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控制住了亲人(1/2)
刚成年,他就不得不靠打拳维生。
纽西帮的首领对黄种人的轻蔑言论激怒了菲宾的年轻拳皇。
起初,菲宾的毒枭不愿招惹纽西帮,打算让杜邦退出比赛,但杜邦用沙哑的声音反驳道:
"看不起黄种人?港岛派来的六个选手不也是黄种人吗?你们白人不是也被打得溃不成军?"
纽西帮首领被触怒,怒斥:"无礼之徒,滚开!"然而,由于**帮与纽西帮在商业上存在摩擦,**大佬抓住机会说:"他的话并非全无道理,就这么把他赶走未免太草率。”
纽西帮首领不敢轻易得罪**大佬,质问道:"你的意思是帮我出头?"
**大佬装作顾全大局:"我们举办这场拳赛的目的,不正是要挫一挫港岛社团的锐气,削弱他们的信心,从而顺利占领市场吗?"
"因此,我们必须赢得这场比赛。”**大佬继续说:"无论哪个国家,都该让强者参赛。”
纽西帮首领忍着怒气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佬回应:"如果你认为自己的手下比菲宾的拳皇强,不妨先让他们交手,胜者再去对付港岛的人。”
纽西帮首领觉得这是个笑话,嘲讽地看着杜邦:"就他?就这只猴子?怎么可能打败我的手下?布莱克,给我教训他!"
随着命令下达,一位白人壮汉缓步而来,二话不说便向杜邦发起攻击!
杜邦如今有强大后盾,无需再对白人有所退让。
周围的人只看见一道模糊身影闪过,随即杜邦牢牢抓住白人肌肉男的手臂。
下一秒,那白人竟直接被杜邦从贵宾席抛下!
贵宾席上的社团领袖们虽保持镇定,但体育馆下却响起阵阵尖叫声。
原来白人肌肉男的头撞到了台阶,顿时脑部受伤,鲜血不断涌出。
现场因这一事件引**动,杨尘他们自然也目睹了布莱克被杜邦从高处扔下的情景。
阿布急忙问佐维:“发生了什么?他们在争斗吗?”
佐维同样一脸迷茫,摇头道:“这个……我也弄不清楚。”
这时,杜邦缓步从贵宾席走向擂台,准备迎战港岛派来的参赛者。
佐维急切地告诉杨尘:“他是菲宾拳皇杜邦,拳风极为凶猛。”
不过他又补充说:“但他的能力仅限于此,在杨先生面前构不成太大威胁。”
杨尘却察觉到杜邦的神情严肃,似乎正酝酿某种重要决定。
正如杨尘所见,杜邦视此场比赛为自我证明的机会。
从小因无父又身为混血儿,杜邦母子屡遭欺辱,如今他决意借此机会证明自己,要在白人面前击败他们认为不可战胜的对手!
杨尘观察片刻后说道:“或许他平日实力普通,但这场战斗中可能会超常发挥。”
然而疯狗却不屑一顾地说:“尘哥是说他靠药物提升状态?即便如此,我会让他把那些药效都吐出来!”
刚抵达的六名参赛者中,除了疯狗,其余人都已登台比试。
此刻疯狗跃跃欲试,主动向杨尘请战:“无论结果如何,你们已经展现了实力,该轮到我登场了。”
杨尘对疯狗的能力充满信心,毕竟疯狗是他最为倚重的手下。
据情报显示,菲宾拳皇杜邦的实力**,因此杨尘点头同意了疯狗的请战请求。
然而,他仍提醒疯狗:“一旦下定决心,人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不了解这位对手,但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与他对决时务必谨慎,尽量速战速决。”
疯狗向杨尘保证:“大哥请放心,我绝不会输给他!”
随后登上了擂台。
对疯狗和杜邦来说,这场比赛都不容有失。
杨尘和佐维的判断没有错,疯狗的实力确实高于杜邦。
战斗开始后,疯狗迅速占据上风,将杜邦压制得节节后退,仅能勉强防守。
阿布见状大笑:“哈哈,这个菲宾拳皇不过如此,疯狗很快就能解决他!”
但杨尘眉头紧锁,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会那么简单。
杜邦交手前的眼神表明,他不会轻易认输。
在疯狗如暴雨般的攻击下,杜邦被打得踉跄不堪。
脑海中浮现儿时因混血身份被欺凌的场景,以及母亲靠卖身养家的艰辛画面,杜邦怒吼一声,爆发了惊人的力量。
他不再躲避,任由阿布的拳头落在脸上,仅两拳便满脸青紫。
趁此机会,他一拳轰向疯狗腹部!
杜邦身为菲宾拳皇,这一击让疯狗也露出了痛苦之色。
杜邦趁势逼近,挥拳反击,但疯狗反应迅速,出拳更快、更有力。
不过杜邦选择硬扛,即使挨揍也在所不惜,因为他发现,只要承受疯狗的攻击,自己的反击同样能命中对方!
只因两人出拳速度相差悬殊,疯狗每击中杜邦三拳,杜邦才能勉强反击一拳。
这种攻势让杜邦明显处于劣势,很快便被疯狗打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滴落在拳击台上,逐渐染红了地面。
然而杜邦毫无畏惧,他既不认输也不调整策略,宁愿付出巨大代价也要与疯狗对抗到底。
当杜邦伤痕累累时,疯狗也因他的重拳吃尽苦头。
此时疯狗意识到面前的对手绝非易与之辈,同时也想起了杨尘之前的警告。
趁着交手间隙,疯狗问杜邦:“为何这般拼命?难道有人威胁你的家人逼你与我对战?”
在疯狗看来,杜邦如此豁出性命,定是被毒枭控制住了亲人。
“无需如此,若你败北,家人未必会有危险,”
疯狗试图劝阻,“继续下去只会让你命丧于此,更无法与家人相聚。”
可事实并非如此,无人威胁杜邦的家人,他执意要击败疯狗只是为了证明自身实力。
杜邦冷哼一声,嘴角溢出大量鲜血,随后边挥拳边讲述自己的经历:
“想必你能看出我是混血儿,我的父亲是谁连我都说不上来,那个不知来自何处的白人抛弃了我母亲。”
“在我出生之后,那个白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从不认可黄种人,对我母亲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就像现在观战席上的那些白人一样,他们同样轻视我,觉得我无法战胜你们。”
“但我偏要证明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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