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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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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宫外找到几十只东宫的箭,我没银子打点不了,什么都走不通。”

景黛擡眼:“今年不是给了你不少银子了吗?都花了?”

宇文武盛蹙眉,“那点儿算什么?我出宫开府,花销较以往本就多上数倍,又要往朝廷大部各路打点,那点儿只能说是杯水车薪。我不如太子,太子手握户部,那银子似流水般哗啦啦地往他手里流,先生就算要投奔他,我想,太子绝不会像我那样尊崇先生的。”他言辞恳切,又道:“先生您再好好考虑考虑,本王说的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景黛那刻了十几天的鸡血石章子终是刻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她指尖轻抚那章面,脑海里的却全是前一晚宋伯元那细弱无骨的腰身。

又软又细,比全天下最贵的纱料还要细腻柔软。

宇文武盛久未听见景黛应声,擡起眼看向景黛。

她还是从前那样,穿轻薄又昂贵的焦布外罩。身体紧绷,那细长的脖颈仿佛终生没放松过似的。柳眉细眼,唇薄若刀削,红的扎眼。

他向前一步:“先生。从前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质疑先生,以后,以后等本王登上大宝,本王必许先生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先生所言,我必重之。”

景黛被打乱了思绪,她蹙眉看向宇文武盛,往日那些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负跋扈统统都不见了,此刻他可怜得就像没人要的丧家之犬。

她收起章子,看向宇文武盛一字一顿道:“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往后莫要再来。”

宇文武盛惊慌道:“先生说的那里话?今日赐婚的圣旨虽到了,但先生信我,宋伯元与宋家绝不是可堪托付的人家。圣人已对宋家离心,先生再不谋划,往后就连景家都会被宋伯元连累的。”

景黛提眉,看他就像在看一头怎么都挣脱不开牢笼的困兽。

有些可怜,但绝不无辜。

她起身,淡淡无一丝情绪地看向他:“我不说第二遍了,宇文武盛。趁你我还有那么点儿并肩作战的情谊,请兆王自行离开,另寻高人吧。”

宇文武盛气愤至极,他指着景黛:“你不要后悔!景黛,离了我,你们景家将再无荣光。”

景黛却笑着看他:“只是可惜呢,我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好了,”她眉眼淡淡,气弱蚊蝇地说:“殿下若不再快些,恐怕会遇上血光之灾。”

“你竟敢威胁本王!”宇文武盛倒竖了眉头,眼睛通红,身体紧绷,那张承袭了宇文广还不错的脸上都是狰狞的怒意:“本王定会令你后悔的!女人,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甩了袍子,留下一句没用的狠话。

景黛就站在高阁上,清清冷冷地看着他走出院门。

宇文武盛走出景家大门,回头就朝那大门吐了口唾液。“呸!什么东西,要不是本王擡举,你一个臭丫头算个屁的先生。”再有几十米到兆亲王府的时候,突然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套了麻袋,他如何辨出的呢?因为那几个女人梳的是辫子,麻袋套上头后,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洪水般汹涌而至的拳打脚踢后,宇文武盛被像扔垃圾那样扔到了路边。那几个女人好像知道哪里打人又疼又没痕迹,揍得宇文武盛骨头都快散了架了。

人一倒霉,连老天都跟着落井下石。

淅淅沥沥的小雨砸下来,宇文武盛扔了头上的麻袋,伸出手抹了下脸上雨水与汗液的混合物,气得发疯般地大喊了一声“啊啊啊~~~!景黛,本王记住你了,往后定要你哭着回来求我。”

眼看着天快擦黑,小雨要转成大雨,宋伯元在茶楼里头坐得屁股都酸了,起身,对小黑道:“走,时辰到了,去爬墙。”

“啊?什么?”小黑跟着起身,转头问她:“公子在说什么?”

“去景府。”宋伯元言简意赅,“我得去找她,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人当大傻子。”

小黑立刻伸出手,像宋伯元能杀了他似的一脸视死如归地看她:“公子不可,公子若在婚前见了大娘子,以后婚姻生活都会不顺利的,除非公子踩着奴的尸身过去不然奴绝不退让!”说完了话,一撇头,像是要英勇就义去。

宋伯元瞪他,景黛名字生辰八字父母籍贯都是假的,那些个虚礼节又有什么用。

她绕开小黑,边走边说:“那我自己去,你留在这等死吧。”

