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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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7

公司新来了两个前台，男人们有议论。

包一凡说：“新来的前台……”

赵东平心领神会，“都那么风尘！”

“我其实想说丑的，你牛！是不是最近扫黄打非，歌厅小姐都改行了？”

“是啊！”赵东平语气惆怅，“原来那些纯洁的、娇嫩的、美貌的、和我眉来眼去的前台都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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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8

樊美美哭唧唧，“昨天我去看妇科，医生竟然问我，有几个娃？”

赵东平愤慨，“她是瞎了吗？你分明是个大姑娘，哪里像孩子妈了？还是几个孩子的妈！”

“是啊！”樊美美十分感激他的理解，“我回答，没有！医生接着问，有男朋友没？她又戳我伤心地儿！”

“她是瞎了吗？你分明是个单身狗，哪儿像有对象的人啊？”

樊美美，“对啊！我回答特别坚决，没有！医生竟然又问了一个特别过分的问题，那你有性生活没？呜呜，她怎么能怀疑我的生活作风呢？”

“她是瞎了吗？你分明是个老处女，哪儿像开过苞的人啊？”

樊美美，“对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她，没有！唾沫星子喷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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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9

安可回忆，“昨天下班，6点10分，我刚坐上公交车，电话突然开始震动，我立刻出现了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呼吸急促的症状——还好只是快递，如果是老板我要当场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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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10

“我30岁了，一切都渐入佳境，非常喜欢现在的自己！社会基础技能沉淀完成，实现家庭和个人的初步立足。目标清晰，自信满满，从容置身于行业的浪潮中，乘风而起，静水流深。不够完美但持续进步，不够老辣但稳健敏锐……”

谭则明转头问赵东平，“年轻的朋友，你要想一想，你的职业规划是什么？人生理想是什么？不要整天浑浑噩噩混日子……”

“我的职业规划就是挣越来越多的钱，我的人生理想就是不上班也能赚钱……不要跟我提什么平台、什么理想、什么诗和远方……”赵东平看着电脑屏幕。