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真相(2/2)
龙建城疑惑的看着他,慢慢的想六年前的事,模糊的记忆像泛黄的纸页一页一页的翻阅后。“对了!有一次我看见爱冬姐和一个一中的高中生在聊天,说什么两三万不行,起码得五六万,然后那个高中生塞她一个袋子,她拿起来我看见是一个黑红色的丝绒盒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暮光闭上了眼睛,身体舒展的躺在沙发上,夹着雪茄的手伸出沙发扶手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龙建城局促的左右看一遍,低头说。“我能回去吗?”
静默无声之中,小城迟疑的退后,一步两步三步,然后快速的打开门离开。
暮光昂头看着天花板昂贵的液晶屏幕,缓缓把过肺的烟气吐出来。
红丝绒盒子装着的紫色包包,暮爱冬的那一句七万的包。
那一杯加料的酒。
长相酷似暮程秀,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城。
暮光冷冷的笑起来,昂头口中一字一句道出来。“高道年,你这个小偷。”
不是他趁虚而入,而是五年前高道年费尽心思。
这几天暮爱冬等不来暮光的回答,急得热锅跳蚂蚁,想要离开的心迫切又急促。关文娟已经彻底不管她,家里有人看着她,没有人伸以援手将她救出来。
祠堂又开始讨论,因为连长莺穷的娶不起媳妇的张三汉也不想要暮爱冬。
长莺那么闭塞的地方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扭头就告诉张三汉,张家一听她的事儿就不打算要她,答应下来给了二千聘礼也要退货。
又不是个安分的主,何必给自己擡皇帝?
都说堕过胎,能不能揣大胖儿子也是个悬乎!
叹,看着好好的,居然是个鸡,暮雨也是又一个人出名了!
嫁三次的女人都能生个蛋,她这样怀不了,别当冤大头。
宗祠里又开始激烈的争吵,这一次是你一言我一语都激动起来,谁也没想到容夫人不仅传扬开来,为了证实证据是真的,也给那群乡下妇女看了几张照片。一传十十传百,没人要了。
关于这个烫手山芋,人人都恨不得避之晦气,争吵之间,甚至有人直接扬言将她浸猪笼。
暮光坐在椅子上双指交握,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声音低落后才开口。“那就嫁山厉那个钟汉田。”
静默一瞬间,就有人附和。“对对对,半斤八两,两个都没得好说的。”
“老大,这样是不是…………”暮肖迟疑开口。
暮光撇他一眼,暮肖立刻嘘声。
随着宗祠里断断续续的附和声,暮爱冬的命运又一次下坡,结果商量好后众人像腐肉被搬走,一哄而散的绿色苍蝇。
暮光回家,暮程秀在睡觉,床头的加湿器在运作,窗外是黑沉的天,天气连续三天的没有出阳光,本来就是冬天,刺骨的风拂过墙角潮湿又阴冷的绿苔,生机勃勃的开出一朵紫色小花,明明万物都沉寂,可它浓绿苍翠昂扬向上。
随着一声嘤咛,暮光把视线从后屋头收回,关上大开的窗户,房间里阴暗却又干燥的舒服,暖气热烘烘的让每个角落都温暖如初。
暮程秀一睁开眼睛,暮光的脸就近在咫尺,鼻头轻碰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像被羽翼拂过脸颊般瘙痒,暮程秀扭过头避开。
暮光将他凌乱的头发撇到莹白的耳后。“睡多久了,有没有想我?”
暮程秀没说话,侧颈看着雨水飞溅的窗户,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哑糯。“下雨了?”
“嗯,下雨天最适合□□。”暮光说完。“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碰?嗯?”
暮程秀撇过脸,皱眉有点厌恶的伸手。“我想安…………”静一会儿。
暮光的手掐着他的下巴,开始从额头细细密密的亲吻,信息素又蔓延开来,将他像茧蛹裹住。
唇和唇最终相贴,暮光垂下眼眸看着他红晕染开的脸颊,等长发及腰后画个眼线涂个口红都分不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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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更急切的伸进去,搅拌的水声咕吱咕吱作响,暮光的手把悄悄向后挪动身体的人整个向怀里拖。
后背的拉链无声被打开,暮光在吻他的过程将长裙剥下来,摸着他崎岖的蝴蝶骨,揉搓着后背细腻温暖的皮肤,吻松开后,修长柔韧的躯体泛着珍珠白的光泽,上面零星分布着一些还未消散的青紫,就像开在珍珠堆里的姹紫嫣红。
暮程秀推拒着转身就想逃,暮光可怕的□□又在他脑海产生类似于自杀般窒息的感觉。
叼住已经结痂的腺体轻轻的吻,暮光带着强烈□□诉说不满。“老婆,我想咬。”
“不行,不行,太疼了。”暮程秀极轻的摇头,奋力伸出一只手将自己从暮光的笼罩下向□□斜,还不等他深深喘上一口气,暮光就整个人覆盖上来。
暮光看着一路向下的杰作,像虚无之中的火焰纹身,又像画在宣纸上浓墨重彩的牡丹花,火红艳丽轻轻一碰纸张,便会支离破碎。
镜中花,水中月。
“烫……太烫了。”他颤抖着身体呼气,低头和暮光在满是信息素的空间里亲吻。
高潮来临,暮程秀伸长脖子像百灵鸟般高声鸣叫。
暮光摁着他,死死把高潮中会往上跃的人压制住,让暮程秀无法逃脱这灭顶的快感,让这股如影随形的快感刻进骨髓,让他上瘾,从此往后无法戒掉,而他给暮程秀带来的快感是无人可及,胃口也养刁,让他再也看不上任何人。
骨髓都在回韵着□□的刺激,暮光如膜拜□□之神,神情癫狂的一点一点细致的亲吻他麻木发抖的脸颊。“宝宝,宝宝,我真的爱到入骨了,易感期不打抑制剂了,做我的###,每天都给我#,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能抢走,每天#我##,每天给我#,太舒服了,啊,我真是爱你入骨!”
杂乱无章的亲吻,带着压抑不住的浓重感情,像深海的水将他团团包裹,拉扯进海洋里无底的深渊。
暮程秀眼角滑过刺激的生理泪水,信息素膨胀到让他窒息,身体发着抖接纳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素。
暮光的呼吸喷洒在后脖颈上,嘴唇轻轻吸食已经斑驳痕迹的腺体,结痂的后脖颈又痒又疼,暮程秀软绵绵的扭头。
暮光盯着斑驳腺体一分钟,欲望压制住理智,快感占上上风,他一口就咬入腺体,信息素掼入腺体,空气之中Oga的信息素在躁动,高级的Alpha信息素贪婪的不断吸食融合。
暮程秀精神恍惚,手抓着松软的棉被无力的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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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夜非常漆黑,浓墨似的酝酿不开,家家户户的灯就成为夜里闪烁的繁星,米白色窗帘鼓开,带着断气了的□□,断断续续的飘洒在深静的乡村天空,直至万籁俱静,村里的灯全都一一灭掉,久到沸嚎的狗也不叫,声音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