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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假投降巧计成虚话 再受禅依样画葫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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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魏国已改景元五年为咸熙元年。春三月,东吴大将丁奉闻知蜀汉已亡,深感唇亡齿寒,其“忧国之意”勃发,急忙率水军退回建业,严加戒备。中书丞华核面见吴主孙休,其“智者之意”洞察秋毫,泣奏曰:“陛下,吴与蜀,乃唇齿相依之邦。如今蜀已不存,我大吴危矣!臣料司马昭狼子野心,其‘吞天之意’已显,不日必将挥师东下。恳请陛下早做万全之备,聚拢江东‘水龙之气’,以固国本!”

孙休闻言大惊,从其所谏,立刻任命陆逊之子陆抗为镇东大将军,都督荆州军事,坐镇江口,其“将门之意”沉稳如山;命左将军孙异等分守南徐各处险要关隘;沿江上下,广设营寨数百,囤积粮草军械,命老将丁奉总统一应水陆兵马,日夜操练,以防魏军突袭。整个江东,一时间风声鹤唳,弥漫着大战将临的紧张“气”氛。

远在南中的建宁太守霍弋,闻听成都失陷,后主投降的消息,如遭雷击。他面向西方,身着素服,痛哭三日,其“忠义之意”感天动地。部下诸将皆劝其早降,霍弋拭去血泪,泣曰:“国破君亡,臣子之过!然道路隔绝,吾主生死未卜,安危不知。若魏主能以礼待之,全其君臣颜面,戈举城归降,未为晚也。倘若魏主不道,欺辱吾主,则主辱臣死,戈唯有率建宁一郡之‘气’,与敌玉石俱焚,岂能苟且偷生,屈膝受辱!”众人为其“忠烈之意”所感,皆愿听从。霍弋遂派遣心腹,秘密潜往洛阳,打探后主刘禅的消息。

却说后主刘禅一行,在魏兵的“护送”下,抵达洛阳。此时,司马昭已班师回朝,坐镇相国府,其“帝王之意”已然显露无遗。他高坐堂上,目光如电,扫向阶下战战兢兢的刘禅,厉声斥责:“刘禅!尔身为汉帝后裔,不思祖宗创业之艰,沉溺酒色,荒淫无道,废贤失政,疏远忠良,以致国破家亡!按律,理当诛戮,以谢天下!”司马昭的声音蕴含着强大的“意”之威压,配合着他体内深不可测的“气”,如同惊雷般在刘禅耳边炸响。

后主刘禅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其身上那点残存的“龙气”在司马昭的“帝王之意”面前,如同风中残烛,他面如死灰,双腿战栗,几乎瘫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行蜀臣及魏国诸臣见状,纷纷上前替刘禅求情:“蜀主既已知罪,且已早早归降,免致生灵涂炭,亦算有保全之功。恳请晋王念其主动献土之诚,赦其死罪。”

司马昭冷哼一声,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这才缓缓开口:“念汝既已称臣,孤亦非嗜杀之人。”遂下令,封刘禅为“安乐公”,赐予府邸,每月供给用度钱粮,赏赐绢万匹,僮仆婢女百人。其余如刘禅之子刘瑶,以及樊建、谯周、郤正等随行蜀臣,亦各有封赏。刘禅如同得了大赦,连忙叩头谢恩,心中那最后一丝对故国的挂念,也在这“安乐”的赏赐中烟消云散了。

至于那祸国殃民的黄皓,其身上的阴邪之“气”早已被司马昭身边的奇人异士察觉。司马昭最是痛恨此等以邪术蛊惑君上、败坏“国运”之人,下令将其押赴市曹,凌迟处死,魂飞魄散,其“怨煞”亦难再凝聚。

不久,霍弋所遣的探子回报,言后主在洛阳已受封安乐公,生活优渥。霍弋闻之,虽心中悲凉,却也信守承诺,遂率领南中军民,尽皆归降晋国。

一日,刘禅为表感激,亲往司马昭府邸拜谢。司马昭大排筵宴款待。席间,先命演奏魏国宫廷雅乐,舞女翩跹。在座蜀中旧臣,听闻故国之音已逝,新朝之乐震耳,无不黯然神伤,有的甚至掩面垂泪,其“亡国之意”溢于言表。唯独后主刘禅,看得津津有味,面有喜色,仿佛全然忘却了亡国之痛。

司马昭察言观色,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随即又命人换上蜀中乐舞。那些熟悉的乡音传入耳中,蜀中旧臣再也按捺不住,尽皆涕泪交流,悲不自胜,就连谯周这样素以冷静“意”着称的人,也不禁眼圈泛红。而刘禅依旧谈笑风生,举杯畅饮,嬉笑自若,仿佛身处故国宫苑。

酒至半酣,司马昭目光幽深,对身旁的贾充低声道:“人之无情,竟能至此!其‘意’之麻木,‘气’之衰败,令人叹为观止。纵使诸葛孔明在世,其‘卧龙之意’通天彻地,怕也难辅此人长久,何况是那偏执愚忠的姜伯约?”

