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提旧债辜与不辜(1/2)
第126章提旧债辜与不辜
“他们还该练骑射。”弓捷远说,“若想大用必不离战,光凭这些优长还不是真正的军士。”
“捷远,”谷梁初提醒他说,“虽然这里是王庄,虽然如今是白二在管事,仍旧不能随意操练兵马,只是二十几人也不可以。”
弓捷远点了点头,“我只是说说,自己都出不去,说什么战不战的?且是白白想想。”
谷梁初伸手去掫他的下巴,“孤也实想撒你出去野上一野,又怕松开了束缚就不爱回来。”
弓捷远拍开他手,表示不满“这便是帝王之心,养谁都如养鹰,放开需能扑兔,呼哨一下还得飞回来。我不属鸟,你放明白。”
谷梁初更笑起来,“捷远是小蛟龙,烈性得很。”
弓捷远的生肖确实是龙,因失自由只不爱提,闻言便走开了,“龙无双翼,水浅则困,有什么可烈的?倒是王爷这般能屈能伸的好。”
谷梁初更哈哈笑,“你没骂孤是狗,总算留了好大情面。”
谷矫快步进门,看着弓捷远有些神色不虞地走了出去,不由纳闷地问谷梁初,“怎么觉得司尉近日又不高兴?可是不爱来庄子吗?”
谷梁初也不笑了,“还是因为公孙优。”
“舅爷怎么了?”谷矫仍道,“去了冯锦那里不是很好?”
谷梁初浅叹一下,不答这话,只询问道,“可是郭全送了什么消息来么?”
“他这些日子全心盯着周阁珍,”谷矫回道,“那些人果然来得频繁。”
谷梁初点了点头,“这不奇怪。除了张家还有谁家?”
谷矫递了一张小纸条子给他,谷梁初展开看了看,伸手按进煮茶用的小炭炉里,“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说周阁珍并未用药,”谷矫又道,“日常饮食和用水也没什么毛病。”
谷梁初沉吟一下,“那是他自己生的毛病?正巧养伯来了,晚间孤去请教请教。”
用了晚膳和夜药,弓捷远陪着谷梁初一起往柳犹杨的院子走,老远就听见养伯坐在院里哈哈,“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这心里只偏那个大徒儿,郭全也比不上。”
柳犹杨的声音不太高,“休要胡说。”
“还不承认?”养伯仍在笑着,“你就纵着,任凭他和你那小徒儿卿卿我我,也不管束。”
弓捷远听见这话脚下一滞,不肯走了。
谷梁初的耳力比他差得远了,自然就问,“怎么?”
弓捷远只怕被两个长辈发现行迹,连忙嘘了一下,而后伸手抓住谷梁初的手臂,示意他别动,也别说话。
柳犹杨继续说道,“他们自己的事,我管什么?再说哪里卿卿我我?你好好做个正经伯伯,莫只琢磨孩子们的私事。”
“我就是个不正经的,”养伯只是笑着,“他们这是运气好,都做了你的徒儿,若是成了我的,每天对付师父也需耗些力气。”
“你倒还知。”柳犹杨嗤他一下,“很光彩吗?”
“话说总是给你这样宝贝,”养伯又道,“那个大徒儿到底知不知道他娘因何死的?”
弓捷远闻言面容骤变,睁大眼睛看住谷梁初。
谷梁初忍耐地问,“到底怎么了?”
“已知道了。”柳犹杨的回答更让弓捷远意外。
怕谷梁初扰他继续听下去,弓捷远回头望望,亲随们没跟上来,他便伸手抱住了谷梁初的腰,轻声地道,“等一会儿走。”
谷梁初心知必有缘故,却很愿意被他这样抱着,只怕腰封硌着了人,伸出只手横在两人腹间。
弓捷远轻轻伏在谷梁初身上,没有心思在意旁的,认真竖着耳朵。
只听养伯又问,“他自己知道的还是你告诉他的?”
柳犹杨似乎在喝茶,停了一会儿方道,“他自己查出了端倪,也问了我。”
养伯啧了一声,“你还真敢告诉他,也不怕这孩子翻脸。”
柳犹杨轻轻叹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总是心有歉疚。”
“他有没有怪你?”养伯问道。
柳犹杨没再说话。
弓捷远静静等了一会儿,养伯已经换了语气,“棋来棋来,我也不待几天,酒肉瘾得过,棋瘾也得过,快些快些。”
弓捷远心知他们不会再讲前面的话,仰头看看谷梁初,轻声说道,“养伯还要给世子拔两日毒,不会突然走的,咱们今天不去了。”
谷梁初心知必有缘故,也不追问,只是捏着他的下巴,拇指揉着他的下唇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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