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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洞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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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洞房

游戏里成亲有些规矩不能打破,新郎必须到新娘家接亲,如今裴姚已经背井离乡,且江州路途遥远,去江州不实际,嬷嬷很欢喜裴姚,就提出让裴姚暂住在她家,这些日子她好好照顾她,到了成亲之日再把她交给我们。

有嬷嬷照顾裴姚,楚母和我都很放心。

幸好只是成亲前一天不能见顾尧,怕顾尧在嬷嬷家不适应,我先陪着他一起在嬷嬷家里住了几日。

嬷嬷从小把江敛当做自己孩子,如今能看见江敛的娘子什么样,她也便放心了。

嬷嬷为江家付出了那么多,却没从江家拿走什么,她的住宅一切从简,一两个人住尚可,多一个我显得极为不便。

尤其是她家的木床,两个人睡实在晃悠,轻轻一动便要咯吱咯吱。有次楚母来看我们,听见这样的动静她都不敢进屋,我出去以后,她还让我收敛点儿,别只顾着自己,也要注意裴姚的身子骨。

不得不说楚母在为人母这一条上做得很好,孩子才刚一出生她便已经洞悉孩子的秉性,从而给他取这名字。

可惜,江敛辜负了这名字的期望,他根本一点儿都不懂得收敛。

嬷嬷家洗澡也很不方便,顾尧不敢自己一个人洗,竟然在我洗澡的时候,和我挤进一个木桶。

然后我和顾尧的躯干就成了两个方块状的马赛克,没想到都变成人了我还能有这么方的时候,系统态的我都不曾方成这样。

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以江敛的个性要真见了他肯定控制不住,到时候受难的又是我了。

就这样,我和顾尧终于盼到了成亲的前一日。

成亲的前一晚,我竟然失眠了。

可我知道失眠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江敛,因为脑子中突然凭空出现了很多他二人的画面。

他把自己和裴姚在一起的画面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还自己想象成了亲之后的画面∶江敛一手牵着裴姚,一手抱着他和裴姚的孩子走在大街上。

看来,有一佳人常伴便是江敛一生所求。

天一亮,便有人为我更衣,束发。

我上了马,走在迎亲队伍的前头,楚母目送我离开。

迎亲这一路,我虽喜悦和期盼,可又总觉得哪里不踏实,直到见了新娘,心里才蓦然觉得安稳。

人活在世上,所求不过安稳,有的人钱多是种安稳,有的人有爱是种安稳,足够安稳,人才会感到幸福。

不知什么时候,顾尧便是让我觉得安稳的存在。

把顾尧送上马车后,将车轮绕了几圈,我得自己先回去,在家门口等他。

这快过去一上午了,还是忍不住啧一句成亲的讲究可真多。

我脖子快望断的时候,顾尧终于到了江府,他把手交给我,由我带进江家。

之后便是拜堂仪式。

熟悉的环节过后,顾尧被送进婚房。

拜见列祖列宗,恭迎佳亲,祈福祝贺,我已站了许久,未进分毫,肚子不免有些饿了,被窝里撒了那么多吃的,顾尧应当不会饿着。

终于把人都应付完了,我走去新房,屋内的灯亮着,顾尧就在里边。

我小心翼翼推开门进屋,又小心翼翼把门关上。

不知为何,心里总莫名惶恐,这难道是婚前焦虑症吗?

我把顾尧的盖头掀了,顾尧冲我笑了笑,不似之前那般娇羞,慌乱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也不知是太慌了还是怎的,环节总是出错,可顾尧并未对我失去耐心。

剪头发的时候,我一拿起剪刀就头晕眼花,根本看不准我的头发在哪儿,剪了好几次,都只剪到空气,江敛竟然晕剪刀吗?这也太古怪了。

我就不相信我今天剪不到头发,心狠了一下,剪刀却戳到我手背上,顾尧便不要我剪了,小心翼翼把剪刀收好。

手背鲜血直流,我头又开始晕了,江敛怎么会晕那么多东西?

我看了看屋子,有个洗手的盆子,便想走过去洗洗再包扎一下,可顾尧突然拖起我的手。

我不安地看着他,只见他舔了我的手背,我的目光不自觉集中到他的舌头上,那舌头舔着舔着竟然分叉了,擡头望向顾尧时,他的头竟变成了巨蛇的脑袋。

和脑袋有我头大的蛇头眼对眼,我连忙收回手,下意识往后退,这一退竟将桌上的合卺酒撞倒了。

“对……对不起。”竟然在这种重要的日子出这样的差错,突然觉得好对不起顾尧。

“江敛,你怎么了?”

顾尧走过来关切望着我。

“我……我今日有点儿乱。”

太乱了,乱得眼前都出现幻觉了。

“姚姚,你刚才……叫我什么?”

顾尧捂了捂嘴,“该改口了,相公。”

他这时娇羞起来,却让我觉得极其陌生。

且不说顾尧会不会叫我相公,他方才就一直就我江敛,没叫过我小七。

裴姚也不会直呼江敛名讳,因为江敛排行七,她喜欢称他江小七。

怪的不只是我,他也奇怪,他今日怎么了?

合卺酒洒了出来,没法喝了,我想差人再送上一壶,顾尧却说不用了,我们做接下来的事便好。

接下来的事?

可事情都被我搞砸了,哪还有事情可做?

[对不起,江敛。对不起,裴姚。]

我为我的冒冒失失向两位道歉。

一回头,顾尧竟已经在床上等着我。

他怎么这副表情?

不会还真期盼着我能做什么吧?今日也忙累了,我脱了外袍,便准备上床休息了。

“你睡哪边?”

“这不是你说了算吗?”

怎么是我说了算?成个亲连想怎么睡的权利都没了?

顾尧张开手臂,意图抱我。我走近了,让他抱了会儿。

我坐上床,他看了看我,牵过我的手放在他裙带上。

我解开嫁衣的系带,顾尧急忙褪了衣服将嫁衣抛到地上,之后放下帘子,以压迫的姿势往我身上靠。

“姚姚……”

他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我像只猎物般被他注视着。

这情况不对啊!

我急忙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顾尧问我,语气不似之前柔和,反倒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了?”我转而问他道,之后摸了摸顾尧的额头。

没发烧啊。

新婚之日出这样的幺蛾子,真不好受。

“姚姚,我想喝些水。”

顾尧点了点头。

我起身去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茶怎么喝了也晕?

我一下趴倒在桌子上,之后做了一个梦。

男子满心欢喜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时,看见新娘的脸却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是你?”

什么啊,新娘子是江照,这梦也太离谱了。

江敛急切抓着江照的肩膀∶“姚姚呢?”

江照冷冷回应他∶“嫂嫂她跟着谢家的人走了。”

江敛∶“不可能,你到底把她藏哪儿去了?”

“哥,我说得是实话,嫂嫂还给你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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