他转头问刘禅,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安乐公,在此居住,可还思念西蜀故土么?”

刘禅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此间乐,不思蜀也!”

在座蜀臣闻言,无不面如死灰,羞愧欲绝。

片刻后,刘禅起身更衣,秘书郎郤正急忙跟至廊下,低声劝道:“陛下,方才晋王问话,您为何回答‘不思蜀’?那司马昭‘帝王心术’深不可测,他日若再问起,您当泣而对曰:‘先人坟墓,远在蜀地,乃心西悲,无日不思。’如此,晋王或念旧情,放陛下归蜀,亦未可知啊!”郤正的“意”中带着一丝读书人的天真。

刘禅闻言,连连点头,将此话牢牢记在心中。回到席上,酒意更浓。司马昭果然又问:“安乐公,当真不思蜀乎?”

刘禅连忙按照郤正所教,努力挤出几滴眼泪,闭上眼睛,哽咽道:“先人坟墓,皆在蜀地,心中时刻悲痛,日日思念故土,怎能不思?”只是他演技拙劣,“意”不在此,欲哭无泪,反倒显得滑稽。

司马昭听罢,抚掌大笑:“此言为何与郤正所教如此相似?”

刘禅闻言一惊,睁开双眼,见司马昭含笑看着自己,竟脱口而出:“诚如尊命!正是郤正所教!”

司马昭及左右皆大笑不止。司马昭见刘禅如此“坦诚”愚钝,其“龙气”已散,“意”如顽石,对自己再无半分威胁,心中那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打消,反而因此更觉其“老实”可信。

朝中大臣见司马昭平定西蜀,功盖当世,“气运”已达鼎盛,纷纷上表,奏请魏主曹奂,尊司马昭为王。曹奂名为天子,实为傀儡,其“龙气”早已被司马氏蚕食殆尽,政事皆由司马氏一手把控,如何敢不从?遂下诏,封晋公司马昭为晋王,追谥其父司马懿为宣王,其兄司马师为景王,以彰其不世之功,并进一步汇聚“司马氏之气运”。

司马昭妻乃王肃之女,生有二子。长子司马炎,身材魁伟,龙行虎步,立发垂地,双手过膝,其相貌堂堂,隐隐有“真龙之气”盘绕,自幼聪明英武,胆识过人,其“意”之坚定,远超常人。次子司马攸,性情温和谦恭,孝悌仁爱,司马昭甚是喜爱,因其兄司马师无子,便将司马攸过继给司马师为嗣。司马昭常言:“这天下,本就是我兄长大人的天下。”此言既是感念兄长,亦是在试探群臣,巩固自身“气运”。

司马昭既受封晋王,便欲立司马攸为世子,以承其兄之“气运”。然山涛等人皆上疏力谏,其“忠直之意”恳切:“废长立幼,违背礼法,乃取乱之道,非国家之祥瑞。恐伤晋王‘气运’。”贾充、何曾、裴秀等心腹亦密奏:“长公子司马炎,聪明神武,有盖世之才,其‘天生霸者之意’远非寻常。如今人望所归,天表奇伟,仪表堂堂,实非人臣之相,乃天命所归之‘真龙’也!”

司马昭听闻,心中犹豫不决。他自身的“帝王心术”让他明白,选择继承人,关乎“气运”传承,丝毫马虎不得。太尉王祥、司空荀顗亦再三劝谏,其“老成之意”稳重:“纵观前代,废长立幼,多致国家祸乱。恳请殿下三思,以固晋国万世‘气运’!”

司马昭深思熟虑之后,终于采纳众议,立长子司马炎为世子。司马炎被立为世子之后,其身上的“真龙之气”愈发凝实,隐隐有君临天下之象。

此时,又有大臣上奏祥瑞,称:“当年襄武县,曾天降一巨人,身高两丈有余,脚印长达三尺二寸,白发苍髯,身着黄单衣,头裹黄巾,手持藜头杖,自称‘民王’,于市井中游走三日,言‘天下将换新主,太平即现’,随后便忽然消失。此乃上天预示殿下当取代曹魏,君临天下之吉兆!此‘天命之意’,已昭然若揭。殿下可依天子规制,戴十二旒冠冕,建天子旌旗,出警入跸,乘金根车,驾六马,晋王妃为王后,立世子为太子,以应天兆,聚拢天下‘气运’!”