小黑又屁颠颠地跟了上来:“嘿嘿,奴当然为公子马首是瞻了。公子说往东,奴绝不往西,公子说骑驴,奴绝不杀鸡。”说完了话,立刻朝店家要了两把纸伞,在宋伯元头上撑开。

宋伯元笑笑,她能不了解小黑?从前她不读书,去斗蝈蝈儿,小黑也是这么劝的,到最后还不是和她一起玩儿了。

两人鬼鬼祟祟地走到墙边,这次不同上次,两人手一翻,就一前一后地踩上了景家的草坪。

小黑回身去扶宋伯元,两人刚在夜幕雨中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头上的冠。几十只剑戟就围过来,把他们两个死死地堵在墙边。

宋伯元眨了眨眼,感情上次爬墙,人家老早就发现了,还特意和她演了出戏,真丢人。

她双手交叉,笑着对众人道:”大哥,我啊,我是你们小姐未来的官人,圣人下过旨的,宋伯元,我。”

领头的朝她笑笑,“国舅爷为何翻墙?”

“那不是人有说头吗?你不是大梁人啊?不知道婚前新婚夫妇不能相见吧?见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数落的。”

领头的继续笑:“看来国舅爷知道大婚之前,新婚夫妇不得相见,那国舅爷怎么还是偷着来了?”

宋伯元喉头轻轻滑动,“我,我想她了,行不行?到底能不能见?”

“哦?我自不知,官人竟如此爱我。才一日未见,竟对我如此想念?”一道清冷的女生响起,刚还吵闹无比的场面瞬间鸦雀无声。

众人收了兵器,缓缓给景黛让出一条道。

宋伯元擡眼去看,景黛穿素色长裙,手里撑着一把白色纸伞,雨水顺着那伞沿而下,像是一道天然的面纱。

朦朦胧胧间,她看到那抹红微翘,她听到景黛问:“国舅爷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真的想见我?”

她站稳在宋伯元跟前,即使手撑着一把现成的伞,也没想过帮宋伯元挡上一二。

宋伯元擡手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又把被雨水浇落的碎发抿回耳后。

“来见你,就是见你,什么兴师问罪,没有的事。”

景黛沉默,她看宋伯元看得仔细。

还是那副懵懂无害的脸,身上虽穿了男装,却还是另她想起前一夜的手感。她发尖儿正湿漉漉地在滴水,清纯的像第一次淋雨的小白花。

景黛从伞下伸出手去,顺着宋伯元的眉形,一寸寸地覆过去。

“想来见我,说些什么呢?”

宋伯元被雨浇的有些看不清,直接擡手就抢了景黛手里的伞,人也挤过去,那纸伞被稳稳地撑在两人头顶。

小黑见此,也默默打开了手里的伞,顶在了自己头上。

周围的府兵有些躁动,宋伯元感知到了,他们应该是觉得自己此举不妥。

但宋伯元是什么人,演了半辈子的纨绔败类,最懂怎么气人。

“看什么啊?我和我娘子我们小两口浓情蜜意,你们还要围观吗?要不要亲给你们看看啊?”她挺直了腰板,看着比景黛要高出半头。

景黛倒是没什么波澜,她依然淡淡的。

“进屋吧,有些冷了。”

宋伯元头探出伞外,看雨没有要停的架势后,立刻将手搭在景黛的肩上,当着众人的面,搂着她进了屋子。

只两人进了屋后,宋伯元松开手,扒了自己身上的直身,看向景黛:“姐姐这里有没有我能穿的衣裳?湿了,穿着难受。”

景黛回头看她,擡起手碰了碰宋伯元的下唇问:“你想穿什么样的?姐姐这里都有。”

宋伯元呼吸一滞,才想起来景黛该是看过了她女装。她有些害羞,除了初兰和小叶,她还从未在人前穿过女装,就连阿娘都没见过她女装的样子。

唇上是那冰凉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按压,让宋伯元莫名的觉得紧张。

她摸了摸自己犹在滴水的鬓角,“就普通的飞鱼服就行,圆领袍也可。”

景黛收回手,朝她笑着摇头:“妹妹穿长裙最好看了,怎么不想在姐姐面前穿呢?”

宋伯元不搭这茬,她指了指景黛刚被自己搭过的肩膀,“姐姐这里也湿了,换身衣裳去吧。”

“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一起换吗?”景黛笑着看她,身体站得很直,腰背挺拔。

宋伯元忙摇头,“不是,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姐姐,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是你亲手帮我换的衣裳吗?”

景黛“嗖”地擡起眼看她,眼里似有剑雨,凌厉非常。

“你,不是说想我才来的吗?”又忽然转成了之前那副淡淡的样子。

屋外檐下,小黑颤抖着身子,手里却还牢牢地抓着伞把。

“各位大哥,你们能不能别凶神恶煞地围着看我,我有点儿害怕。”

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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