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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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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自打从那寒冷地回京,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发生后,宋伯元才终于在昨夜睡了个好觉。

好在身体年轻,再怎么折腾,眼神依然熠熠发着光。

她弯腰站在床边认真看了会儿进入梦呓中的景黛,不敢碰她,遂直起身走向门口,谨小慎微地开了门。

门外正如她们二人第一日成亲那样,王姑率众人候在廊下等着伺候景黛起床梳洗,小黑一身黑,手上没端盆,而是忧心忡忡地跑过来对她小声道:“爷,有消息。”

大早上有人扫过雪,廊下早已恢复如从前。她赫然发现古树的枯枝突然在晚冬发了绿芽,忙拉了小黑去到僻静处,认真仰起头端详起那古树来。

“公子所言不错,知冶确实于昨夜带着金银细软一路偷着离开了京城。”

宋伯元嘴角一扬,回过头来看了眼御书房紧闭的房门,叹息了一声:“咱们家大娘子啊,就是喜欢玩这套。”

小黑上前两步,“知冶脚程快,一路都是官道又在官驿换马,这破绽露得分明不像咱们大娘子的作风。”

宋伯元眉头一挑,突然站到亭下横梁处,一脚蹬上了那古树,将要落下来时手掌覆在小黑肩头维持平衡,待站稳后才扬起头擡手触了触那嫩芽。

嘴上喃喃道:“今岁是个好年头。”又俯身看他:“那你怎么看?”

小黑眨巴眨巴眼,又摇摇头。

“爷,您就别为难奴了,奴要是有大娘子心思的百之一二,都算祖坟冒青烟了。如何猜度大娘子的心思?”

宋伯元擡手将手悬在那枝上,不掐却也不离开。

站在古树的树杈子处想了好一会儿才对小黑道:“大娘子戏好,咱们也不能落下。你亲自去,不管知冶绕哪儿,你都跟着绕,只需记得飞鸽不要停。”

“得嘞。”

小黑点点头,转身之前,突然将手里的刀搁到亭内的地上,人也泥首跪下去。

“奴与爷今日一别,总能再见。只望再见之日,爷依旧心怀凌云志,大娘子,大娘子她,得偿所愿便是。”

说完话他便起身,宋伯元突然弯下腰抓了抓他的肩膀,因为着急,人也跟着跌落下去。

在摔个大马趴之前被小黑用肩膀顶住了身体,这才险险站稳了身型,手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掐着那根抽了绿芽的枯枝。

“你也觉得,我是在为难她?”宋伯元愠怒。

小黑慌忙后退一步,擡手指尖相抵,微弯腰,礼数倒是做得周全,话却不答。

宋伯元笑笑,“你既是不愿,为何还要帮我?”

“奴望大娘子得偿所愿,更望爷,步步无悔。”

宋伯元抽离开抓着他肩膀的手,指尖碾了碾那发冰的枯枝,背起手来。

她身穿一品补子朝服,头发梳得齐整,仅用一枚玉簪固定。未戴冠,于日月同辉下皱着眉头沉思。

小黑对这情景熟悉,嘉康王爷死的那夜,她也是这样忧心满怀。

“爷,若没别的事,”

“有事。”宋伯元快速打断他,“你不要去了,就让他满哪跑去吧。景黛既是用他作饵模糊自己真正的目的地,我便不上她这套,看她该如何收场。”

空气中呼出去的雾还未散,御书房的门便开了。小黄门恭恭敬敬地进进出出,连那窗子都被挨个打开。

景黛醒了。

宋伯元忽然转过头对小黑道:“你焉知她真正所愿?”

说完话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人握着那根树枝子,路过低头端盆往出走的小黄门,趁机撩了水胡乱拍打在自己脸上,直吓得那小黄门盆没端稳,“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水花飞溅。

宋伯元的性子本就平和,盆倒扣在脚边,也只擡擡腿。

湿着脸闯进去,将那初春的希望搁到景黛的眼前。

“芽。”

景黛郑重地接过来轻放到桌边,才缓缓站起身,从撵着宋伯元进来的王姑手里接了干净的帕子,温柔地点在宋伯元的脸上。

“冒冒失失的。”她放下帕子,擡手蹭蹭宋伯元的鼻尖,“既是希望,被你折了去还如何长大?”