司马昭听闻,心中暗喜,回到宫中,正欲用膳,庆祝这“天命所归”的预兆,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体内辛苦修炼凝聚的“帝王之气”竟不受控制地逆流,当即中风,口不能言,栽倒在地。或许是多年权谋争斗,耗尽了他的“心神之意”,或许是强行扭转“天命”,承载了过多的“怨煞”,亦或许是盛极而衰的“气运”反噬。

次日,司马昭病情急转直下,已是奄奄一息。太尉王祥、司徒何曾、宗正司马荀顗及一众核心大臣入宫问安。司马昭躺在榻上,已无法言语,只是用尽最后一点“气力”,颤抖着手指,指向身旁侍立的世子司马炎,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期许,随后便溘然长逝。时为八月辛卯日。

何曾当机立断,其“决断之意”不容置疑:“天下大事,皆系于新晋王!当先立世子承袭晋王之位,稳定人心‘气’向,而后再行祭葬之事!”

当日,司马炎便在众臣的拥戴下,即位为晋王。他追封其父司马昭为文王,其“孝悌之意”亦赢得了不少人心。随即,他任命何曾为晋国丞相,表叔司马望为司徒,石苞为骠骑将军,陈骞为车骑将军,稳固了权力核心。

安葬其父之后,司马炎立刻召见心腹重臣贾充、裴秀入宫密议。他的声音年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其“帝王之意”已初露锋芒:“曹操曾言:‘若天命在吾,吾其为周文王乎!’可有此事?”

贾充俯首道:“确有此事。曹操名为汉臣,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窃取汉室‘龙气’。然其惧怕天下人议论其篡逆之名,故以此言暗示其子曹丕当取而代之,行那受禅之举,窃取汉家‘天命’。”

司马炎双目精光一闪,声音沉稳:“孤父文王之功绩,比之曹操何如?”

贾充立刻朗声道:“曹操虽功盖华夏,然其‘霸道之意’过盛,刑罚酷烈,天下百姓畏其威而并非真心归附其德。其子曹丕继业之后,徭役繁重,东西征伐,民不聊生,‘怨煞’四起。而后我大晋宣帝、景帝,累建奇功,布施恩德于天下,‘仁德之意’广布,人心思晋久矣!文王更是一举吞并西蜀,其功绩彪炳寰宇,‘气运’之盛,远非曹操所能比拟!”贾充的言辞充满了煽动性,其“谀奉之意”恰到好处地迎合了司马炎的心思。

司马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曹丕尚能代汉而立,孤,岂不能代魏而立,承接这天下‘气运’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贾充与裴秀对视一眼,立刻双双拜倒在地,朗声道:“殿下英明神武,‘真龙之气’已显,正当效仿曹丕代汉之旧事,重修受禅台,昭告天下,登临大宝,顺天应人,以安四海!此乃‘天命’所归,亦是万民所望!”

司马炎闻言大喜,次日便身佩长剑,径直闯入魏宫。此时的魏主曹奂,连日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其身上那仅存的、象征魏国国祚的“龙气”已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见司马炎持剑闯入,曹奂大惊失色,慌忙从御榻上下来迎接。

司马炎毫不客气地在御座上坐下,目光逼视着曹奂,冷冷问道:“魏室这天下,乃是谁人之力打下的?”其“帝王之意”如同实质般压向曹奂。

曹奂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皆…皆赖晋王父祖三代之恩赐……”

司马炎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朕观陛下,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意’弱‘气’衰。如此占着这天子之位,岂不有愧于天下苍生?何不效仿尧舜,将这大好河山,让与有才德之人执掌,以顺‘天道’流转?”

曹奂吓得面无人色,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黄门侍郎张节,见状怒不可遏,其“忠烈之意”勃发,挺身而出,大喝道:“晋王此言差矣!昔日我魏武帝曹操,东征西讨,扫平群雄,百战艰辛,方才创下这大魏基业,其‘武勇之意’与‘霸者之气’,天下谁不敬畏!如今天子虽然年轻,却有德无过,何故要无端将这祖宗江山让与他人!”

