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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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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微笑道:“没事,过两天我妈就过来给我做饭和带宝宝了,早餐在餐桌上,你哥做的。”

温霁记得她哥买的这套房子是三室,有一室做了书房,嫂子的妈妈来了岂不是……

她立马表现出欢迎和随和:“次卧的榻榻米能放两个床垫,我可以跟阿姨在一个屋里休息。”

她说罢,嫂子只是笑笑不语。

晚上温霁接到张初越的电话,他语气还是不悦,问她今天都干了什么。

“我哥还请了月嫂,我就负责吃和睡,也不用帮忙带孩子,嫂子说她妈妈过几天就要来,我今天还出门去了趟博物馆。”

说完,听见张初越气息顿了顿,问她:“那儿不是只有两个卧室么?”

“是啊,不过次卧很大,能放两张床,我可以跟她妈妈一块儿住呢。”

“你说你嫂子家境不错,又是南城人,那她妈妈白天过来晚上也能回去,如果真要照顾,现在怎么没来,两家离得很远吗?”

张初越的问题让温霁陷入疑惑:“可能是有什么事走不开?所以我妈才让我过来看看的。”

张初越有职业病:“她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温霁摇头:“就说过几天,那肯定还是有什么事一时抽不开身。”

张初越呵笑了声:“恐怕不是真的要来吧。”

温霁觉得他就是看她哥家不顺眼:“你什么意思嘛?阴阳怪气的。”

张初越忽然不急着催温霁回来了,只是说:“早点睡,出去玩别太晚回去,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温霁追问:“那你在哪儿啊?”

“南城。”

温霁张了张唇,在南城怎么不来找她呢,嘟了嘟嘴:“在南城干嘛?”

“在等一个回心转意要跟我回家的太太。”

男人的话不知几分真几分假,但却是有些甜。

而温霁三天没见张初越了,似乎也没多想他,是不是证明她并不喜欢他呢。

这天温霁照常跟温昀拌嘴,就让嫂子温声打断,温昀只好瞪她一眼作警告:“你那个老公有暴力倾向,真不知道爸妈怎么想的,就真让你嫁,什么年代了,外面没男人了吗?”

他说完往卧室进去,没一会儿又把主卧的门锁上,月嫂正在给宝宝泡牛奶,温霁忽然无聊得有些闷,次卧里还有一张空床,也不知道嫂子的妈妈什么时候来。

她莫名想到张初越问的那些话,会不会是因为她在,所以她妈妈就不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温霁照样跟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衣无尔尔起五二八一温昀没好脸色,虽然是两兄妹,但温霁觉得嫂子对她更好,所以她才愿意来这儿住的。

“阿昀,他们现在都结婚了,你就让他们处处看,你别把妹夫说得像个人贩子。”

嫂子这句开解的话反而让温昀冷笑了声:“对,张初越不就是人贩子吗?”

在此之前温霁无论多生气,过后都没放在心上,因为她也没少刺温昀,两兄妹也吵架惯了,她看在嫂子的面上都没太直接,眼下她听到“人贩子”这三个字,忽然安静了。

是生气到极点的震愕,沉默。

“嫂子,你说你妈妈要过来照顾你,什么时候呀,我想明天就回去了。”

她这句话让温昀眉头一皱:“你好不容易出来了,还要回去?”

温霁不想听他说话,起身往次卧过去,温昀还要说什么,嫂子忙拉住丈夫,柔声道:“哪里有教人分家的,你越跟她吵她只会更听不进去,而且你又不是亲哥,还轮不到你说。”

温霁握着门锁的手拢紧,温昀的沉默没有否认“不是亲哥”这四个字。

“嘟嘟嘟~”

张初越的电话在这时响起。

温霁咽了下嗓子,从床上爬起来,想接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他说话就会忍不住声音难受,索性不接了。

怕他听出来异样。

可她不接,张初越同样知道异样。

微信消息发了过来:【再不吱声我就要去报失踪人口立案了。】

温霁忙回了句:【别吵,晚安。】

果然,张初越没再打扰。

他倒是听老婆话的。

温霁昨天跟温昀赌气,说了今天要走,自然不能不走,可刚起床就看见天灰蒙蒙的。

“今天要下雨,你别到处跑。”

温昀说完给她夹了个肉包子,温霁想到张初越也会给她夹肉包子吃。

少了一个温昀,她也有一个张初越给她做饭吃的。

他温昀也不是那么稀罕了。

“所以得趁天没下雨前赶紧走。”

说着,温霁转头跟嫂子抱歉道:“阿姨今天能过来吗?月嫂如果忙不过来就让我哥别去上班。”

“阿霁。”

嫂子欲言又止地想讲和:“你哥得去赚奶粉钱,我妈妈今天可能还过来不了。”

温昀看温霁:“你就忍心丢下你嫂子?”