宋伯元抱歉地对她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昨夜,”她坐到景黛的位置,又拉景黛坐到自己腿上,将她顺利圈在怀里后才道:“有毛贼翻墙出城去。”

景黛快速接道:“如今这城防之事都要过问我了?”她厌倦地摇摇头,“阿元,你自己解决,好不好?”

宋伯元眯起眼,视线在景黛的脸上认真转了几转才老实地点头回答道:“好。”

两人在模模糊糊地试探与被试探间共同进了早餐,随后于殿门前分别。今日早朝,风劲会当朝宣读命宇文流澈监国的圣旨,她必须在场撑着。

说是早朝,因为这不同寻常的圣旨,生生吵到了午间。

知道结果不会变,各位大臣偏偏要将这出忠君爱国的戏码演到最后。

宋伯元的哈欠从开始一直打到了午休。

一切都很平常,平常得宋伯元心发慌。

与众位同僚进过午食后,宋伯元突然很想见一见景黛。

只是人刚迈出大殿,宇文流澈便穿着华服从门外信步而来。

“宋将军,快上朝了,这时候去哪儿啊?”

宋伯元皱眉瞧她,在那张肖似景黛的脸上没瞧出半分破绽。

没有破绽便是破绽。

宋伯元狠狠一推,直将新君推倒在脚边,却不扶,一门心思要往门外闯。

只是人刚往门外迈出一步,四五柄剑就直勾勾地朝她刺过来,直把她堵了回去。

她急得回头寻宇文流澈,“竟是今日?”

宇文流澈自顾自站起身,人端方坐于殿内,却不答她的话,只同样哀忧地看向她。

是了,景黛做事滴水不露,她坦荡荡铺垫了那么久的月末,其实真正的日子早定在了宇文流澈接过监国玉玺的今日,昨夜出走的知冶也分明不是诱饵。

宋伯元心狠狠一颤,回过头再看那还如履薄冰在殿上的小姑娘只觉景黛残忍得不像话。

更残忍的却是小黑从那剑身后现身,他一步步走得稳健,那张怎么看怎么老实的脸却在此刻显得可怕非常。

宋伯元擡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那含着全力的巴掌直把他打得耳朵当场流了血。

他却无知觉似的,只垂着头跪倒在她脚边。

“爷,大娘子,大娘子,她,出门了。”

宋伯元满脸热泪,唇却笑着,她不敢置信地单腿跪在小黑面前摇他的肩:“小黑,你我从幼时相伴十几年竟抵不过景黛带你这区区三载?”

“爷。”小黑不辩解,只跟着哭着这么叫了一声。

宋伯元今日枪未在身旁,周令肯定也被禁止出入宫城。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剑,擡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牙咬着唇,单掌劈开了一实木圆凳,手拎着那散了架的椅腿就要与那刀枪去拼。

宇文流澈就那么冷静地看着,看着大梁战神被四五把剑架着脖子像野狗般驱赶回来。

她肩膀已被扎透,流了一身的血。

宋伯元却还想着用那被砍折了的椅子腿闯出宫去。

整整拖了一个时辰,宇文流澈才终于起身止住了这场荒唐。

宋伯元吊着一口气,凭着自己的双腿爬出诺大的皇宫去。一路爬,留下一路的血。

殿外站着不少等着开朝的大人,他们站在最高处冷眼看着,却没人肯搭一把手。

直到宋伯元的双眼都被血红代替,那红色的世界里突然现出一双黑靴。

宋佰叶蹲下身轻声问她:“宋伯元,这样值得吗?”

满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话,这就是景黛留给她的。

“早朝开始,宫门外十六辆马车,各路离开。到达滨州后,又变出数倍,”宋佰叶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她做好了准备,你便不要自寻苦果了。这时辰,那么多辆马车散于全国各地,寻也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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