司马炎勃然大怒,眼中杀机一闪:“放肆!这天下社稷,本是大汉的社稷!曹操父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臣,实为汉贼,自立魏王,篡夺炎汉‘天命’,已是逆天之举!我祖父三代辅佐魏室,劳苦功高,方有今日之天下。这天下‘气运’的流转,非是曹氏之能,实乃我司马氏之力也,此事四海皆知,人心所向!今日我取而代之,乃是拨乱反正,重整‘天地正气’,有何不可!”他的“帝王之意”如同狂涛骇浪般冲击着张节。

张节虽然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压力,却依旧昂首不屈,其“忠骨之意”铮铮作响:“晋王若行此事,与昔日曹贼何异!亦是篡国之举,必为天下人所不齿,‘怨煞’必将反噬!”

司马炎更是大怒,厉声喝道:“我乃是为高祖、光武皇帝报仇雪恨,有何不可!”他猛地一挥手,早已按捺不住的武士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将张节按倒在地,乱棒打下。可怜张节一腔忠愤,其“意”虽坚,奈何“气”力不济,转瞬间便被打得血肉模糊,惨死于殿阶之下,其不屈的“怨魂”在殿中盘旋,发出无声的哀嚎。

曹奂见状,吓得魂不附体,当即跪倒在地,泪流满面,不住磕头求饶。

司马炎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曹奂瘫坐在地,六神无主,哭着对一旁的贾充、裴秀道:“事已至此,该如何是好?朕…朕这条性命,怕是也难保全了……”他的“意”已经彻底崩溃。

贾充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怜悯,声音却冰冷无情:“陛下,天数已尽,曹魏‘龙气’已衰,此乃‘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挽回。陛下切不可逆天而行,当效仿昔日汉献帝禅位魏文帝之故事,重修受禅之台,备下大礼,将这天下禅让与晋王。如此,上合天心,下顺民意,陛下亦可保全富贵,安享晚年,不失为明智之举。”

曹奂万念俱灰,只得从其所言,命贾充督造受禅台。到了十二月甲子吉日,曹奂亲捧传国玉玺,立于新建的受禅台上,文武百官齐集。

晋王司马炎身着冕服,在贾充、裴秀等人的簇拥下,缓步登上受禅台。曹奂见状,默默走下祭坛,换上公服,立于百官之首。司马炎面无表情地在祭坛最高处端坐。贾充、裴秀分列左右,手按剑柄,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下方。

贾充高声宣读禅位诏书,声音传遍四周:“自汉建安二十五年,魏武帝受汉献帝之禅,至今已历四十五载。今天命流转,曹魏‘国运’告终,天下‘真龙之气’已归于大晋。司马氏累世功勋,恩泽海内,‘德配天地’,‘气贯寰宇’,当即皇帝正位,以承继大魏统绪,抚育万民!”

读毕,他转向曹奂,厉声道:“诏曰:封汝为陈留王,即刻出离洛阳,迁往金墉城居住。非奉宣召,不得入京!”

曹奂闻言,面如死灰,含泪拜谢,狼狈而去。太傅司马孚,乃司马懿之弟,见此情景,悲从中来,其“忠魏之意”不灭,扑倒在曹奂面前,放声大哭:“臣身为魏臣,终不背弃大魏!此心可昭日月!”

司马炎见司马孚如此“忠直”,心中也生出一丝敬意,便下令封司马孚为安平王,以示恩宠。但司马孚坚辞不受,默默退去,其“意”之坚定,令人动容。

随后,文武百官皆跪拜于受禅台下,向新皇司马炎三呼万岁,声震云霄。司马炎正式承继大魏法统,定国号为“大晋”,改元“泰始”,大赦天下。曹魏历四十五年而亡,其“龙气”彻底被大晋所取代。

晋武帝司马炎,追尊其祖父司马懿为宣皇帝,伯父司马师为景皇帝,父亲司马昭为文皇帝,于太庙之中,设立七庙,供奉香火,以光耀祖宗,巩固大晋“皇道龙气”。所谓七庙者,乃汉征西将军司马钧,钧生豫章太守司马量,量生颍川太守司马隽,隽生京兆尹司马防,防生宣皇帝司马懿,懿生景皇帝司马师、文皇帝司马昭。

社稷初定,万象更新。司马炎每日临朝,与群臣计议的,便是如何扫平江南,彻底剿灭东吴的“水龙之气”,一统天下。只是,这建立在无数白骨与深重“怨煞”之上的统一,又将走向何方?那弥漫在天地间的“黑暗之力”,似乎并未因一个新王朝的建立而有丝毫消减。

正是:汉家城郭已非旧,吴国江山将复更。

未知司马炎将以何等雷霆手段扫平江东,而这黑暗乱世的最终结局又将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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