温霁不忍心,但她如果服软了,温昀就还是会说张初越,他就会觉得她认输低头了。

她抿了抿唇,不跟温昀争辩。

决定等他去上班了,她就直接走,把他气死。

主卧里,嫂子抱着宝宝在哄,温霁逗了逗小婴儿后说:“我就先跟我哥表个态度,等他回头跟我认错了,我再回来看宝宝,嫂子辛苦你配合我了。”

有月嫂在,温霁最多今晚就能回来了。

嫂子无奈笑道:“好吧,叫初越来接你。”

温霁不想让张初越知道她跟温昀闹翻,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拿了行李走,刚拉开一楼大堂的玻璃门,就看到屋外飘雨,步子踌躇,算了,还是先回去躲躲雨。

“叮咚~”

“叮咚~”

“叮咚~”

温霁按了好几下门铃,里头迟迟没有人开门,温霁顿时紧张起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于是连忙拍了拍大门,等了好几分钟,开门的却是嫂子。

“阿霁,怎么了?”

嫂子面露微讶,温霁看到她没事便松了口气,说:”外面下雨了,我……”

“太太。”

这时里屋的月嫂抱着一床被子出来,是温霁睡的,边拢着边说:“次卧我已经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这床被子我一会雨停了再拿下去扔。”

温霁浑然怔原地,地面潮湿的寒意刹那爬上心头。

她听见嫂子微笑道:“可以,我回头再买新的。”

说着,依然朝温霁温柔道:“是忘了带雨伞吗?”

她站在门口的脚步往后退了退,垂眸扯了下唇角:“嗯。”

【南城气象台预报,受亚热带气流影响,从今晨八点开始的强降雨将持续至晚间,过程累计雨量100至600毫米,局部地区特大暴雨将达600毫米以上……】

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不断地摇摆,水流往下纵滑,两道骨节修长的手指夹住烟蒂,袅袅烟雾往上漫延,隔着雾与水,一道单薄的细影映入张初越的瞳仁。

温霁抱着伞柄,坐在公交车站的座位上,整个人缩成了一朵蘑菇。

忽然一道“哗啦”雨声响起。

是她伞面积聚的雨水下流。

下一秒,一张晦暗深邃的脸俯视而来。

“想清楚了么?”

这道嗓音比平日沙哑了几分。

温霁心腔汪着一泡水,被气球裹住,戳不破,但越来越胀,而张初越凉薄的话成了戳破它的最后利刃:“这不是你的伞,这样大的雨,天要留你,他们也不留。”

她倔强的脸擡起,可惜,张初越看到她眼眶里的水雾,她不愿意面对,还问他:“你怎么在这?”

他弯身将她抱进了臂弯里,伞面雨水摇晃,滴落几点到他颈间,温霁听见他低沉的话落入耳窝:

“你说过,机会要靠自己争取。”

温霁心底被戳破的水球瞬间漫延成一片湖。

车厢里的温度顷刻裹上她身。

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一道又一道雨线从玻璃上滑过,又隐没。

不知过了多久,她拿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接通之后,她气息游离:“阿妈,我有点不舒服,不好待在哥哥家了,嫂子说她妈妈会来照顾她。”

“她妈妈不是在外地休养吗?怎么过去照顾她啊?这姑娘真是的,不想麻烦你才说这种话。”

车厢安静,除了雨声就是温霁妈妈的嗓音,阖上电话后,温霁瘪着嘴巴揉眼睛,侧身靠着椅背看玻璃窗上的雨。

所以嫂子说她妈妈要来,并不是真的要来,也不是因为她在所以迟迟没有过来,那只是一个暗示——

温霁,这间卧室有人要睡,你该走了。

而现在,她离了父母的家,离了哥哥的家,又要去到张初越的家。

为什么她总是在谁的家里流连,没有她自己的家。

车身颠簸,温霁却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

离开南城,雨也终于没有再追过来,张初越在天晴的光景将温霁抱下了车。

她迷糊间对他说:“张初越,我想有个自己的家,不是你的,是我的,不依附任何人,靠自己挣来的。”

“你这句话特别适合做房产广告。”

温霁被他逗得忍不住轻笑了声,擡起眼睛看他:“你至少有这间老宅,我什么都没有。”

张初越又是单手托着她膝盖,匀出一道手开院子的铁门,温霁默契地搂紧他的脖子,听见他说:“如果不是你,它算不上一处家,现在还有沙发,还有浴缸,它该跟你说声谢谢。”

温霁让他抱进了浴室,粉色的浴缸是他给她买的,温霁被横抱着坐进去,她说:“我还给这处房子修了墙面,那天它这儿起皮了。”

说着,她指了指浴室的墙面。

张初越有些惊讶:“你还给沙发做了个布罩,承蒙你不嫌弃,它现在容光焕发。”

温霁抿唇笑,眼睛里有点光:“那这几天你住在爸妈家里,有没有想这个地方?”

