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2/2)
暮光已经吃完看着他剩下的燕窝又拿起来继续吃,暮程秀吃着草莓,慢慢的开口。“团子去哪儿了?”
暮光风残云卷般吃完燕窝,咽下最后一口牛奶开口。“在r/>
暮程秀不知名的哼笑。“五叔养的真糙。”
暮光默默咽下涌上来的话,收拾桌面上的碗碟就下去了。
暮程秀无所事事的走到书柜前,随手挑了一本小说坐下倚靠着书架静静的看起来。
过一会儿腰肢和屁股受不了又慢吞吞的回到床上,坐在松软的床垫上才放松的靠着墙壁。
暮光下楼已经半个小时才又上楼,团子露出来的脑袋湿漉漉的,身子被一条蓝色毛巾给包裹住,软塌下去的毛显得脑袋异常小眼睛异常大,圆溜溜的眼睛彷徨又惊恐的看着地面的地毯。
暮光进浴室拿出吹风机,就看见团子从毛巾里挣脱出来,跳下椅子一路迈着小碎步跳上床向着暮程秀靠近,湿软的毛发触碰皮肤带来瘙痒,暮程秀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这只被他五年前抛弃像落汤鸡一样的猫咪,它还是那么熟练的自然靠近他,动作娴熟亲呢。
团子朝他开口叫几声。“喵呜……喵,咕噜咕噜……喵。”
那只只有他手掌那么大的小猫,声音像蜜糖一般软甜,转眼之间已经暮年,声音苍老又嘶哑。
“团子。”暮程秀眼角泛酸,内心软的一塌糊涂,把这只落汤鸡抱进怀里,慢慢的捋顺他的身体。
暮光用堪称含情脉脉的目光望着他,拿着吹风机上床,插在床头柜上的插座上,细小的嗡鸣声后温暖的湿风就冲着这只原形毕露的老猫吹去,暮程秀托着它,露出沾湿的手指也被吹干。
暖风下,团子像找到寄托,稳如老狗的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暮程秀的手掌心,还不怕死的撇了暮光一眼。
暮光好笑的揉搓它软趴趴的毛发。“都多少岁了,还这么小肚鸡肠。”
毛发渐渐被吹干,暮光也被两人温和的相处模式短暂的摄魂,从幻想中挣脱后暮程秀已经翻过团子让暖风吹拂它肚子上的白毛。
暮光垂眼轻松愉悦的开口。“等明天天气好我就带你出去摘枣子和草莓。”
“我奶的柿子呢?”暮程秀抱着团子软乎乎的身体。
“砍了,用来养鸡。”暮光拎起团子随手往床下抛去,自己枕在他的腿上。
第二天起来,临西的窗户射进来阳光,暮程秀是被窒息的吻给弄醒,睁开眼睛暮光放大的脸就怼到眼前,他尚未清醒下意识反抗。
暮光狠狠咬一口他的嘴唇,这个时候疼痛才令他清醒。眼眸逐渐聚焦,信息素相互融合,暮光吞咽他的嘴唇,吸食唾液,舌头一点一点柔情蜜意的交缠但未来得及反应的小舌,暮程秀将他怼开,指尖毫不留情的擦过嘴角,白皙的脸蛋划下一道红痕。“我还没有刷牙。”
暮光侧身面对他,枕着柔软枕头的脸半陷下去,痞痞的笑。“我还怕什么,你哪里是我没有亲过,不用刷牙,都是甜的。”
“我还没有好。”暮程秀感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动,瞳孔骤缩又慢慢放大,极度不冷静偏激的用手去推拒。
“我看看。”这反而给暮光机会,他神采奕奕的掀开被子,双手三两下就将他的浴袍给剥落。
确实还没好,腰间的深紫还异常显眼,胸部也是,暮光默默的看,还要三天左右。
翻身下床在雕花长柜里拿出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淤青部位后就下狠手的揉搓起来,暮程秀痛得□□,像一尾鱼不老实的挣脱。
暮光用意味分明的眼神看着他。“你是想现在让我吊老实,还是好了才被我吊老实?”
