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埋葬(2/2)
“那就一起看看,玛丽娜·亚历山德罗娃的样貌太漂亮了,极具攻击性,天生就长了一张野心脸。”护士语气捎带羡慕脸色惊艳说。“当然你也好看,知性儒雅。”也脆弱漂亮,像放进温室里的洋娃娃。
两个人时不时聊上一两句,暮光回来已经是深夜12点,护士连忙站起身。“暮先生,您回来了,我这就出去。”
暮程秀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瞬间紧绷,他看着这个拥有橘子味信息素的护士紧张又崇敬的说完退出病房。
空气又微妙起来,寂静是暮光关上电视,倦怠的对他说。“宝宝,睡觉吧,已经快一点。”
暮光把衣服换下来,进洗手间把满身的信息素清洗干净才上大床,极快速度的靠近他,像八爪鱼牢牢的紧紧抱住他。
他又感觉到心脏快速跳动,呼吸窒息,浑身不适的动了动。“太紧,我很难睡觉。”
暮光听见手臂松懈却没有收手,暮程秀定定的看着墙上的Al时间表,直至眼睛模糊不清才渐渐阖上眼睛。
暮光睁开眼目光灼热,将他像煎小黄鱼一样翻个面,舌头谨慎细微的舔上柔软的唇瓣,慢慢的不满足于一开始只想亲一下的想法,他放纵内心的野兽短暂的挣脱牢笼。
他用舌尖顶开血色淡红的唇,舌头灵活的伸进去,暮程秀临睡的时候刷过牙口腔里带着薄荷的清新味道,他像贪婪不知足的水蛭攀附在暮程秀身体上不断吸取信息素,舌头扫荡过稚嫩的口腔,沿着牙齿一颗颗去寻找甘甜,慢慢的轻轻碰触软绵绵毫无知觉的舌头。
急促的呼吸从鼻孔喷洒出来,暮光求而不得的小声轻叫。“宝宝,宝宝,可怜可怜哥哥,哥哥真的太想你。”
暮光浑身舒服的颤抖,吻毫无章法的在脸颊上舔食,急切,焦灼,隐忍,暮光一把掀开被子急促的喘气,目光如炬的死死盯着耀武扬威的一柱冲天,暮光面孔隐忍的看着睡着的暮程秀。
信息素肆虐,空气当中都散发着滚烫的热气,檀木香混合着麝香飘散在空中,暮光骨节分明的手在被子下鼓动,括约肌急促收缩,床在他收敛的动作中轻微的震动。
暮程秀紧张的抓着枕头的一角,闭着眼睛眼睫毛轻微颤抖,害怕到极致反倒镇定,屏住呼吸细微的在慢慢抑制。
听着耳侧暮光忘我的□□声,不敢争动分毫。
昂高脖子,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暮光咽下因肾上腺激素飙升大脑兴奋状态下产生的唾液。
暮程秀紧紧闭上眼睛,紧张得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没想到暮光如此大胆如此张扬放肆,耳朵吹进湿热的气体,嘴唇带着急促分泌的唾液包裹耳朵,他慢慢用舌头去临摹暮程秀的耳朵,清晰粘稠的水渍声涌进耳朵里,暮光的舌头舔过的地方又痒又麻。
他已经忍耐到极致,想要睁开眼睛。暮光的唇就离开,沙哑性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知满足,像一头饿了许久的头狼,第一次抓住猎物准备饱餐一顿。“宝宝睁开眼睛,哥哥想#你,等的太辛苦,何必还闭着眼睛?”暮光声音促狭,看着他颤抖了一下的睫毛,慢慢轻笑。
“你不乖,哥哥想##你。”暮光贴近他的耳朵慢慢的开口。
暮程秀像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没有任何胆子敢正面迎暮光已经因为隐忍而血色的眼,里面的欲望浓重到能把他拆开,撕碎咽入腹中。
暮光手指慢慢抚摸过他的脖子,摁压在腺体处,昂头慢慢呼出一口气,语气懒散松懈,有种野性的张扬感。“哥哥快到了!”