张初越拿着花洒给她调热水,闻言微顿,淡声道:“我住招待所。”

她一怔。

水流自花洒汨出,上午的光从玻璃窗透进来,张初越垂着眼睑试水,而后关掉水阀,把花洒放进浴缸里,淡声落:“水温可以了,好好洗个澡。”

说罢,他推开琉璃窗,视线通向后院。

温霁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腿在发呆。

后院里,张初越打着火机,点燃一根烟。

直到火星燃至烟蒂,温霁依然没有动静。

他压在胸腔的火气叹出了最后一口浊雾。

浴室门吱呀被推开,温霁看到张初越又回来了,长手开始去掀她的T恤,温霁两道胳膊被他擡起,忽然擡头冲他嗅了嗅。

“你抽烟了?”

“熬了夜,昨晚你没接电话我就到楼下等了。”

难怪今天能抓到她在等公交车:“哇哦,那我岂不是得还你一个晚上?”

张初越听她毫无愧疚和感动的语气,将她掰过身去,开始研究她那一对贝壳的金属排扣,努力解:“不算笨,知道晚上不能随便跑出去。”

他知道她不接电话肯定是情绪不对,温霁低着头,长发拨到身前,张初越现在倒是文雅,第一次的时候他可是毫无耐心,直接将贝壳推上去的。

“说真的,我也想试试抽烟。”

他耐心逐渐消失的双手一顿,浓眉拧起:“想都别想。”

温霁转过身,不让他解贝壳了,撅着嘴说:“张初越,给我一根吸嘛。”

一副不给她吸烟,她就不给解的态度。

他才不受她这一招,只是她难得撒娇一两句,调子都能把他耳膜酥了。

张初越自然有别的地方能解,蓝布长裙上沾了干掉的泥渍,他早就看得不顺眼,扔到脏衣篓里。

擡手拧开花洒,正要往浴缸里放热水,忽地,视线让她伸展的腰线引去,雪白上掩了两枚兔耳朵,是从她小裤腰上长出来的。

这是张初越给她买的内裤。

温霁双手撑在浴缸的水台上,两条细长雪腿晃了晃,忽地,一只兔耳朵让一道大掌拢住了。

她脚尖微绷,停止晃动,擡眸对上张初越沉甸甸的暗眸:“别吸烟,实在想找点寄托,给你一根别的吸,要不要?”

温霁凉了半日的心腔终于滋出了点点的热意,花洒流出的热水从浴缸底开始漫延而上。

她浑身轻轻地抖,等着这热意向上包裹着她,眼瞳看向张初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是用呼吸在说:“张先生,吸.毒犯法,我是难过,也不至于堕落到这种地步。”

他俯身,左臂撑在浴缸沿上,右掌往上,搂住她软腰,五指连着心,此刻都被羊脂玉贴住,将她扶起朝他送来:“你这几日夜不归宿,才叫堕落。”

说着,他气息压了压,又问:“穿着它舒服么?”

热水位开始往上漫延,洇到了温霁的小裤底。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用呼吸说话了,声调也不自觉细了起来:“嗯,很柔软,也不会卡进去。”

张初越撑在浴缸沿的左手背青筋浮突,垂眸往她粉瓣似的唇扫了眼,含水的杏花眸便跟着半掩半垂。

温霁此刻真的渴望被一股强烈的感官冲击进来,以让她恢复对这个世界的喜怒哀乐。

浴缸的热水漫上她的腰,张初越迟迟不肯落吻,温霁颤了颤眼睫,竟然委屈得眼眶掉下了泪,唤他:“张初越……”

“叫我初越,或者是哥哥,不要让其他人做你的兄长,他不配。”

温霁咽了下声带,水面因为她的轻抖而颤动波纹,张初越的指腹在摸摩挲她的腰窝。

“初越哥哥……”

让另一个人去占据亲人的位置,她忽然发觉自己很背德。

她叫了,张初越依然没有吻她,而是将手从她腰上抽离,温霁颦眉追着他,只见男人反手脱了黑色T恤,从壁架上拿下她的羊脂皂。

俯身朝她重重压吻了一道,而后微擡气息,勾唇:“让我也试试这块羊脂皂,怎么抹的,教教我,好么?”

作者有话说:

越哥:小白兔不会卡进去,自有五大三粗会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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