扭动的身体暂停下来,暮程秀隐忍着颤抖身躯。暮光公正不阿的揩油后才意犹未尽的收手。“出太阳了,吃完早餐就出去走一走。”
早餐是薄皮馄饨和阿胶鸡汤,吃完后,暮光才拿出钥匙打开他脚上的镣铐。一只手挎着篮子,一只手牵着他。顺着回字形楼梯下到一楼,大堂没什么变化只是换上许多新的智能家居,出院子后,倚靠在墙壁上的暮肖掐灭烟头走过来。
暮肖玩世不恭的笑容又浮现。“真是甜甜蜜蜜。”
道路两旁泥泞的泥土还没有完全干透,可因为是接近竹林那一带地上不是深黑的泥浆是黄色的浅砂石,踩上去不会粘上泥巴只会有少许黄沙石粘鞋。
暮光和暮肖并不避讳,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公司里的事,最后已经聊完暮肖看着远处大片竹林掩盖的瀑布深水潭,隔得这么远,还是透过密密麻麻的竹林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老大,温泉已经修好了。”暮肖拍一下脑袋,恍然大悟般狗腿子赔笑。
暮光眼睛往上看,穿过竹林爬上陡峭荆棘的高山,越过那片清澈河水看到烟雾缭绕的泉水。
“宝宝,等过几天天冷些去泡温泉吧。”暮光神采奕奕,满脸不怀好意的开口。
暮程秀警惕起来,一言不发。
暮肖笑眯眯的说。“阿秀,这个温泉和外面的不一样,纯天然矿物质,泡下去浑身上下舒服的不成样。”
“你这么喜欢,你陪暮光,哥哥去。”暮程秀话语一半又扭转称呼,想要将手从暮光手上挣脱开来,却被牢牢紧紧的抓实。
“对你身体好。”暮光回眸,装模作样的眼眸清澈不见欲望。
三个人远远的看见枣树下早已围着三个小孩,正举着长竹条儿往上挥,上面成熟的枣就一颗颗的往下掉。
看见来人也不慌张,用嘴巴咬着衣摆一点点将地上的枣兜进衣服里。看见暮光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口。“四哥,七哥,肖哥。”这么一说话就叼不住衣服,青红交加的大枣圆滚滚的从衣服上滑落,暮冬波又慌里慌张的埋头捡起来。
暮肖围着它审视了一番枣树,低矮的枝丫已经全被竹条儿打下来只剩下几个又小又不熟的零星挂在上面,只有冒顶的那一圈又大又红。
暮光走过去捡起一颗枣随便搓一下表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清脆的声音是甜蜜的汁液,咀嚼几下暮光还算认可。“挺甜的。”
“老大,上头拔尖的才大。”暮肖一巴掌拍在小孩儿的头上,随手从他兜里拿过一手枣。“狗鼻子真灵,熟了就来祸祸。还不赶快回去。”
“三叔再等等,我们就在旁边看看。”四堂哥的儿子小波兜里揣着枣眼神馋的直勾勾的望着树顶,人小鬼机灵的怎么推都不动分毫。
暮光把篮子递给暮程秀,三两下爬上树,到顶的时候踩着那颤颤巍巍的细枝疯狂的摇曳。
枣如雨下,噼啪噼啪的砸在枯干的叶子上,暮光站的极高还扳断一根枝丫,头顶上的枣明显比枝压低的大了不仅仅一圈,小波干脆脱下外面穿的那件黑色冲锋衣用衣服装掉下来的枣,三个孩子极其快速的埋头不停捡枣。
暮肖一边捡一边察觉不对劲,擡头看,好小子,都脱下冲锋衣,冷着膀子满裤兜装满枣还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捡。
暮肖干脆不捡,立在那里斜着眼睛,叼上一根烟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