随着闷哼一声,空气之中檀木香已经浓郁到极至,即便暮光并没有用信息素压制引诱他,可暮程秀还是感觉到身体在一寸一寸的燥热起来,因为暮光的情动,暮程秀就像被放入充满檀木香信息素的滚烫热水里,信息素顺着沸腾的水侵入皮肤。
暮光处理一切,又依赖病态的抱紧他,即便他已经进入假性发情,浑身滚烫发红,眼睫毛颤抖。
空间之中一时安静下来,暮光睡着轻微呼吸的声音慢慢缓和,只剩下悄无声息的钟表在无声的行走。
煎熬的撑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等他醒过来,已经9点。暮光又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和人沟通,脊背挺的笔直,神情认真又严肃。
诡异的气氛里都在心照不宣的掩盖昨天的事实。
暮程秀低头深深的呼吸,无意察觉极其细微的嗅到自己身上沾上的麝香。
静静的等待暮光吩咐事情,等这一群助理都出去后,他才开口。“哥哥我想陪着奶奶上山。”
“等医生过来再说。”暮光看文件。冷峻的皱着眉,头也不擡。
9点30左右,医生终于过来巡房。他也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病房里的东西都不收拾直接丢掉,因为暮光觉得不吉利。
停在医院门口的不再是迈巴赫而是宾利,那辆迈巴赫应该送去全身保养了。
打开宾利的车门,暮肖坐在副驾驶上冲他讨好的笑,驾驶座上的助理又换一个,不是鲁风。
回去的路上,暮肖叼着根棒棒糖,尴尬的笑着。“阿秀,这几年没有见到你,一直欠你一声对不起,当年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眼瞎,塞狗屎吃,我当年就是太蠢,也不识货,你大人有大量,就把这一切都忘掉吧,。”
“没什么,你和暮爱冬之后怎么样?”暮程秀收回视线。
“能怎么样?凉拌了呗!”暮肖轻蔑的从鼻孔哼声,手肘搭在车窗上,迎着外面吹进来的风,毫不在意的开口。“这么多年没有见过。”
“村里是什么时候重新建的?”
“三年前,老大亲自设的图稿。怎么样?”暮肖咬碎棒棒糖。
“怎么没见尚城?”暮程秀岔开话题问。
“他呀,去俄罗斯出差,好像都有七八天,国庆前几天去的,快回来了呢。”暮肖又笑眯眯。“等他回来,咱几个坐一起吃一顿。”
答应不了的事,暮程秀选择原则性沉默。
回到安遥乡后,暮光的电话让所有人都等着他们一起上山,熬的连续几天都没睡觉,女人基本都在打哈欠,男人选择性用烟麻痹感觉。
三叔坐在银杏树下,一口一口吸着竹烟,天气已经转凉但临近中午的太阳还是高高悬挂,他赤着膀子一直看着泥土路,妄图从那些遮盖住的庄稼里瞧出归来的人影。
暮光出现后,庄稼都显得那么矮小,只能到他脖子处,他的面容迎着阳光深沉又英俊。
三叔换一只麻掉的脚,慢慢站起来回去。
万百惠的骨灰是暮志明抓的,理应由他摔瓦,但暮程秀是直系亲属,这就很矛盾。
最后还是暮光出声由暮程秀摔瓦,昨天四婶困得坐着就在那打盹,结果可能熬过头,天亮反而没那么困,就是累,接二连三的事情突发全部人都累,沉默着强撑上山,仓促选择的地方和暮免有点儿远,离轻淑又很近。
昨天才找的地儿刨的有点儿粗糙,表层黄泥土
大瓦罐被慢慢的放进去,万百惠从此也将沉睡于此。
一切步骤按照暮免重复一次,只是这一次暮程秀眼眶通红却并没有哭出来,队伍沉默的来,除了来时和回去的鞭炮声,寂了得鸟飞过都无声。
2点半酒堂开席是按照规矩坐下,暮程秀被要求坐在暮光旁边,鸡鸭鱼海鲜上桌,奶白的疙瘩汤点缀着翠绿的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