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爱冬被打(1/2)
暮爱冬被打
“为什么今天回家鬼鬼祟祟?零钱呢?”关八嘴伸出手掌问。
暮爱冬快速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来,腾腾腾的顺着木质楼梯爬上楼,关八嘴数了一下手心里的钱。“死丫头!还有十块钱呢!”说完就抄起黄竹条儿就上楼。
暮爱冬把柿子放床底下才松一口气,还没等她喘完气,夺命连环的脚步声响起,木质楼梯不堪负重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关八嘴握着黄条儿一脸关公相,清脆的响声起,木质地板掀起一层灰尘。
“你拿十块钱买什么?”关八嘴质问。
暮爱冬不敢看她的眼睛,躲躲闪闪的撇向一边,指向那些还未写名字的作业本。“买作业本了。”
关八嘴走过去翻了一下作业本,确实是崭新没写过,正当她又松一口气,庆幸的时候。她娘背对着她又一个转身一下子把她给扯开,蹲下身子在床底下摸索了一会扯出一袋东西。
看清是什么东西后,气的不轻,脸色泛黑,把黄竹条儿丢下,幽幽的举起大脚拖鞋。“我早就知道,你擡起条尾拉屎还是拉尿,我都能一清二楚。”
一手制止着她的身体,鞋底子就往她身上的屁股墩儿去招呼。“死丫头,死丫头,死丫头,买那么多的柿子,家里没有吗?”
暮爱冬哭的哆哆嗦嗦,疼得掉眼泪,身子猛地往上窜了一下又被关八嘴给压下来。“我就是觉得别人家的甜!”
“别人家的甜不甜我不知道,暮光的最甜是吧?”关八嘴把鞋底子打的啪啪直响。“瞧你这贱骨头,说往东就往东,说往西就往西。能有个熊样吗?”
“还不是你把我生成这个熊样子!”暮爱冬一边上窜下跳麻利的躲避一边鬼哭狼嚎。
“怪我?谁叫你不吃这不吃那,整个跟豆芽苗似的,黄不拉几!”关八嘴气喘吁吁的说,把头发向后撩起。
这一顿鞋拔子炖臀肉结束后,暮爱冬跪在院子门口举着一盆水,她娘就坐在门口处一边削柿子皮,一边骂骂咧咧。
“还吃什么肠粉?早餐就吃柿子得了!这一个月不许找我要钱买肠粉!”
“按说我生你的时候也不见得缺少零件,怎么越长就越没眼看呢。”
”你脑子进水,尽吊鸠想些没用的!”
“嘴长的鸠弯,人还嗑碜,还是趁早给你提娃娃亲,不然大了男的见了你就弯道走。”
“就你这缺心眼儿的熊样,暮光那小子会看上你?我关文娟倒着来写。”
“都倒贴多少回了?我的脸都开花了!跟吃迷魂药似的,看见他就打鸡血。”
等关八嘴上嘴唇下嘴唇一哆嗦,足足坐在门口狗血淋头的骂了她一个钟头,暮爱冬举着脸盆的手都酸了,还是一脸不忿。
“行了,你也没救,你这丫头长大也准不是个好东西。”关八嘴最后悠悠的说完。
“把这些给我吃完!”关八嘴一声令下,刨完皮的五个柿子齐刷刷的排成一排,土黄色的果肉,个大饱满,看起来甜蜜蜜的。
暮爱冬放下塑料盘,手臂已经僵硬挺直,直来直去没有知觉。看着关八嘴把肠粉都给吃完,走过去就拿起柿子往嘴里吃。
脆甜可口,确实甜蜜蜜。
一连吃了两个大柿子就已经撑的不行,暮爱冬摸了一下圆鼓鼓的肚子,商量性的讨乖低头。“娘,我吃不下了,能不能不吃了。”
“你不是喜欢吗?不是很甜吗?吃!”关八嘴没有饶过她,虎着一张脸,阴气嗖嗖的。
艰难的吃完三个柿子就开始拉肚子,一个钟头去了十次厕所,拉的面色泛青,浑身酸软无力。
关八嘴上楼,暮爱冬正趴在床褥之中,屁股被打的红肿,菊花也灼烧疼痛。正闷闷不乐的看着墙上的关公像。
