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1/2)
易感期
暮光拿着毛巾压在他的眼下睑上,热得通红的眼睛舒服起来。“让嫂子安静一下也好的。”
“烫又疼。”暮程秀低下眼睫毛。
暮光朝他的眼睛吹气,暮程秀舒服的半眯着眼睛突然笑起来。“你的口水溅到我脸上。”
“嫌弃我?”暮光哼笑了一声,拿着毛巾的手微微使力压了一下。
“哥哥,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暮程秀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低下的眼睫毛颤抖着,握着筷子的手捏紧,语气委屈巴巴。
“会,秀秀要一辈子都笑。”暮光骄傲又认真的说。
暮程秀眼眸闪烁了一下,抿唇笑起来,捧起碗喝一口汤。
吃完面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线松懈下来就产生困意,没来由的打了个哈欠。
“睡觉吧。”暮光敷了第二轮毛巾看着他的眼睛没那么红肿就把毛巾丢进盆里。
“嗯。”他点点头,伸手揽暮光的手臂上楼。
睡着之际再回想一天的事情,还是那么的不真实,没想到就这样他就没有了父亲,暮程秀想到这里抓紧暮光的手。
他从伤心的心情走出来才恍然发觉天气已经冷下来,南方的天气很难下雪,最多只在早上起雾起冰霜,给人一种寒冷冰冻了时间的感觉,早上起来外面的风吹的异常猛烈萧肃。
六点多钟的早上天还没有亮,天气冷用冷水刷牙就刺骨的寒,他慢慢吞吞的刷牙洗脸,走出来就看见暮光已经坐在他的下铺。
自从回来暮光早上和晚上都会和他一起回宿舍,已经连续好久了,多久不记得了反正暮光在就让他内心安定,舒坦和迷恋。
暮光穿着校服站起来,学生的校服冬装是一套蓝色的薄外套,不扛暖也不防风穿了就和没穿一样,只能勉强在秋季的时候穿。
暮程秀里面是保暖衣加一件厚毛衣外面才穿上一件校服外套,裤子里面都穿了毛裤,整个人像一个臃肿的企鹅完全把纤薄修长的身材遮掩住,只剩下一张脸可看。
暮程秀的指尖被水冻得通红,他戳了戳暮光的胸膛。“哥哥耍帅呢?穿这么少。”
暮光抓住他的手,手掌心暖和又燥热正在逐渐的把他的手给捂热。“我穿了毛衣后,挺暖和的。”
“嗯,手也挺暖和的。”暮程秀点了点头。
食堂的早餐算是一日三餐里最好吃的,一个学期就500块,100生活费,500块伙食费,更何况因为地区原因学校还免了200块学杂费,这么便宜的伙食费就不能谈什么好吃和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
排队打好早餐后,两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粥在灯光下飘起白雾,暮光站起来离开。
今天是星期一格外有豆浆,剩下的星期里只有包子和白粥,暮程秀喝一小口豆浆,被烫的张开嘴半眯起眼睛,露出餍足的表情,看见暮光回来一双半眯的眼睛偷偷的转了一下,神情废柴废物的像一只被捋顺了毛满足的雪鸮。
暮光坐下来,把五毛钱的榨菜倒了一大堆进暮程秀的白粥里,榨菜袋子里的剩汁用手利落熟练的挤进自己的碗里。
暮程秀用勺子把榨菜撇到了他的碗里。“我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吃包子。”暮光撕开一个红豆包,把有馅的那部分递给他。
暮肖和暮尚城捧着碗坐在暮光那一排,打着哈欠问。“老大为什么不叫醒我?”
“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暮光吃包子,没有擡头。
暮程秀撕了一点□□丢进嘴里,嘴角微微上翘,眼神含笑看着他们。
“还可以吧,你明天叫我,保管一下子就起来。”暮肖打着包票拍了拍胸口。
“我叫你。”暮肖城围着碗边吸粥,嗦嗦啦啦的喝一大口。“小猪打屁股咯!”
暮程秀嘴巴含着豆浆杯子的边缘口,偷偷擡起一双笑弯了的眼睛,暮光把自己的豆浆推到他面前。
“我才不要嘞!”暮肖哼了一声也捧起碗吃。
暮爱冬跟着女同学进食堂,远远的就看见他们在固定位置坐着,几个男生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咬了一下嘴唇,还是不情不愿的和女生坐在了一起。时不时就擡头往这边看过来。
“哎?爱冬你吃醋吗?”女同学拿出一瓶小罐的醋。
“吃什么醋?我哪有吃醋?”暮爱冬矢口否认。
“什么啊!我说的是这个。”女同学扬了扬手中的醋瓶子,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嗯,给我来一点吧。”暮爱冬松了一口气,把碗推了过去。
把暮程秀送到班级里,暮光透过窗户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离开,暮程秀擡头看着没有人的窗户外,轻微的出神一会就跟着班级里一起朗诵。
因为冬天来临,早上多数时候都是在班级里,写完字帖后勉勉强强的他也在听课。
中午和暮程秀吃完饭说一会话,暮光就回宿舍里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饭的时候喝多了水,现在膀胱充胀,暮光睡梦之中把手伸下去压一下,舒服,酸麻,难受垄上大脑。半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懒散散的跨两步铁梯下去放水。
打开门,他就看见朝思暮想的人。
“老大,好了吗?我快憋不住了!”暮肖扬声说,暮光现在只听到心脏的敲击声,暮肖的声音经过多重过滤还是朦胧的进了暮光的耳朵里。
“我要上大,你去旁边上。不要进来!”暮光急忙进冲凉房,大力的把门给关上,晃的一声响,吵醒了其余在外面睡着的人,忍不住探头向阳台看过来。
“没看过人急啊!”暮肖嘟嘟哝哝的拍了一下临床的脑袋。“看什么看?要不要进去闻一下?”
暮光不假思索的进去,密闭的空间里心跳震耳欲聋,一声声跳上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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