱着眉,“总之你是怎么伤了,我就要让他感同身受。”

虽然名字里带个君字,但他从不以君子自居,尤其是和许昼有关的事情上,文怀君永远睚眦必报。

“噢,”许昼难得飘了个音,“这样。”

许昼朝文怀君勾勾手指,抿着嘴角:“那你过来,我告诉你。”

文怀君有点疑惑,但还是选择听话。

教授站起身,坐到了许昼身边那个位置。

“再过来一点。”许昼说。

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跟他说悄悄话,于是向前倾身,把耳朵凑到许昼面前。

却不曾想,颈侧的皮肤骤然一痛——被咬了。

文怀君的呼吸猛地滞住,许昼收紧牙关,舌尖扫过。

许昼擡起头,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刚烙下的小红章。

“感同身受了吗?”

许昼舔了舔嘴唇,像只还没吃饱的小狐貍。

什么意思?

文怀君热血上涌,心思慢了好多拍,半天转不过弯来。

等他转过弯来的时候,许昼已经安之若素地开始吃菜了,腮帮子咔咔嚼。

文教授懵了,愣了,傻了,慌了。

搞了半天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还正义凛然地讨伐了半天,合着他是该自首啊!

“嗯,那个。”文怀君指着许昼的脖子,眉头皱得更深:“……是我弄的?”

许昼笑眯眯:“君子做事要敢作敢当。”

“但我真的不记得了。”文怀君沉了脸色,心里慌乱。

他只记得自己梦到了以前的事,他父亲叫他做选择,而许昼像往常无数次一样,逐渐远离,慢慢被虚无吞噬。

唯一的区别是,他这次好像拉住了许昼,还跟他说“别走”。

“我对你做了什么。”文怀君问。

许昼也渐渐敛了笑意,他看出文怀君真的没有这段记忆,但他又觉得挺好理解的,做噩梦梦游嘛,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这样。”

许昼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咔咔啃完,吐出来一根干净骨头,“你对我做了这个。”

文怀君阴沉的脸色上飞出一片惊惶:“我…把你给……了?”

“怎么会……”

教授惊疑不定,说着就想探手给许昼揉腰:“疼吗?”

许昼拍开他的手:“想什么呢?没有。”

然后指指自己脖子一圈:“你就干了这。”

文怀君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翻涌着慌乱,久久不平。

自己居然在无意识的睡梦里把许昼伤了,这意味着他丧失了自控力,那些极端的念头或许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深。

万幸这次没造成什么太坏的影响,但万一还有下次呢?

文怀君看着许昼,神情严肃地说:“如果我以后又这样,你就直接把我揍醒。”

文怀君这样子有些严肃得过分了,许昼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许昼本以为这就是件可以拿来狠狠嘲笑文教授的小事儿,但他的态度太认真了。

许昼面色从容,把粥推到文怀君面前:“喝,喝完了吃药。”

文怀君只能听话,一边喝粥一边继续跟许昼强调:“答应我,如果我又想伤你,你不要手软。”

这算多大点事儿啊,居然值得文怀君强调两遍。

许昼凝眉想了两秒,又很快舒展开。

“文怀君,你梦到什么了?”

这问题打了蛇的七寸。

文怀君三两口把粥扒拉完,没头没尾地闷声来了句:“如果我回到十五年前,可能还是会让你走。”

室内一片安静。

话题突然被带到了两人最不想触碰的禁地,许昼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文怀君笑了一下;“但我会建议你换一张机票。”

“那你还会选择结婚吗?”许昼镇定地问,声音有点冷。

文怀君仰头把药片吞了,喉结上下滑动。

他该怎么说,那时的他无论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听起来太像苍白的借口。

“是我太软弱了。”文怀君说。

二十岁的文怀君当着父亲的面,牵着许昼的手送他离开,像举起了一面旗帜,向他父亲坦诚示威。

文怀君很清楚,自他们俩被看到的那一秒开始,便开弓没有回头箭,面前是暴风骤雨,但他必须站着迎击。

当晚文厉雷带文怀君去了慈善晚会,只字不提许昼的事情。

文怀君知道自己父亲的性格,沉默寡言且心狠手辣,他不出声不代表他放这事儿过去了,相反的,这只能说明他在做准备。

但文怀君没想到,文厉雷这次出手非常迅速,第二天晚上就把文怀君叫到了书房里。

他们之间不常进行父子谈话,上一次还是在文怀君坚持报物理专业的时候。

那时文厉雷对文怀君说:“世界上科学家无数,不缺你这一颗脑子。”

文怀君给出的条件是:证明这世界上就是缺文怀君的一颗脑子,他会做到华国第一,全球顶尖。

文厉雷大抵是觉得家里出个学术天才对公司发展也有作用,就同意了。

但这一次不一样。

文厉雷坐在梨花木桌后面,身形高大,显示着作为父亲的威严。

他说:“怀君,你也是时候订婚了。”

文怀君脊背笔挺,神情淡漠:“你都看到了,我是同性恋。”

他知道该怎么跟父亲沟通,那就是摆清楚所有的理由和条件,像场商业谈判。

“我天生就是同性恋,是我先追的许昼,我喜欢他。所以我不会结婚,我以后也不打算和任何一个女孩子结婚。”

“我可以转系学商,我可以回来当接班人,但是请你不要找许昼的麻烦。”

文厉雷随意地扫了文怀君一眼,那是非常有压迫性的眼神:“当接班人是你的义务,不是你拿来谈判的条件。”

“我有权利选择我的人生。”文怀君刚硬道。

“只有平庸的人会做些无聊的人生选择,因为他们无论怎么选都只是碌碌。”文厉雷说。

“你生在文家,不需要做选择。”

父亲,似乎是一个自带权力的岗位,他们天生就可以支配孩子,可以支配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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