铁饭碗放在桌子上响起声音,暮爱冬回头看,她娘把一碗面放在桌子上。
关八嘴把杯子举到暮爱冬嘴边。“喝了,下次要还拿我的钱乱花,我就打的你下不来床。”
把黑黢黢的汤药喝下去,还没等暮爱冬浮起羞涩的红晕,关八嘴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从袋子里拿出膏药抠了一坨抹在她的屁股上。
“在哪拿的?”暮爱冬问。
“在暮光小情儿那拿的。”关八嘴毫不收敛力道带茧的手就压向她的屁股,阴阳怪气的说。
“哼,才不是呢!”暮爱冬龇牙咧嘴的喝了几口擡起头。“光哥和他成不了。”
“有你这小贱人在,哪还成得了?”关八嘴毫不掩饰的哼笑。“不过吧,暮光确实有点儿脑子,我看以后能成会有很大概率。”
“那当然,那可是我看上的!”暮爱冬神气昂扬,手抱着杯子抵着床弯起腰擡头。
“结果人家看不上你。”关八嘴停下手搓了搓满手的清凉膏油,啪啪啪的打几下他的屁股,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就你这干瘪的身材,抱起来都觉得赂骨头,暮光会喜欢你?”
“那是因为我还没长大,我肯定会越长越漂亮。”暮爱冬语气肯定。
“把面条吃了。”关八嘴把碗递到她面前。
“清汤寡水。”
“还坨了。”
“也不打个蛋。”
“放点肉臊子才好。”
“还咸呢。”
“真难吃!”
暮爱冬挑挑拣拣不断的在发牢骚,关八嘴看着她不断晃动的脑袋脸色每说一句便黑下一层,最后一声怒吼。“给点颜色就上头,还吃不吃?”
“吃。”暮爱冬反射性下干脆的应答。
天上的太阳不热却把大地的雾气和霜吹散消融,田埂大道边被埋没的野花璀璨的盛开,拨开云雾的大山层峦叠嶂望不见尽头,绿水青山,颇有种只缘身在此山中。
暮程秀和暮光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暮免闪到腰没上山,贴着腰缠着中药纱布摆弄着满园的中草药,也忙活的乐在其中。
“爷爷我们回来了!”暮程秀欢悦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一进院子就冲着暮免抱,把手中的钱给他。
商瑶花坐在家里面的竹椅子上针织东西,听到暮程秀的声音就走到门口看着他笑。
“有没有吃东西?”暮免问。
“吃了肠粉。”暮程秀说。
“好吃吗?”商瑶花问。
“好吃的。”暮程秀点头
“秀秀!我爹捉了兔子!快过来看看!”暮光的声音穿过墙壁。
暮程秀马上跑过去,商瑶花连忙说。“慢点,看门槛。”
捉了两只兔子,一只白一只灰,白的那只身上绒毛沾着血已经死了,灰的那只彷徨的一摸就起跳,还冲着他的手咬过去。
暮光一下子伸手捏住兔子的脖子,暮程秀就看到被夹折的一只腿部,暮程秀看着它,它椭圆形的眼睛漆黑浓墨,宛如一双透明带水的玻璃球,好看极了。
看着暮程秀这么感兴趣,暮光放下兔子。“我知道你喜欢,我就把你叫过来了。”
轻淑挺着已经非常大的肚子出来,她就在这几天临盘,动作之间都小心翼翼。站在门口前慢慢的拍着肚子,看着暮光和暮程秀。“阿秀喜欢啊!喂它点儿草吧。”
暮光一点点靠近暮程秀,再靠近一点点小声说。“兔子都吃窝边草,给我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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