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奸情(1/2)
撞破奸情
“好气生财,好气生财,我还要继续开下去呢,不要搞出人命呀!”六福会把儿子递给小许。“你先给我下去。”
说完就拿起手机走上前查看地上摊成一团如烂泥的人
“老容啊!你没事吧?我现在就叫救护车。”六福贵小心翼翼的说,嫌弃的看他肚子上的肥镖。
“我已经叫救护车了。”暮光倚靠墙壁,神色瞧不出动容,不知在想什么。
六福贵放下心来蹲在地上看容老板。“老表,你这是干啥嘞?叹。”
容老板疼痛的□□,擡起肥硕的手臂口中念念有词。“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我要告你,告的你倾家荡产!”做完最后瞪暮光一眼,狠毒的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给我等着。”
暮光收回看着窗户的眼神,挑眉冷冷的开口。“哦!容夫人不知道吧?需不需要我和她提那么一两耳?”
容老板脸色惊骇,一霎间白透,他看一眼暮爱冬嘴唇颤抖。“你,你……”
暮爱冬被拖下地就一直在那哭。“暮肖我头好痛,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还有一年就结婚了,你应该原谅我。”
暮肖喉咙梗塞,无数棉絮塞着嘴巴无法出声,他走上去就看见床边的垃圾桶里□□的躺着两枚新鲜的避孕套。
眼泪从小眼睛里夺眶而出,滚烫的一滴一滴砸在脸上,那么灼热,那么滚烫,心也在烧着,四肢百骸却冷冻无比,颤抖的擡起手,狠冽的手掌划过空气带来翁鸣声。
啪——————
清脆的巴掌过去,半边脸颊麻木泛红,手掌印清晰可见,打得暮爱冬脖子清脆响动,脸蛋撇一边,满头头发遮住狼狈的一边脸颊,直愣愣的盯着暮肖,她觉得背叛,觉得心痛,不能忍受,无法接受嚎啕大哭。
“你怎么能打我?”
“你在怪我?要怪就怪你养不起我!”
“对不起的人是你!你在做什么?”
“暮肖我告诉你!就算你跪下来舔我,我也不会心软!”
“给我滚开!”
“你怎么可以怎么对我!”暮爱冬哭的伤心欲绝挣扎着身体,成林紧紧禁锢他。
毫无任何心理压力的指责和不分青红皂白的推拒,暮爱冬的自私和无理让暮肖赤红双目,恶心的他一字一句开口。“你简直比妓还要恶心!”
暮爱冬瞪大化妆的漂亮眼睛怔住。
暮肖看她身上的掐痕和腰上的红痕,冷静粗喘气。“我的钱呢?”
暮爱冬这个时候才开始胆怯,畏畏缩缩的蜷曲,心惊胆战但还是理直气壮。“在银行存着!”
“是吗?”暮光开口。“拿她银行卡过来查一下。”
“银行卡在家。”暮爱冬这个时候才慌得脸色惨白。
六福贵拿了一杯热水给容老板,容老板忍着疼痛倚靠在墙上,慢慢的呼气。
“你咋就掺和进来了呢?搞得比六点半新闻还要热闹。”六福贵叹息。
“再给你一次机会,花了多少?”暮肖赤红双眸没有看她擡头望着天花板,仿佛在极力忍受躁动的暴怒。
暮光将她四个银行卡拿出来,一个一个查里面的余额,查到最后只说。“还有一万。”
“我还有一张卡在家里!”暮爱冬忍不住狡辩,咬紧牙关抵死不认。
“钱我不要了,一万一巴掌打完算还清。”暮肖开口后,手掌就两面扇风拍过去。
房间内所有人静默,眼睁睁的看着暮肖哭着扇巴掌,暮爱冬开始口不择言的骂,语言污秽低税。
第五巴掌后,暮爱冬哭着挪动无一物的躯体,向暮光求饶。
“光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一直坚持,可我真的熬不住了,真的熬不住了,我对不起暮肖,但我已经拼尽全力,他一直追我,送鲜花,送车。我,我,我对不起暮肖。”暮爱冬脸颊红肿升起,语无伦次。“我搬出来,我搬出来,不!那些东西我不要了。”
容老板计算着巴掌,这时候才着急忙慌的开口。“她欠了多少钱,我来还!”
暮爱冬使劲浑身力气挣扎,像过年的母猪一般用力的拱,成林一时压不住,被她推开后,哆哆嗦嗦的爬到容老板旁边躲进他怀里。
这个时候,车窗外飘来救护车的声音,一切结束的尘埃落定,暮爱冬和容老板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下。
暮肖看着她,恶心在内心不断翻涌,护着肚子飞奔进厕所,呕的翻天覆地。
等洗手间里的声音弱下去后,成林踹了一脚暮爱冬的小腿,扯过纸巾进洗手间。
嘈杂的声音过后,外面的那两个人相继被警察和救护车接去医院。
暮肖看着马桶里被冲掉的污秽,半软着身体撑在卫生间角落,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嗝打上嗓子眼。“我喜欢她五年了!我们在一起三年,整整五年!他可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我的………………月光。”
“不相信爱情了,都她妈的是骗局!”
灿烂的太阳,穿着河豚百褶裙青春洋溢的少女。湛蓝的天空,弯腰递水的少女,那一张白皙的脸蛋,就那么巧,怦然入心。
暮光倚墙沉默的吸烟,修长的手指弹掉烟灰,烟头露出猩红的火焰。尼古丁的味道围绕周身,吸气吐出白色的烟雾。
暮爱冬什么都没有带走,她直接连回都没有回砖厂。
天气预报提示最近几天有大暴雨和台风,当天晚上天空就电闪雷鸣,才四点钟不到天际黑压压一片,狂风卷着樟树像要连根拔起,断掉的枝叶飘向空中几个旋后翻腾的滚落地面,大棚传着沉重的响声,垃圾树叶甚至是烂掉的裤子在砖厂的空地上蹦达的登台,暮光把这几盆开的厉害的九里香抱进房间,叶片上的雨水沾湿地面,晕染开水渍。
从安遥乡流出来的那条河,经过镇南县和康灿县,那大水持续不断上涨,平浪静的河水在今天过后就是波涛汹涌的上岸,河底沉淀的垃圾和污秽就会被席卷涌上岸,亦裸躺在水泥地上,暴露在人的视线里,阳光下。
晚上睡觉风哐哐哐的吹着门窗,风火墙壁缝隙吹出呜哇的响声,像是小孩哭泣,又像女人埋怨。
暮光趴在床上玩着新买的手机,眼睛定格在短信框上,如果往上拉就能看见已经上万条的信息。
宝宝十一点了,晚安。
暮光删删减减打完这句话,挠了一下脑袋平躺在床上。
风声在凌晨五点多时渐渐停息,暮光起床出去,外面的天已经初升太阳,空旷旷的照在大雨过后满是垃圾的地面,把九里香一盆一盆的搬出来,房间无花可花香却溢满,温柔的停驻在这个空间里。
忙忙碌碌的一天又拉开序幕,成林回来骂骂咧咧,不解气的一拳敲在大棚柱上。“暮爱冬那个死婆娘!超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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